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眠主动请缨:“我可以帮你查。”
“血检尿检,实验室都能查。”
司空澜松了口气,“那真是太好了。”
又看向地下,“这两人怎么办?”
两人异口同声:“报警吧。”
所幸这里离警局并不远。
李响到的时候,瞧见司空澜也在,眉头微挑。
不过,也没多吱声。
例行公事问了几句前因后果,就把俩歹人铐上带走了。
临走回头看了一眼司空澜。
那一眼饱含深意。
……
检查结果出来后,沈浮眠才算松了口气。
回头一看,司空澜早已经躺在实验室的长条沙发上,胡乱歪着睡着了。
沈浮眠轻手轻脚的把他的鞋子脱下来,又从柜子里把自己的被子,拿出来给他盖上;最后拿枕头给他垫在头下。
自个则坐在另一张沙发椅上对付了一整夜。
这是他万余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嘴角尚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还有若隐若现的酒窝。
司空澜醒的时候,见他还未醒。
起初也有些愣神,拿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并未有风寒迹象,把被子给他轻轻盖上,才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先看了看检查结果,明显松了一口气。
然后东瞧西看的,后来干脆在实验室里大模大样的参观了起来。
直到门铃一响。
然后嘎擦一声,门开了。
两个男学生应声而入。
见到他,先诧异问道,“你谁啊。”
司空澜爬在扶杆上,询问:“沈教授的学生?”
两个男学生点点头,立在门口问,“教授人呢?保安说,他在啊。”
司空澜随意的答道:“可能是昨晚累着了,还睡着呢。”
两个男学生互相对视了一会,眉飞色舞的。
一个打手语说:这与沈教授一向谨言慎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不符。
一个打眼色说:看来,这人就是沈教授一直等着的人。咱们,别在这做电灯泡了。
末了,还拿食指和中指交替着,作了一个往外走的手势出来。
司空澜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两人商量完,一个说道:“打扰了。我们晚会再来。”
另一个说道:“我刚想到我还没吃早饭。”
两人又急忙撤步出门了。
沈浮眠是在关门声响起的时候,才醒过来的。
起身整整衣袖,说道:“你该去上课了。”
司空澜垂着眉眼,整个人都仿佛变得灰扑扑了一般,拿手指着沈教授,说道:“你这人,还是睡着时可爱”。
话虽如此,还是穿了衣服上课去了。
沈浮眠目送着他出门,伸舌头舔着后槽牙笑了起来。
他的牙齿白白的,还有一颗调皮的小虎牙。
司空澜走出门,又禁不住回头看他,明显被他明媚的笑容恍了一下。
关了门,心里暗道:沈教授的虎牙,也太可爱了吧。
这一堂试验课,沈教授的学生们可是有福了。
几个男生交头接耳,交换着劲爆小道的消息。
无他。
谈恋爱的沈教授,心情明显好爆表了。
司空澜上课间歇,才接了杨健的电话。
电话里杨健一叠声的抱怨道。
“昨晚又扑了个空。空欢喜一场。”
“就是些糖果”。
司空澜有些诧异。
自上次不欢而散后,杨健还是头一回跟他打电话。问道。
“你回警队了。”
“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给你接风洗尘啊。”
电话那头沉闷了不过一瞬,杨健闷闷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你还有脸说。”
“还不是你,20出头的大小伙子,没事跑医院查什么小蝌蚪活性。”
“还说一堆云里雾里的话让人值班大夫生疑。”
“害我白跑一躺不说。”
“还让我在队里丢了大人。”
“你是不知道,我那段时间一进队里,他们就笑话我。”
“他们说,嘿哟,杨健,听说你被个新兵蛋子一脚给撂倒了。对方还带着手铐呢。”
“要不是因为这,我能轮岗到交警队去嘛。”
“你是不知道站马路牙子有多苦,真该让你也体会体会。”
司空澜微微有些愧疚,言道。
“对不住,我也没想到……”心里默默添上后半句:你个马路墩子,那么不经打。
杨健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又道。
“往事盖过先不提,你身体到底什么毛病,查清楚了嘛?”
司空澜叹息口气,闷闷的道。
“没呢。”
杨健反安慰他。
“你也别太灰心。”
“查不出毛病,就等于没毛病,不是?”
“你得请我吃饭啊。”
“起码,哥们没举报你”。
“体检政审,哥们都没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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