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湾湖芦苇的美,在于它那淡雅的颜色。到了春天,满湖芦苇的叶子翠绿欲滴,宛如翡翠般熠熠生辉。到了夏天,芦苇的花朵,如同细长的羽毛,轻轻摇曳着,颜色洁白如雪,给返湾湖的兄弟们一种清新的感觉。到了秋天,芦苇的叶子渐渐变黄,像是金色的宝藏,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到了冬天,虽然芦苇的叶子已经落尽,但是,它那挺拔的身姿,仍然显得那么优雅高贵。
“有理,”二头领桑疤脸听了杨毛驴子的一番分析,感觉有理,“就让大头领写个文书字据,立下遗嘱诏书,桑疤瘌脸是未来返湾湖的大头领,等窦义德死后,当即拿出遗诏向返湾湖兄弟们宣读。”
“一点不错,”
五头领杨毛驴子继续献策道:“可知,荷花对于荷叶来说,它们的美,只有在它们融为一体时,才能真正展现出来。荷花妩媚,荷叶清雅,让返湾湖兄弟们觉得那么惬意自在。这样,二哥就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大头领的交椅,那茅屋里的女子,岂不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成了桑疤瘌脸的压寨夫人……”
“话是不错,”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的一席话,开始为大头领的交椅着急起来,担心的讲道:“万一窦义德死不了怎么办?”
“哎呀!”
五头领杨毛驴子又出馊主意:“这有何难?实行第二步计划,那就悄悄地把窦义德“咯哧”一刀杀掉……”
“这个计划虽好,可知杀掉窦义德是危险的,”
二头领桑疤瘌脸虽然感到杨毛驴子的主意不错,却有些犹豫,“万一让返湾湖的兄弟们知道了,二头领桑疤瘌脸抢班夺权,为了得到大头领的交椅,不惜杀死拜把兄弟窦义德,那就惨了。”
“唉,怎么会让兄弟们知道呢,”
阴险狡诈的五头领杨毛驴子再次出起馊主意道,“办法还是有的,可以采取移花接木,嫁祸于人的办法,”
“嫁祸于人……”二头领桑疤瘌脸不解,即道:“嫁祸谁呢?嫁祸于杨毛驴子,你干吗?”
“当然我不干,”杨毛驴子道出嫁祸于人的目标,“我们嫁祸于三头领王麻子或者四头领刘撇嘴,是他杀死的大头领,”
“你杨毛驴子都不干,那王麻子比谁都精明,他更不会干了,那个笨头笨脑的刘撇嘴吗……,知道了同样不会干的,”
“既然嫁祸于人,怎会让他知道,那还叫计划吗?”
“嫁祸于人的计划……”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的一席解释,着急起来,“快讲,嫁祸于人的计划都是哪些?”
“至于嫁祸于人的计划刚才五弟已经讲过了,可能二哥没听清楚,再详细讲一遍,这是以后的事情,我们要一步一步的实施,”
“还有板有眼的,一步一步的实施,快说说第一步。”
“第一步吗!杀掉独龙收买人心,”五头领杨毛驴子再次讲出自己的计划,“一来可以重新树立桑疤瘌脸的威信,二来独龙留着是祸害,女子不会安心做压寨夫人,可想而知,老公还活着,怎能另嫁他人,所以必须杀掉,让女子死心。再说,独龙的力气大,他被捆绑着手脚,六个兄弟都摁不住,万一逃脱了,可以扭转乾坤,实在令人担优。”
“嗯,这个五弟所言极是,只有丈夫死了,寡妇才同意改嫁,女子才会安心做压寨夫人。至于独龙的力气,二哥也看到了,兄弟们接连几次杀独龙,都被他逃脱,暗杀独龙是正确的,刘撇嘴不知道无法干涉。那第二步呢?”
“第二步吗……,”杨毛驴子再次捋了捋那稀三根胡子,有板有眼的讲道:“让茅屋里的女子强逼着给窦义德成亲,”
桑疤瘌脸道出大头领的伤病情况:“他天天为伤疼痛苦的喊叫,起都起不来如何成亲,窦义德决不会同意的。”
“不同意正好!”杨毛驴子得意的笑了一声:“嘿嘿!如果他不同意成亲,那就一刀杀掉,而后抢班夺权,”
“好!”二头领桑疤瘌脸高兴地站起身来,当即安排道:“暗杀独龙的时间,就选到给大头领窦义德成亲的当天夜里,同时进行。”
五头领杨毛驴子听了桑疤瘌脸的一席话,有些不解,即问:“为何非要选择大头领成亲那天,才暗杀独龙呢?”
“杀早了,害怕走露风声,既然暗杀,就要干净利索,”二头领桑疤拉脸一时间高兴地手舞足蹈,“二哥要来个双喜临门,用两个大兵的脑袋庆贺胜利,”
“二哥的意思五弟明白了,”五头领杨毛驴子听了桑疤瘌脸的一席话,暗中称赞,为把实施计划圆满完成,即道:“二哥要采取‘两杀两得’一举拿下。”
“是的,”桑疤瘌脸给这次计划取名叫:“两杀两得!”
