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仁王子,出宫的马车已备好,皇上那边已恭侯多时了,还请您移步宫门。”
好吧,今天还有事情要干,她想着用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后者顺着意缓缓起身,来催促的宫女站在门外,一直催他们动作快些。
但当她穿戴好了衣服,就要出门时,回头发现男人还愣愣地站在原地,衣服也没穿戴好,她不由问怎么了。
见其没有回应,她又走近想瞧个究竟,这不看还好,看了就很尴尬,锦弦严重怀疑这个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黄色废料,搁差玩压枪游戏。
她转身回避了大概两分钟,怕门外的人等久了,皇上那边不好交待,于是回头又问他好了没有但得到的是对方一脸的无奈,甚至还有点委屈的回应。
“怕是要再等一会儿,阿弦。”他看向身下格外凸兀的地方,其实他也没想到会这样,但是一想起她那柔软的身段和触感,就情不自禁地…他不由得又想起前几日,那个疯狂的夜晚,恨不得想从她身上索取更多,想要,特别想要,他想得快疯了。
“王子若不快些,耽误了时辰,皇上那边可不好交代。”她提醒道,但并未注意对方正渐渐贴近的身体,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前走去,不料才别开步子没几步,人就已经贴到他的背,他整个人贴过来,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弄得她很痒。
锦弦的羞耻心还是有的,门外站着的人在那等了许久,她一声惊呼,压有了声音,朝身后气息凌乱的男人警告道:“请王子您自重。”
这个男人果然就是借着法子撩拨她。男未婚女未嫁,这种越界的事她发誓不会再有第二次,倘若前世她和他有纠葛的话,她又为什么不记得对方?就算有,她对他也没多大兴趣,比起谈情说爱,事业为重,大仇未报,莫被美男迷了心智。
“这副样子,今日的灯会怕是去不成了。”
“不行,你!”把有些生气地侧头质问道:“王子明明答应过的事,出你反尔可不太好。”
他愣了愣,随及轻笑道:“没说不去,我叫巫爷跟着你。”
她也愣了一下,“王子不去吗?”这有点令人意外,毕竟原先满足她的是他,挺反常的。
然也许是看出她的心思,他补充说道:“灯会在夜里才有,白日是流觞集宴,我对吟诗作赋不感兴趣,晚些时候巫爷会带你回来,我在这候着。”
好吧,连灯会也不看了。流觞集宴,恰好是搜啰势力的地方,她刚好可以看看哪家姑娘今年拔得头彩,得了男人们的青睐,顺便看看能不能拉拢些人,好机会,不容错过。不过不知道她的性格还像不像上一世的时候呢?
“那讷呼日就先告退了。”她欢雀地说着,想将对方接住自己腰间的手拿开,恨不得快点出宫,但是对方手上的力道明显加重了,她拧不开。
屋外的宫女又再催促,锦弦有些急切,生怕因为蒙仁的一句话,她走不了。
“阿弦,我不去你就这般高兴么?”他眼中浮现的几分悲伤渐渐地化作了狠厉,但还是放开了她,自己坐回了原处。
锦弦居然答不上话来,她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碗残留着褐色的药碗,也许有个人在她生病的时候,再怎么混蛋也照顾过她。
不对,她这是被表象骗了,一定是这样,这个男人就是个迷,难怪最近睡醒时,左手原先闭合的伤又重新裂开,她虽然不痛了,但是细想的话还是很恐怖的。
她没回头,径直打开了门,朝外走去,跟着宫女离开了这。
待人走后,男人是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抬头看向了铜镜,凝视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又低头掀开上衣,看着身上时隐时现的黑色斑纹。
果然,巫爷推算的时间不错,日子提前了许多。他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了方才她离去的方向,苦涩地笑了笑。
[京城外的一处竹溪地里,流觞的集宴就要开始]
巫爷看白身边亭亭玉立的女人,又看向对面不远处坐着的人,提醒道:“锦姑娘,今日的宴怕不简单啊。”
锦弦知道,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没事,有些人只须见到一次,就足够令人讨厌的了,对方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那眼神之中的敌意丝毫不收敛。江晓晴,也许你我就是生来敌对吧?
