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那日,北魏楚王城的大佬李国兴,那可是个眼光毒辣的哥们儿,直接就把城盘子一扔,献给了梁朝,这事儿在当时可是炸开了锅!
转眼间,秋季七月癸巳日,梁朝的巴陵王萧宝义,这位王爷,说走就走了,人生真是如戏,全靠演技,戏唱完了,人也就没了。
到了九月辛巳日,北魏那边,也是热闹,把已故的北海王元详的儿子元颢,扶上了马,封为了新的北海王,子承父业!
说,北魏的公孙崇,这哥们儿造了个乐尺,说是十二黍定为一寸,可刘芳,觉得他这尺子就是扯淡,非得改成十黍定为一寸。
这事儿,就这么闹到了尚书令高肇那儿,高肇他们也是逗,上奏说:
“公孙崇造的这八音之器和度量标准,跟经传上记载的全都不对付,我们问他为啥这么做,他还说:‘非要按照经文的话,声音就难听死了。’
这事儿,得让刘芳按照《周礼》再造一遍乐器,等做好了咱们一起听听,看哪个好就用哪个。”
宣武帝,也是个性情中人,点头就同意了。
到了冬季十月癸丑日,北魏又玩了个大动作,任命司空广阳王元嘉担任司徒!
十一月己丑日,宣武帝在式乾殿开坛讲法,给各位僧人和朝臣们讲《维摩诘经》。
您知道吗?
这宣武帝,是个佛教迷,连儒家经典都不屑一顾了。
中书侍郎裴延雋,也是个敢说话的哥们儿,上了个疏,说:
“汉光武帝、魏武帝,就算在行军打仗的时候,也没忘了读书。
先帝,不管是迁都还是行军,手里都离不开书。
学问这东西,好处多着,不能随便就扔了。
陛下您,亲自给大家讲佛法,听到您讲解的人,心里跟明镜一样亮。
但是,《五经》这东西,是治理天下的宝典,处理政务得先看看它。
所以,我希望您,能左手佛经右手儒书,让孔学和释教并驾齐驱,这样的话,内外都能兼顾了。”
那时候,佛教在洛阳那可是火得一塌糊涂!
除了中国的和尚,还有三千多从西域来的和尚,就是国际佛教交流大会!
宣武帝,也是大方,特意给他们修了永明寺一千多间禅房。
还有个处士叫冯亮的,那可是个聪明人儿,宣武帝就派他跟河南尹甄琛、沙门统僧暹一起去嵩山上,找了个风水宝地,修了闲居寺。
这寺修得,那叫一个精美绝伦!
把岩壑土木的美,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结果?
不管远近的人都信佛了,成了佛教的狂欢节!
等到延昌的时候,各个州郡一共有一万三千多处庙宇!
这一年,还有个重头戏!北魏的宗正卿元树跑到梁朝来投降了!
武帝也是大气,直接给了他个邺王的爵位。说起来这元树是元翼的弟弟。
那时候元翼是青、翼二州的刺史在郁洲镇守着。
后来,他琢磨着要带全州投降北魏!
结果事儿没办成就被砍了头。
高祖武皇帝九年,庚寅,公元510年。
春季正月乙亥日那天,梁朝那边可是炸了锅了,尚书令沈约,那可是个大文豪,名声在外,响当当的。
可您知道吗,他这人特爱荣华富贵,当了十多年尚书,政治上却是个随波逐流的主儿,没啥大出息。
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三公那位置,觉得自己当尚书这么久了,也该往上挪挪了。
大伙儿也都这么觉得,可梁武帝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想去外地当当官,武帝也不答应。
徐勉还帮他求情,想让他享受点高级待遇,武帝还是不买账。
庚寅日那天,梁朝又搞了个大动作,新建了个缘淮塘,这工程可大了去了,北岸从石头一直延伸到东冶,南岸从后渚篱门一直到三桥,简直就是个大手笔!
到了三月丙戌日,北魏那边也传来好消息,皇子元诩出生了。
这元诩的母亲胡充华,可是个厉害角色,她爹胡国珍还袭了武始伯的爵位。
当初胡充华刚进后宫的时候,那些跟她身份差不多的嫔妃们都给她祝福,说:
“希望你生个诸王、公主啥的,可别生太子!”
可胡充华却是个有志气的,她说:“我跟你们不一样,怎么能因为怕死就让国家没了继承人?”
后来她怀孕了,嫔妃们都劝她打掉,她就是不听,还暗暗发誓说:
“要是生个男孩儿,还是长子的话,就算我死了也值了!”
