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嘛,别憋着一口气出不来,炼器阁阁主怎么说也是你的老上司,你咋能不尽些余力了?”
周大帅半眯着眼狡猾地笑着,平时怎么看都是那幅貌似岸然帅男子,显得那么萎蔫了?
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亏那付纯真痴线了一样捧着他,周大帅有什么好,说白了就一个小穷治疗员,要啥缺啥,根本就是有上餐没下顿的货。
现在的付纯真嗅觉、触觉很精准,指引精灵在鼻孔中喷出的粗气都给她感觉出来。
指引精灵怎么放荡不羁,不受约束,对哪个不满都好,就是不能对她的男朋友不满。
大家日夜相处,白天共事,晚上同入一座房,怎么能心生异相?这样下去,很快就没法相处下去。
难道为了一只指引精灵,要跟周大帅发生一些不痛快的争执?
那是得不偿失的……
盼望好久的冷恋来了,却被一只精灵蛮搅着,她的脑识有些崩溃了。
“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怎么啦?想晋阶,又不想修炼,那么好的事,就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不发生在我身上。”
付纯真紧握着右手,努力控制住自己快要呯发出来的怒气,不让它表露出来,但是她说话的语气已经是很不客气。
“主人,我没有说什么嘛,就是就是……”
指引精灵继续狡辩着,他不怎么想让炼器阁阁主监督着他,大概他皮惯了,不习惯炼器阁阁主紧跟着他去工作。
凭着指引精灵的外在表现,付纯真再怎么迟钝,还是能看出指引精灵不怎么把幻灭派看在眼内。
之前的他,大概常常在幻灭派指手画脚,是个不受人管的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苦笑了几下,跟一只低阶精灵较什么真,说什么长序之分,他不了解,他就是那只在乡间郊外晃荡着的自由精灵。
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落脚在了炼器阁之上,跟一只不受人间规矩约束的精灵谈规矩,显得有些多管闲事。
司冷院长没有什么思想负担,他在一旁踱步走过来,他拿起石版说:“听着,听着,都听着,炼器阁阁主编了我做这次派务的总管,我就尽力负责吧!”
崖观师傅表示:“大家尽快拿出石版,把时间对准,精确到秒,把派务做完,大家再去接新的派务。”
崖观师傅的声音很威严,听上去很有说服力,大家都凑近司冷,把石版上的时口矫准。
杜小项他们也凑近,把石版上的时间自主矫准,他们散雾山的弟子很久没有师傅指点修行了,现在居然来了一个圣灵士和一个圣贤士来辅助他们练阵,机会难得。
“你是杜小项吧?石版上显示你是散雾山的二师兄,散雾山的一切事务皆由你负责,这次的开阁派务就靠你们去做好了。”
司冷院长低着首,两眼紧紧注视着石版,他虽然很熟练各种版引操作,但是很显然,这些石版的内部过于旧式,很多语言方式不相通融,他不得不更小心翼翼地对付。
知识改变方式过快,他根本没有办法马上适应,也许是某些配料消耗过大,找不到了,更改了新的配料后,适应石版的机械语言又变革了。
为什么不是所有的配料都是同一方式工作?
这样,就不需要学习更多的语言了,为了适应大自然的质子、粒子分解式,大家的分岐变大了。
司冷也不是落后的人,他悄悄吃了几颗充脑丹,把脑识的细胞储存方式更改了一些,对接好石版配料的感观认识规律,快速学会旧的配料语言。
整个唯拉星系的周期特点都详细地记录在书库内,他开通有这项连接功能,只要在他的工作版引内接出来,就能感应式接收到巩固公元前唯拉星系的总特点。
只要把巩固公元前的知识引入脑识细胞内储存,现在,他就是一个精通巩固公元前事物的圣贤士。
所有的工作方式都难不了他,为什么指引精灵只能是只低阶脑识精灵,那是由于他没有修炼到圣贤士,脑识功能较差,储存不了什么知识。
要怪就怪他的低价脑识细胞!
想到指引精灵的愤怒,司冷下意识地撇了一眼他,只见指引精灵似人似怪地挠着后脑勺,似乎还在苦苦地自我挣扎。
抱怨命运有什么用?不如努力修炼来得现实。
趁着司冷在和杜小项讨论着派务,周大帅走近付纯真身边,昨夜他们分别后,他在临睡着还纠缠不休他俩的恋度,放不下一个人的感觉好难受了。
她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却想她想到失了魂,再不靠近她,他又浑身苦恋了。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就那么多复杂的滋味齐齐涌上来,根本不让自己的脑能停下思考的脚步。
“我想你了,来,让我瞧瞧,你是不是胖了,还是由于昨晚想着我,没能好好入睡,瘦了几圈。”
听到周大帅满嘴的柔声细气,憋了一窝气的付纯真脸部柔弱下来,没有了那些恼人气势。
指引精灵是指引精灵,他自由惯了,不受规矩约束,惹恼他了,拍拍翅膀,找颗大树躲着,几天几夜不下来,饿了吃小浆果,困了在树桠弄个精灵窝睡觉。
他有什么人生烦恼?
他的三观认识跟人的三观认识不同,他最大的长处:找颗树就能生存,只要唯拉星系的草本存在,他的生计就不忧心。
精灵的生存能耐大着,是人不能比的。
周大帅是周大帅,只要周大帅好好的,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也许有一天,他们老得做不了治疗员,他们还能回到十荒外的山洞找星幻石。
总有能让他们在唯拉星系好好生存下去的办法,别人是别人,他们是他们,别人再好,也跟他们亳不相近。
“你乱猜些什么,我们分开没几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我能胖到哪,又能瘦到哪?我就是苦想了你一个晚上,也胖不到哪。”
付纯真眼带笑,一把搂过他伸过来的前臂,好象有些嗔怒,实际上却是满心的欢喜。
周大帅适应不了她那么大的转变,一下子楞着了,什么时侯起,一向不苟言笑的付纯真,也那么舍不了他了。
别看周大帅之前认识的女朋友蛮多的,实际上并没有多大来往,人数是上去了,大部分是相识即分手,再见不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