流觞,曲水所经之处,小燕会稍作停流,小盖停留的地方,其对应的人要对些作出回应,要么吟诗作赋要么曲艺展示,是个出风头的娱乐方式罢,表现好的话还能向皇上提出一个要求。
竹林之下,架断竹引溪水,水流涓消,林叶萧萧,男女之间可临近而坐为一组,参与游乐,宫廷乐师弹起古筝,为示意开始,由太监负责放纸船,此行参宴共有一百余人,曲道极长。
锦弦吃着面前摆放的糕点,丝毫不顾其他人投来的目光,直到巫爷提醒她面纱的事,她才想起来自从上次入宫陪王子之后,她似乎就没戴上过了。不对不对,面纱掉了树对,但是她竟然会没有家觉,那岂不是从入坐开始,她的脸就没戴过了?楚严皇帝的一通话让她不由得直冒冷汗。
“难怪蒙仁王子点名道姓的何肤要你,如今看来并不无道理。”
“锦弦,你这张脸真漂亮,别说是女人见了都自愧不如,男人见了也会羡慕的地步。”锦弦看向说这番话的人那去,难怪这么熟悉,原来是她,林雪媛。
皇后因为太子的死大病一场,所以今日前来赴宴的几位妃嫁中并没有皇后的身影。林雪媛是贵妃了如今,听说怀上了龙子,皇上高头便从嫔妃升为了贵妃,道路倒是坦荡无阻,即如此她也就放心了。
“草民脸上的伤能治好,也多亏了蒙仁王子的药,这等相貌同在座的各位小姐娘娘们相比,自是不及万分之一,贤妃娘娘言重了。”
“锦姑娘何必自谦?”
江晓暗从入要时就在找这个叫锦弦的人了,早就听闻过这人的事迹,一幅画得了匈奴王子的垂怜,又凭着医术治好了荣王的腿疾,叫人引目相看,原来就是她?自己本以为应该是个相貌平平的乡野妇人罢,所以从见到对方这般美艳时,根本没想过就是锦弦,还真是上天垂顾,这人生得幅皎好容貌,美得令人嫉妒。她自翊京城第一美人,多少男人为了见上她一面,千方百计地买到她出身的行程,甚至和造偶遇。可这样看来,她感觉到了地位的危险。
“不施粉黛就能如此,姑娘真是漂亮。”
“医术也了得,上回宫宴那副画更是鬼斧神工,从未见过有人用木碳作画,还画得这么好,宫廷画师当时给震撼到晕了过去。”
“若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我还真就上门提亲了。”
“人家能看得上你?就你那样。”
由于锦弦是匈奴王子指定的,其他人再怎么有想法也不好表露好意,只能忘了却之。江晓晴咬了咬唇,她要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最厉害的。
太监通报各个王爷的到来,瞬间也吸引了宴上所有人的目光。今日众多皇子之中,数骊王的风采最盛,其次是荣王和武安王爷,三人同时入席,很是养眼。
楚祁一双带笑丹风眼掠扫过场上的女眷,便惹了无数人的心动,他今日这身白色长衫袖口衣襟绣着云雷纹,衬他面如冠玉;楚亦然穿得便没那被张扬,穿着青碧色长袍,配上脖子上那一圈白色表脖,脸色有些病态的白,内敛含蓄的美;楚沉则穿着极能利落的黑色纬衣,领口和衣裙部用金线纷着云纹,布料有种厚重坠感,尽显伶俐之感。
如果楚沉那张脸露出,楚祁还不一定比得上他,锦弦这时想起了先前摘下对方面具时的场面来,确实是一张好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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