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挤进卧室,而纵容阳光挤进来的那一条细缝,正在昭示什么人昨晚连窗帘都来不及拉好的急切。
喻宜之被那一缕阳光晃醒,看着那一条细缝分外不顺眼。
因为昨晚拉窗帘的正是她本人。
而这条细缝所显示出的急切,显然与所有人包括她对自己的定位并不相称——
高岭之花、清冷孤傲、无可攀折。
喻宜之从床上起身,没防备的一个腿软,脚尖刮在柔软的地毯上,连脚趾甲都像贝母一样在闪闪发亮。
而她扯过床旁的丝缎睡袍披在身上以前,她莹白的背脊也在朝阳中发光,露出形状秀美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