“好一个两杀两得!”杨毛驴子细心的道出两杀两得计划的内容:“就是利用成亲的机会,把返湾湖弟兄们灌醉,悄悄地暗杀独龙两个大兵,而后再杀死大头领窦义德,这是两杀。
从而得到女子压寨夫人,得到返湾湖的第一把交椅大头领的宝座,这是两得。
而后,再嫁祸于人,可是这个替死鬼找谁扮演呢?还有暗杀独龙和窦义德的具体人选?”
二头领桑疤瘌脸见杨毛驴子问起,当即提出自己设想:“让四头领刘撇嘴扮演替死鬼,他笨头笨脑不会识破。那么,暗杀独龙和大头领窦义德的任务,是秘密行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项两杀两得计划,目前只有我们二人知道,为了保证两杀两得顺利实施,绝密到绝密,也只有五弟杨毛驴子亲自动手了,其他人桑疤瘌脸不放心,万一走露了消息,整个两杀两得计划就完蛋了,你我的性命难保。”
五头领杨毛驴子闻听桑疤瘌脸所言,让自己担任暗杀独龙和大头领窦义德的任务,心里暗自高兴,说明桑疤瘌脸相信杨毛驴子,当即表态:“请二哥把心装到肚里,五弟杨毛驴子保证完成任务,暗杀独龙如同杀个小鸡,二人捆绑到茅屋栓牛的柱子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那么,大头领窦义德负伤卧病在床,同样没有反抗能力。这项任务很好完成,放心,两杀两得计划绝对取得胜利!”
“哪个不放心,”桑疤瘌脸道出实情:“就是暗杀这三人比较容易,才让五弟杨毛驴子执行,如果需要拼杀的话,我桑疤瘌脸就要亲自出马了。”
“那是!”杨毛驴子有自知之明,“五弟的武艺不行,不是独龙的对手。不过,二哥利用嫁祸于人的办法把杀害大头领窦义德的凶手刘撇嘴处死。”
“对,当场处死,绝不给刘撇嘴有反驳机会。”
“高!”杨毛驴子伸出大拇指夸奖,“实在是高!”
二头领桑疤瘌脸越规划越高兴,交代道:“记住!你把执行暗杀任务的时间,选择成亲那天晚上,兄弟们都在欢庆婚礼,警惕性差,把所有的岗哨撤回,让他们喝酒庆贺,谁能想到,杨毛驴子在暗中实施两杀两得抢班夺权计划呢!”
“一切全是为了二哥得到大头领交椅,”杨毛驴子一边吹捧,一边献策:“为了保险,我们要多杀几头牛羊,多备些好酒好菜,让返湾湖兄弟们一个个都喝醉,这样,等到第二天酒醒,返湾湖变天了。”
“不过,有一事让人担忧,”二头领桑疤拉脸高兴之后,又坐了下身来,他提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如果女子不同意成亲,到时哭哭啼啼,宁死不从该如何是好?”
“嗯,成亲这事,是强迫不得,大喜的日子怎能哭哭啼啼呢!再说,岂不影响两杀两得计划的实施,”
“五弟好好想想,最好想出一套可行的办法来。”
五头领杨毛驴子同样有些担心,他好好的想了想,终于想出了好主意,“最好的办法,提前告诉女子,让她有个思想准备,或者找人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提前告知怎么能行,”二头领桑疤瘌脸有些担心,“岂不把两杀两得计划泄密了。”
“泄什么密,”五头领杨毛驴子侧不这么认为,“让女子当压寨夫人是早晚的事情,任何人都明白,又不是杀她,只是提前告诉一声,让她有个思想准备,只是告诉的方法问题,”
“谁来告诉女子呢?二哥桑疤瘌脸不能出面,再说,用什么办法告诉她?”
杨毛驴子随安慰二头领桑疤拉脸道:“请二哥放心,一切包在五弟杨毛驴子身上,二哥只管放心的当大头领,娶女子做压寨夫人就是了,到时可别忘了五弟的功劳。”
“不会的,”桑疤瘌脸当即抱拳,客气的说道:“那就烦劳五弟辛苦了,只要女子在拜堂时不哭不闹就行了,”
“绝对不会哭闹,女人喜欢哄骗。”
五头领扬毛驴子走出房屋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亮像一个清秀淡雅的小姑娘,害羞,总爱和自己捉迷藏,她偶尔躲进云里,霎时,云上便洒满了她银色的月光,犹如给月穿上一件银色的纱裙,多么典雅优美呀!他因心里高兴,即向桑疤瘌脸建议道:“时间还早,我们兄弟现在喝一杯,以预祝两杀两得胜利的到来。”
“好,”桑疤瘌脸喊叫一声,当即吩咐弄些酒菜来,“为庆祝两杀两得成功,我们一醉方休……”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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