结果没多久,元诩就出生了,母凭子贵!
您知道吗,北魏宣武帝之前好几个皇子都早夭了,他年纪大了,就特别看重元诩,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生怕出啥岔子。
他还特地,选了奶水足的良家妇女当乳母,把元诩养在别宫里,连皇后和胡充华都不让接近,就是皇家版的“超级保姆”!
己丑日那天,梁武帝还亲自去国子学看了看,乙未日又下了道诏书,说皇太子以下的王侯之子,年龄合适的都得去国子学上学。
这是古代的“义务教育”!
以前,尚书五都令史都是从贫门子弟里选的。
可到了夏季四月丁巳日,武帝却下了道诏书说:
“尚书五都这位置可重要了,得参政议政,还得总领全局,跟左右丞相平起平坐!所以,得选士族子弟来干才行!”
于是,他就把都令史的地位提得跟奉朝请差不多了,还任命了好几个有才能、门第又高的人来担任。能者上,庸者下!
到了六月,宣城郡那边可出大事了!
有个叫吴承伯的吏员,用妖法聚了一帮人,癸丑日那天,竟然冲进郡城把太守朱僧勇给杀了!
接着,又去旁边的县里屠杀百姓。这是古代的“恐怖袭击”!
闰六月己丑日那天,吴承伯又翻山越岭跑到了吴兴。
东边的人从来没经历过这事儿,都吓得惶惶不安、四处奔逃。
有人劝太守蔡撙先躲躲,可蔡撙却是个有担当的,他招募了些勇敢的人把城门一关,坚决拒守。
吴承伯带着全部人马来攻,蔡撙却带着大伙儿迎战,结果大败敌人!
他还亲自出阵把吴承伯给杀了!
这蔡撙是蔡兴宗的儿子!
吴承伯的残余势力,又跑到新安去了,攻下了黟、歙等县。
太守谢览派出兵马,去抵抗,却没打赢,只好逃到会稽去了。
后来,朝廷部队来了,才把贼寇给平定剿灭了。
这谢览是谢瀹的儿子,也是个有出息的人!
说,北魏的中山献武王元英,冬季十月,说走就走了,真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跟咱们现在说的“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有异曲同工之妙。
梁武帝,刚即位三年,就开始琢磨着换历法了。
有个叫祖暅的哥们儿,他爹祖冲之那可是个牛人,考校古法准成钟表。
祖暅就上奏说:“这历法可不能随便改,得慎重!”
结果,到了八年头上,武帝又让人去审核新旧历法,一比之下,新历法那是又密又准,旧的就显得疏了。
这一年,祖冲之的《大明历》就这么横空出世,开始用了。
这是科技更新,是新的生产力呀!
北魏那边,还有个能人叫刘芳,他上奏说:“我造的乐器,还有教的那些文武二舞、登歌、鼓吹曲,都弄好了。
您就按之前说的,把公卿群儒们都叫来,一块儿瞅瞅,和旧乐一起呈上。
要是我们造的乐器,形式制度都和古时候一样,演奏起来也合节奏,那明年元旦朝会的时候,就用咱们这个新的,让大伙儿都听听。”
魏主一听,说:“舞蹈可以用新的,别的还是先用旧的吧,别一下子整得太前卫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高祖武皇帝十年,辛卯年,公元511年。
春季正月里,辛丑日那天,梁武帝去南郊祭祀上天,还实行了大赦!
尚书左仆射张稷,那可是个觉得自己功劳大、奖赏少的主儿。
有一次,他在东寿殿侍宴,酒喝高了,怨气就写在脸上了,喝多了就开始吐槽。
武帝一看,就说:“你哥哥杀了郡太守,你弟弟又杀了他的君主,你有什么可炫耀的?”
张稷一听,就回嘴说:“我是没什么可炫耀的,但自从给陛下效力以来,也不能说没功劳吧。
东昏侯那暴君,义军都来讨伐他,何况我?”
武帝听了,就捋捋胡子说:“张公,你真是让人害怕呀!”
张稷心里又恐惧又怨恨,就请求外放为官。
癸卯日那天,武帝就任命他出任青、冀二州刺史了。
还有王珍国,他也有不满。
他被免去梁、秦二州刺史一职回京后,有次酒后就在座位上对武帝说:“不久前我进梁山就哭了。”
武帝一听,就震惊了,说:“要是你哭东昏侯,那已经太迟了;要是你哭我,我还活着!”
