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的境况,已经让易中海夫妇明白,
他们无法再给予实质性的帮助。
他们自己的家庭负担已经不轻,
而易中海的工资,
也难以支撑他们同时救济贾家的一家五口。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他们自己的生计都会成问题。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易中海。”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们得自己想办法。”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他知道,一大妈说的是对的。
他们不能一直依赖别人的救济,
他们需要自己找出路。
“我知道。
我会找机会跟贾家谈谈,
看看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易中海说道。
“谈吧,但愿他们能理解。”
一大妈叹了口气,她知道,这可能不会那么容易。
易中海和一大妈都知道,
这个决定可能会让他们得罪贾家,
但他们也没有办法。
他们不能为了维持所谓的亲情,
而牺牲自己的生活。
他们需要保护自己的家庭,
需要确保易平安有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
这就是他们的决心,也是他们的选择。
……………………
随着夕阳的余晖洒在覃家的庭院中,
一天的炎热渐渐被夜风带来的凉爽所取代。
在这个传统的家庭里,
覃老太太正忙活着准备晚餐,
而今天的绿豆汤成了桌上的一道清凉佳肴。
“荧濡,去看看那绿豆汤煮得怎么样了,
若是好了,就给你未来的公公盛一碗过来。”
覃奶奶以一种充满期许的语气对孙女说道,
语气中透露出对未来儿媳的期待和疼爱。
何大清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置信的喜悦,
但面上仍旧保持谦逊:
“不用麻烦荧濡了,我自己来就好。”
覃奶奶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
“嗯?这是嫌弃我孙女给你盛汤?”
何大清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紧张和不知所措。
覃奶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这个那个的,坐着就好。”
然而,她的心中却有些忐忑,
因为今天她特别地在绿豆汤中加入了一些“料”。
绿豆汤分成了两份,
一份加了料,一份没加。
这是她和荧濡之间的秘密。
荧濡端出了三碗绿豆汤,
一碗给了奶奶,
一碗给了覃槐,
而第三碗则递到了何大清面前。
何大清紧张得几乎要站起来自己端汤。
绿豆汤已经放凉,
可以直接饮用。
何大清一口气喝下,
除了绿豆的清香和糖的甜蜜,
再无其他异样。
何大清是位经验丰富的厨子,
本对汤中糖的分量有些疑惑,
但考虑到覃家的富庶,
也便没放在心上。
然而,没过多久,
何大清便感觉到了腹中的异动。
他连忙冲进厕所,
这一去便是一个多钟头。
覃荧濡故作焦急地告知何雨柱:
“师兄,你爸爸不舒服,
在厕所里很久了,
快去看看吧。”
她的表演恰到好处,
让何雨柱深信不疑。
何雨柱急忙赶来,
发现何大清虚弱的模样,
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覃奶奶则在一旁安慰,
声称自己有分寸。
何雨柱决定请医生,
覃奶奶则加大了声音,
假装担忧,实则心中早已计划妥当。
何雨柱心中忧虑,
担忧何大清身体状况,
不时回头望向正在忙碌的覃奶奶。
“勿忧,我自有分寸。”
覃奶奶轻声安慰何雨柱,
将其拉至一旁。
“医生那边已由我安排妥当,
他今日无需加班,
此刻应已回家。”
何雨柱低声回应,
神色间的焦虑不经意间流露。
覃奶奶微微点头,
随即提高声音,
开始演戏:
“柱子,速去请医生来,
你父状况不容乐观,恐虚脱。”
她的声音故意放大,
目的是让厕所中的何大清能够听到。
“遵命,我这就去...”
何雨柱语气急切,
转身匆匆离去。
待何雨柱离去,
覃槐走向厕所,
关心询问何大清:
“大清,身体可有舒缓?
柱子已去请医生,片刻即至。”
“不需医生,仅是普通腹泻,
不久即可恢复。”
何大清艰辛地站起,
身体摇摇欲坠。
覃奶奶在远处看着何大清的模样,
悄声对覃荧濡提醒:
“记下今日的分量,
今后可适当减少。
今日稍多。”
“你不是常说有经验吗?
怎会出错?”
覃荧濡不解地问。
“许久未做,失手难免。
明晨记得调整。”
覃奶奶再次叮嘱,
晨间的烹饪由覃荧濡负责,
此事必须交待清楚。
若再增多分量,
万一何大清因此身体受损,
那便是一场大祸。
覃荧濡点头铭记,
覃奶奶则转头观察何大清,
他的模样虚弱至极,
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无一丝血色。
“哎呀...此次病得厉害,
我近日未进食过量,
仅昨晚在武星火家中喝了些许酒,
之后便与你们同食,
怎料会患腹泻?”
何大清虚弱地自言自语。
“腹泻后应会好转,
不必太过担心。”
覃槐在一旁安慰。
“柱子已去请医生,稍后便至,
届时再看医生如何说。”
覃奶奶也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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