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都要被气笑了,连马都不放过,无奈的直摇头,而后便拍马而走。
刘修本要在嘚瑟几下,没想到阿大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只能急忙拍马赶上。
而此时正在狂炫十全大补汤的魏延,只听几声嘶马扬鸣,端着碗,疑惑的走出门外,就见刘修与阿大两人一前一后扬长而去。
“哎!主公!等等我,我还没上马啊!”
“主公!等等我啊!”
“我还没上马啊!”
“等等…”
饶是魏延声若洪钟,喊破喉咙,却依旧不见二人慢下来。
“啪…”
已经空了的碗直愣愣的从魏延手中掉了下去,碎裂四散的残渣就如此时魏延的心一般。
说好的等我一会的…
“魏将军,您的马给牵来了。”
魏延也顾不得委屈伤心了,一路赶来喝了一碗汤的功夫就又得上路了。
三人三骑,用就一个下午便跑了一百多里,到了一处村庄,眼见天黑三人只能停下。
不知道是因为战争即将来临还是长年战乱,这个村庄竟然空无一人,很少见到炊烟。
阿大负责搭锅做饭,而魏延则负责警戒,至于刘修,他正抱着双腿愣愣的看着江面发呆。
半晌之后,听到阿大的叫喊声,刘修收回神思,干饭时间到了。
饭毕,魏延又担负起一个护卫的职责,在外警戒。
他选好了一处树杈,躺在上面,怀抱大刀,慢慢闭上双眼。
只有那微微耸动的耳朵还在宣告着,他没有玩忽职守。
而屋内的阿大放下如瀑的青丝,恢复了女儿身,一会拍打着自己的脖颈,一会揉着自己的纤纤玉足,又一会揉着自己的腰,疼的秀眉直竖。
“看吧,让你不要跟来,非不听。”
刘修心疼的走过去,将其脚放进脚盆中,“来,我帮你捏一捏,不要害怕,这方面我相当专业。”
“梦里我老祖宗跟我说了,有一种大宝剑极为厉害,特别是对于这种按摩类的,我早已掌握其中精髓,咱们试试!”
刘修神秘兮兮却又自信满满道。
“噗嗤…”
阿大看着刘修那耍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知道又在这里说一些人听不懂的话。
不过她还是伸出了她那白皙的玉足。
见刘修真的要上手,阿大慌忙抽脚道:“你来真的啊,还真捏,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刘修含怒一把将玉足抓了过来,放在手中,轻轻的捏了起来。
“什么主子不主子的。”
阿大把脸别了过去,她不敢看,两腿扣的死死的,那种感觉就好似有电流划过一般,勾人心魄,整个人都酥了…
“嗯哼…”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申吟了出来,这一声可差点把刘修给送走了。
阿大手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刘修那戏谑的眼神,顿时害羞一下把玉足给抽了回去。
不过阿大也不是吃素的,经过刘修这么多年荤段子的狂轰乱炸,她很快便恢复如常,“你坐着吧,我来给你捏捏。”
“哎呀,臭死了!”不一会屋内就传来阿大那嗔怪声。
刘修享受着貂蝉这样华夏四大美女的贴心伺候,心中不禁想到难怪后世那么多得曹老板综合症的人。
不能说的秘密,就是舒服,就是爽。
“好了,拿起来吧,水都凉了。”就在刘修思绪乱飞,神游天际的时候,阿大一拍他的大脚丫说道。
“嗯,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
阿大把水倒掉之后,便自顾的上床睡觉,而刘修则准备打个地铺将就一下。
毕竟这房子条件有限,只有一样床。
“装什么?上来睡!”
刘修这还没打地铺,就听到阿大那冷清的声音,天地良心,真不是他刘修清高,他装。
而是明天他还要赶路,很累的,这要是跟貂蝉睡一起,明天能不能起来还是另一说。
“快点!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
迫于强权,刘修只能屈服的躺倒床上,两人相遇相知也有近十年之久,同床共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那一步始终未曾界越。
刘修打了个哈欠,很自然的搂住阿大的纤腰,便闭上眼睛努力睡觉。
阿大娇躯微震,而后便放松下来,任由他搂着自己,她虽现在还突破不了自己,不愿走到那一步,但并不抗拒刘修的接触。
就这样她枕着自己的玉臂,望着月光透过门窗洒下的稀稀疏疏的光点,久久无法入睡。
紧张?又或者是期待着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真遇到那种情况会做出何种举动。
好在刘修尊重于她…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身旁传来了刘修那匀称平稳的呼吸声。
阿大缓缓转过身,面对面看着这个并不算特别俊美的男子,鬼使神差般的凑了过去,轻启樱桃般的嘴唇印在了刘修的额头之上,如蜻蜓点水一般。
仅这一下,阿大那白皙如玉的脸上竟也如少女一般,蹭一下羞红了起来。
心脏砰砰直跳,就这样她闭上眼睛,想着刚才的举动,思绪拉长…
不一会便缓缓沉睡过去。
这时刘修眼睛缓缓睁开,看着貂蝉那绝美的容颜,感受着额头处久久未散的柔软与芳香,唇角不禁微微上扬。
搂着阿大那纤腰的手不禁又紧了些许。
一夜无声。
就在刘修两人甜蜜蜜之时,江东之主孙权却异常恼怒。
几天前便带着近百护卫进入深山之中。
柴桑他现在是无论如何也待不下去了,整个江东属臣竟无人懂他,他重兵在手,却被文官劝降于那曹操,惹的他思绪难宁…
他刚召回周瑜不久,准备一展宏图之时,却被百般阻挠,这叫他怎么不气,此时的他心情是复杂的。
曹操整顿大军南下,他江东真的能敌吗?他没有那个自信。
是战是和,在他心中还未有准确的决断。
次日,木屋内。
阿大穿上男装,用布条使劲的在身上勒了勒,使她胸前之物不在那么呼之欲出。
然后又抹了点草灰在脸上。
然后疑惑的问道:“如今战事未起,你是如何知道那孙权一定在柴桑而不在京口?”
刘修闻言双手背于身后,仰天悠悠说道:“你知道的,我大汉先祖对我那真的没的说,还记得那夜风雨交加,我做了一个梦,冥冥之…”
“停,我知道了,算我多嘴。”
阿大摆手打断道:“嗤…问了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