王珍国一听,就赶紧站起来下拜谢罪,但皇上并没理他,酒席就这么散了。酒后失言引发的尴尬!
王珍国也因此被疏远了,过了很久,才被委任为都官尚书。
丁巳日那天,北魏汾州山胡刘龙驹聚众造反,还入侵了夏州。
北魏宣武帝一听,就下诏让谏议大夫薛和去调集东秦、汾、华、夏四州的兵马讨伐刘龙驹。
辛酉日那天,武帝又在明堂进行了祭祀。
话说那三月里,琅邪有个猛男叫王万寿,这家伙可不是盖的,直接把东莞、琅邪俩郡的太守刘晰给KO了,还顺手牵羊占了朐山。
更牛的是,他还喊来北魏的军队给自己撑腰,这简直就是不怕事儿大!
壬戌日那天,北魏的广阳懿烈王元嘉也驾鹤西去了,世事无常,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北魏徐州刺史卢昶,那也是个狠角色,他派出张天惠、傅文骥俩兄弟,一个接一个地往朐山冲。
梁朝的青、冀二州刺史张稷也不服输,派兵去拦他们,结果,没拦住,还让人给抢占了先机。
武帝一听,那叫一个气,直接下诏让振远将军马仙琕去干他们。
北魏也不甘示弱,派出萧宝寅、赵遐俩大将,领兵在朐山守着,还听卢昶的指挥。
大战的前奏!
甲戌日那天,北魏的薛和可真是厉害了,把刘龙驹给打得落花流水,还把他的小弟们都给铲除了。
同时,他还上书设立了个东夏州,这功劳可不小,简直就是走上人生巅峰了!
五月丙辰日,北魏还禁止了天文学,这事儿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怕天上有啥不祥之兆?
梁朝这边,也是人才济济,任命国子祭酒张充担任尚书左仆射。
您知道吗?
张充可是张绪的儿子,这父子俩都是牛人,简直就是遗传基因好!
马仙琕把朐山给围得跟铁桶一样,张稷,就在六里地驻守,方便运粮。
梁武帝也是豁出去了,数次派兵协助他们。
秋季的时候,北魏卢昶还向朝廷请求增援,宣武帝一看,行,给你加点人手,看谁能耗到最后!
冬季十一月己亥日,宣武帝又下诏让扬州刺史李崇等人,在寿阳搞军事演练,想分散梁朝的兵力。
卢昶,他原本是个书生,哪会打仗?
结果,朐山城里的粮草和柴火都用光了,傅文骥一看,得了,投降吧!
十二月庚辰日那天,卢昶带着军队先跑了,其他人也跟着溃逃。
您说这卢昶也是的,咋就这么不靠谱?
当时正值大雪纷飞,三分之二的士兵都被冻死或者冻伤了。
马仙琕一看机会来了,赶紧追击!最后胜利而归。
二百里之内,到处都是冻僵的尸首。只有十分之一二的北魏士兵逃过一死。
梁朝军队缴获的粮食、牲口和器械,多得数都数不清。
卢昶?
他一个人骑马逃走了,把符节、传信、仪仗和侍卫都扔了。
来到郯城,他还借来赵遐的符节装威风,想掩盖自己失败的事实。
宣武帝一看这卢昶也太不争气了,直接下令让黄门侍郎甄琛,骑着驿马去把他押到洛阳,好好问问他咋回事。
结果?
卢昶和赵遐都被免职了。
只有萧宝寅将军,把军队完整地带回来了。
您说这萧宝寅也是的,咋就这么牛?简直就是战神附体!
其实在卢昶在朐山的时候,御史中尉游肇就跟宣武帝说:“朐山那地儿,小得跟啥似的,还在海边儿上,地势又低又潮,根本没法儿住人。
对咱们来说,没啥用;但是对敌人来说,那可是个宝贝地儿。
正因为对他们重要,所以才得拼死争;因为对咱们没啥用,所以才不得不打。
用咱们不得已的兵,去打他们拼尽全力的部队,那就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要是能拿下朐山,那就是让咱俩互相抢、最后谁也得不到好处。
这就是个无用之地!
听说敌人还想用宿豫来换朐山,要是真的话,咱们就用这块无用之地换块咱们自己的地儿吧!
这样就能避免打仗了,好处多多!”
宣武帝一听,觉得挺有道理的,打算就这么办。
但是,这时候卢昶已经战败了,于是,就提拔游肇当侍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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