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材不依不饶,继续说道:“这样就算了,还哄骗小兰,说我爸欠了你们的钱,要拿自行车和缝纫机抵债,你是觉得我李家没有人,想吃绝户吗?”
易中海急中生智,连忙辩解:“不是,不是,我哪有逼她。那笔钱,只有你才有资格领。”
他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你难道不明白我的用心?”
他接着说:“我是看你急需用钱,才提前把款项领出来的。你误会我了,这我也不会怪你。”
李成材心里暗自冷笑,这家伙,不愧是“君子剑”,嘴上功夫确实了得。
闫埠贵见状,赶紧出来缓和气氛:“是啊,是啊,易哥也有考虑不周全的时候,有材,你可别往心里去。”
刘海中则在一旁,不发一言。
易中海的脸色沉得能滴下水来,他悄没声儿地离开了热闹的人群。
聋老太则摇摇摆摆地拎着小板凳,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老太太,待会儿我给您送点猪头肉来。”易中海跟进了屋,声音里带着点无奈。
聋老太瘪着嘴,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中海啊,你可得想个法子,你在这儿的名声,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我知道,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易中海叹了口气,眉宇间满是苦恼,“本以为他不过是个临时工,哪知道……”
“那他手头还剩下两个工位呢。”
“你想给秦淮茹弄一个?”聋老太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这事儿可不容易,搞不好,你就名声扫地,没人救得了你!”
“那小兔崽子记仇得很,就因为我昨天会上说了两句,就一直给我使绊子。”
易中海摸着下巴:“李成材这工位,给林小兰还差不多,剩下那位置怕是得招来蚊子。”
“依我看,能配上他的,非得是那种能干事业的女子不可。”
他心中不得不承认,李成材的条件优越,找个媳妇儿自然是要挑三拣四的。
“哎,这小子,烧得一手好菜却不知道孝敬长辈,真是的……”聋老太咂嘴,一脸的惋惜。
易中海却皱起了眉头:“他是有钱,票也不少,但照这吃法,金山银山也撑不住几天。”
“有钱还弄不到票?”聋老太一脸不信。
她可是黑市的老江湖,对这些门道再熟悉不过。
正说着,刘海中兴奋的声音传来:“杨厂长,这边就是李科长的住处,李科长,快出来迎接啊!”
易中海连忙走出房间,只见刘海中点头哈腰,那模样活像条摇尾巴的狗,领着一行人穿过垂花门。
他心想,这刘海中要是有条尾巴,此刻肯定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杨厂长!”易中海热情地迎了上去。
他打量着这一行人,杨厂长领头,李副厂长和张书记紧随其后,两人身后,还有两名司机跟着。
这两个壮汉司机,肩上扛着一袋大米,一袋面粉,每袋分量十足,足有五十斤重。
这情景,任谁看了都得咂舌。
“哟,这不是李厂长吗?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李成材边说边拍去手上的木屑。
“李医生,这是杨厂长,那位是张书记。”李怀德赶紧介绍道。
“李医生,真是不好意思,您来我们厂面试的时候,我刚好不在。”杨厂长笑容可掬地说,“今天特意上门来拜访您。”
“这点米面,不成敬意,小陈小陆,你们放下东西就在车上休息会儿吧。”杨厂长吩咐道。
两个司机将米面放在游廊的栏杆上,随即离开。
这两袋分量十足的米面,在物资匮乏的如今,无疑是贵重的礼物。
贾张氏在自家门口瞧见,眼珠子瞪得跟红宝石似的,嫉妒得要命。
如今市面上供应的只有粗糙的玉米面,跟这米面一比,简直天差地别。
“这些不长眼的,看不见咱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吗?还偏要给那些天天吃肉的人送上门去!”贾张氏唾沫横飞地咒骂着,“拿来救济咱们家多好。”
片刻前,刘海中从厕所里出来,一眼瞧见厂长和书记,兴奋得像只狗一样,一路小跑过去。
刘海中一听是来请李成材的,还携了礼物,便忙不迭地领着领导往大院里走。
这一路走,那消息就像炸了锅的油条,噼里啪啦传得快,连贾张氏都给惊动了。
她那儿子贾东旭慌了神,急忙制止:“妈,你小声点!让别人听见了,我在厂里的位子还保不保得住?”
他一脸惊恐,又急又气,“你以后骂人,也得挑挑场合!”
贾张氏却嘴硬得很,硬是转移话题:“那个傻柱,猪肉卤了这么久还没好?真是废物!”
她骂骂咧咧,“今天又没上班,饭盒都没给我们带,得让他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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