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瞎子,
这六名缇骑并没有多少的防备,
昨天夜里,
赵大人已经将这次行动的主要方向明确,
最主要的是宁家老宅。
上荒山搜查,不过是形式上的事宜。
大批的兵力已经集结在宁家老宅。
“你是这后面竹楼的主人?”
“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住着。”
领头的缇骑首领,象征性地盘问着,
“那个是你的夫人?”
并且,还指着院子中正在假装给蔬菜浇水的任如意。
“正是贱内。”
“军爷,是不是渴了?”
“要不进去喝点水?”
苏恪拿着竹竿,在地上乱扫,踅摸半天,
好像才是找到回家的方向。
“老大,不过是上来象征性的巡查,这天也炎热,进去歇歇吧。”
手下们跟头领说道。
……
“喂,瞎子,你这婆娘还蛮漂亮的!”
“老大,你说,他能找到地方吗?”
“哈哈!”
苏恪不语。
搓着一把好似茶叶的叶子,洒进壶中,倒上热水。
清茶香气弥漫,
汩汩
一碗碗清茶
摆在六人面前,
咕咚
咕咚
几人喝了下去,
“嗯!这茶水味道不错。”
“瞎子,这是什么茶?我之前怎么没有喝过?”
领头的首领用指头点点桌面,示意任如意再倒上。
“军爷,这是念枯草茶!”
苏恪揪着一片茶叶子,
在六人面前捻动,
“念枯草,是一种毒药,虽然不能致死,但是,却可以让人一时半会失去部分的行动能力。”
苏恪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像是教书先生在给学生们教书一般。
啊!
六名缇骑一下子吓得冷汗大冒。
“你个瞎子,要害我们。”
几人伸手就去拿桌子上的钢刀,
啪
手不过举起半寸,就无力地耷拉下去,
就像苏恪说的,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就像是浑身无力一般,
且随着药效的增强,
一个个瘫软在地上。
“如意啊,可别听他们瞎说,相公上面不好使,但是,下面好使得很!”
任如意有些听懂了,好像又没有听懂。
她稍微红润的脸颊,没有红透的脸颊就是最好的佐证。
……
“愣着干啥!把他们拖上木车子啊!我教你,什么才叫打扫战场。”
苏恪背着手在前面走着,
在任如意面前,
有些秘密不太需要保留。
任如意在后面,汗流浃背地拖着一辆大车,
上面躺着六个大汉。
“臭瞎子,你快放了我们。”
“老大,这个贼婆娘好像就是那个逃跑的舞女。”
“原来,她有一个贼汉子跟他狼狈为奸。”
“臭瞎子,你要带我们到哪里去?”
……
“这刀咱们得留着。值点钱。”
“这盔甲就别要了。拿回去有点费事,还不如刀一样,不占地方。”
“你看,咱们最主要的是,搜刮这个。”
苏恪从几人身上将银子和值钱的东西给搜了出来。
尤其是一个人腰间的吊坠,是一块上好的宝玉。
“然后。”
“就是如何处理了。”
“你昨天是不是给他们埋了?”
任如意点点头。
花了好半天的时间,
才挖出一个大坑,可把她给累坏了。
“来,你瞅瞅,前面的水潭”
苏恪指着眼前的水潭,
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
水面上不时冒出一些水泡泡。
咕咕响
“这里面有几头大鳄鼋,胃口很好!”
随着苏恪说着,
一个龙头样的头颅从水面冒了出来,
两只竖眼冷冷地盯着岸边石块上的苏恪几人,
“啊!”
六名缇骑吓得惊恐连连。
“大爷,饶了我们吧!”
“大爷,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您放过我,我回去给你立生祠。”
……
啪
苏恪一脚先将首领踢了下去。
一个死亡翻滚,
随着一声嚎叫,
水潭低下冒出血水,
瞬间,
将整个潭面染红。
啪
啪
苏恪接连将剩余的四人又踹了下去。
他这一套动作,好像是轻描淡写一般。
甚至都不皱一下眉头。
甚至让人觉得十分娴熟一般,
连身旁的任如意都对苏恪产生了一丝畏惧。
一个顶级杀手,对于这山野一村夫产生畏惧。
“大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
之前,调笑苏恪的那个人,屎尿并流,吓得鼻涕和眼泪一起哭出来。
不断地求饶。
“可以啊!”
苏恪朝着这人温和一笑。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不杀之恩。”
“相公,要放了他?”
任如意不解,
“你好好学着吧!”
苏恪没好气地朝着任如意说了一句,
然后。
拿起钢刀,
手起刀落,
从屁股位置,
一下子将这人断为两截,
下面一截,
带着一条小虫,
直接被踹进水潭,
引起一潭大鼋争相撕咬。
“哥们,回家的路你该记得吧!”
说着,
苏恪根本就不管,已经是疼的有些发晕的缇骑,
背着手,朝着桐庐走去。
“走了!”
“别忘了拉着咱们车子还有战利品。”
嘎吱吱
任如意有些疑惑,有些惊惧地拉着大车跟在苏恪后面。
他这是在玩什么?
还留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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