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回魔界,来到此地的外乡人并不知道是她救了所有人,还单纯的以为是某位圣女护佑一方。
只见一群人正朝一个方向跪谢。
“多谢圣女大人这段时间的照顾。”
“不用不用,快些回去吧。”而站在人群中央的人是景煜和温昔,景煜毫不掩饰,也没有人认识他。
无忧从人群中挤进,站在景煜面前。
她缓缓开口,“这圣女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魔界以卑向神界屈服,每一千年都会献祭一名魔界女子,这你不知道?”景煜也有些奇怪。
无忧挥挥手,她确实是对这种事毫不知情。
三人一同回到竹林,这么多年只有这里未曾有过变化。
“我让人给你重新给你建了座别院,你们是怎么解决这次事件的。”自从她回来以后,景煜的心思也全放在了那人身上。
“这个……反正解决了,事涉高层,我们也不用查的太深,”无忧随意坐在椅子上,事情有关云上争权,可这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么粗心,“我现在只想回去好好做我的研究。”
“唉,这几天都在疏散外族人,我好歹也算帮了忙的啊,哥哥就没什么可奖励我的?”温昔笑着向那人献殷勤,“认识景哥哥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哥哥……”
后边的话无忧没听清,她自顾自地走进长廊,由侍女带路前往新别院。
“我离开这短短几天时间,能建这么大一屋子?”无忧站在院子外不禁感慨,“这得花多少钱。”
“都是景大人和聂姑娘安排的,而且这景大人虽说是小魔,但私库不少啊……给咱们每月的银钱也十分丰厚。”小夏是孤儿,无处可去,聂忧找的这帮下人底子都干干净净。
“是嘛。”
无忧进院参观了许久,这布置是不错,主室格外明亮,摆放着自己喜爱的玉雕,甚至连座椅和床榻都按照她的喜好设计的恰到好处。
“记得刚来这的时候,我是被安排在圣女身边的,”阿秋习惯了这府上的随意,“原本以为景大人对她已经够好了,可现在看来,还不如姑娘您的十分之一啊。”
“要我说,这正室来了,还有妾室什么事呀,或许只是仗着她有圣女的身份,长得也不错,才关心她的呢……”
小夏这话引起了无忧的注意,难不成景煜一直对外宣传二人真是夫妻。
“你错了,”从前自己的房中不会有镜子,更不会有梳妆台,只有书架和案牍,可是在这间房景煜却加上去了,“景煜对她好是应该的,因为她是圣女。”
她顿了顿,在镜子前将红绸卸下,批下一头白发,好像这才是真正的她。
“一个只能活一千年的人,已经够可悲了,再不宠着她点,景煜也于心不安啊。”
虽然不知道献祭圣女是谁的主意,但也正是因为她们,魔界这五千年才没有被神族无底线的压迫,景煜是谢谢她。
“原来如此,”阿秋从一旁拿来几套新衣,“姑娘,这是城中盛行的几款,聂姑娘特意送来的,要不要试试。”
“颜色过于艳丽的不行,挂有贵饰的不行,长过膝的不行,还有不方便打架的更不行。”无忧回头看着她,“有吗。”
“那……倒是没了,”见状她只好撤下衣裳,“奴不明白,这些都是很流行的款式,姑娘看都不看就拒绝了?”
无忧将刀放在剑架上:“唉,我不喜欢,现在流行的东西,未来也会被淘汰的。”
“是。”
在众人的照顾下,无忧总算是舒服得过了几日,而这几天景煜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或许是在忙于温昔的事吧。
“姑娘,你做这个干什么。”阿秋搬来沉重的工具箱,她来到院里时,无忧已经坐在院中,满地的机关残片。
她抬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放那吧,这是我新弄得通讯装备,一会你就知道了。”
又过了许久,无忧在她耳朵上挂了一个轻便的机关。
“你去院外,这个别摘啊。”无忧吩咐道,又将另外一个待在自己耳朵上,无论是材质还是体积,她都已经做到精绝。
阿秋听话地走到院外,忽然耳边传来无忧的声音:“如何,听得到吗。”
她又跑回院中,震惊地看了看无忧。
“问你呢,听得到吗。”无忧将她耳上的东西拿下,“要是有国库就好了,我能做的更轻些。”
“听……听得到!而且声音就好像我身边一样,简直太奇妙了!”
看来这次算是成功了,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小夏从外面快步走入。
“姑娘,有你的信。”小夏将信件交给她。
信封未曾开口,上边只有一个梨花图案。
无忧将其打开,下一秒却大惊失色,信纸上写着八个字:妙七遇刺生死未卜。
署名是一个念字,莫非是禾念。
来不及思考,只有到了禾府才能知晓答案。
……
无忧没有告诉任何人,只身一人来到禾府,也不知道此事景煜知不知情。
在闺房中见到禾妙七的那一刻,无忧顿时无比紧张。
“阿姐昨日与人相约在芙蓉醉,谁知在去的路上就遭人埋伏,好在她身手不错,待我们赶到时才捡回一命,可现在也昏迷不醒了。”禾念脸上满是着急,“我记得你与阿姐最是要好,除了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找什么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救她,”无忧对这话起了疑心,“我从未与你深交,你可知我身份。”
禾念不语:“不骗你,我知道,这事我之后会解释,你能不能先救救她。”
“轻镰没来吗。”无忧搭上那人的脉搏,性命之忧倒是没有,只是看样子要昏迷许久了,“无碍,现在去叫他来吧,你跟我来偏殿。”
“好。”禾念答应了她,吩咐旁人去找轻镰。
偏殿中屏退了所有人,二人面面相觑。
“你姐遇刺怎么今天才找我,大夫也不找一个。”
“不是,她刚才才被找到抬回来呀。”禾念急的来回踱步,“她没事吧。”
“最好是这样,”无忧对此人印象极差,“那我问你,阿七可曾与什么人恶交过。”
禾念摇摇头:“她的风评可是全冥界最好的,外界之人也对她称赞有加,应该不会是仇人。”
“刺杀的人抓到了吗,现场有没有痕迹。”
禾念再次摇头:“死在那的刺客查了,大多是死囚,还有个别是……”
“说啊,你要急死我。”无忧皱着眉头。
“禁军。”
听到这两个字,无忧不禁感到一阵害怕,能让她害怕的东西从来只有一个。而这禁军,正属月神。
忽然她目光一转。
“禾念,”她平淡地叫了一声那人的名字,“你觉得你和你姐谁更能胜任将军之位。”
“不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禾念犹豫一番,面对无忧认真的询问他才开口,“说实话,我对将军之位不感兴趣,我从小就不习武,我是有自己的理想的!”
禾念与她对视了半天:“你不会是怀疑我吧!不是,她可是我亲姐啊,是她养大的我,而且我对那个位置真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无忧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因为就算她不出事,未来这将军之位也是你的,因为她是女子,而且你们二人感情也不坏,你害她,完全没有动机。”
禾念松了一口气:“那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无忧轻笑一声:“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查到那些人是死囚和禁军的?我记得你,一点职权在身上都没有吧,外人看来,你就是个被禾妙七庇佑着的小公子,怎么做到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得知这些信息的。”
他也尴尬一笑:“不愧是无忧妹妹,真是聪明啊,说实话,我勾结的云上小官也不少,不过只是些小官而已,连主神都算不上的那种。”
无忧还是相信禾念说的,那这件事能害她的人只有两个可能。
一个是约她去芙蓉醉的人,还有一种可能是有人跟踪,但禾妙七行事一向谨慎,她的修为在也不是一般人,若有人跟踪,实力也必定在她之上。
到底是什么人,连她都无法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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