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明坐在一辆老式的蒸汽火车上,他的目的地是遥远的北海道,在这辆火车上没有一人愿意坐在他身旁,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这是他逃离那座“监狱”的第15天,在这15天里他杀了很多人,他知道他已经被家族盯上了,但他不后悔因为他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他也就满足了。
就在樱井明独自思考时,他的身边走来了一个女孩,她穿着日本高中的JK女校服看起来还是个学生,“先生请问你旁边有人吗?”
“没人,请坐。”樱井明一脸绅士地说。
“谢谢您,先生。”那个女孩说。
没事,举手之劳。对了孩子你要去北海道吗?
是的,先生我要去埋葬我的小樽。
“小樽是谁?哦,抱歉我不应该问这么多的,抱歉。”樱井明一脸歉意地说。
没事的先生,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小园,こんいちは。
こんいちは,小园。我叫樱井明,我也要去北海道正好一起去吧。
ありがとう,樱井先生那就一起吧,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一个人出门,所以我也很害怕遇到坏人。
小园你还没告诉我小樽是谁呢?
“抱歉,樱井先生小樽其实是我养的小猫,可是它在前几天死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园哭着说。
好孩子别哭了,抱歉我不应该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没事的,樱井先生。我这次去北海道就是想把小樽埋在我和它刚见面的地方,所以我这次是瞒着家里人的。
樱井先生,您又为什么要去北海道呢?
“我…我啊,是为我自己寻找一块墓地的。”樱井明小声地说。
樱井先生,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好了我想先睡一会儿等会再聊。
好,樱井先生我们等会到北海道再聊。
樱井明看着小园,他心里很想杀了她,但他居然心生怜悯了,“那就等到她在北海道埋葬了她的小樽再杀了她也不迟。”
但樱井明突然感到全身燥热是莫洛托夫鸡尾酒的后遗症,樱井明现在就想杀了车厢里的所有人,但他忍住了。
他要离开这节车厢,但小园拦住了他,“樱井先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叫乘务员?”
没事,我肚子疼想上个厕所,你就在这里等我哪也不要去,听到没!
知道了,那樱井先生你快去快回。
“嗯,知道了。”樱井明说完就在又向了另一节车厢。
但当樱井明走到一节无人的车厢时,一个男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什么人?”樱井明问。
“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执行局局长,源稚生。”源稚生看着樱井明说。
家族终究还是派人来杀我了吗?
我在杀你之前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樱井明问。
你刚才在那节车厢本来有机会挟持那一车厢的人,并杀了他们,为什么你没那么做?
原来在家族执法者眼里我们这些鬼就是这样的人,你们从来都没真正关心了解过我们。
不,我了解过。你在逃离的这15天里杀死了很多人,可你却放过了那个叫小园的女孩,为什么?
她太傻了,杀了她我感觉很反胃。
“好,我没问题了,你现在去死吧。”说完源稚生就拔刀杀向樱井明。
反观樱井明他不但不躲,反而迎面而上冲向了源稚生的刀,被源稚生一刀毙命。
但他临死前对着源稚生说:“原来你就是天照命啊,他们都说天照命会让每个人照到阳光,可我们这些生活在黑暗中的飞蛾,只会被这炽热的阳光烤成焦炭。”
樱井明说完就死了,但源稚生却被他临死前说的话触动到了,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这时樱走了过来,她卸下了“小园”的伪装,这才是真正的她。她是家族培养的忍者专门保护少主的安全。
少主,橘政宗家主打来了电话,他让你马上回本家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
我知道了,叫乌鸦和夜叉好好埋葬樱井明,他不是要到北海道嘛,那就把他埋在北海道吧。
“是,少主。”樱恭敬地说。
源稚生离开了车厢,坐上飞机前往了东京来到了蛇歧八家的神社,见到了蛇歧八家的家主橘政宗。
“老爹,你找我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学院来人了。”橘政宗说。
“学院每年都要派专员来日本,看来他们对家族还是不放心啊。”源稚生说。
秘党那群人对家族从来都没有真正放心过,你应该最清楚稚生。
那我们这次还像往常一样对待那群专员吗?
不,这次恐怕不行了稚生,这次学院派出的人是昂热最优秀的学生,你看一下他们的档案吧。
恺撒·加图索:卡塞尔学院学生会主席,加图索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言灵·镰鼬,杀死过青铜与火之王诺顿。
楚子航:卡塞尔学院狮心会会长,A 级,老师是执行部部长施耐德,言灵·君焰,杀死过大地与山之王芬里厄、耶梦加得,进阶版龙王海拉。
路明非:卡塞尔唯一S级学生,可能会成为下一任学生会主席,传言是昂热的私生子,言灵·审判(刚觉醒三个月),参与过上述两个屠龙任务,真正实力未知。
源稚生看完后对这三个人有了大致认识,“老爹,这个路明非居然是在三个月前才觉醒的言灵,而且他的言灵还是审判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我也是对这个路明非很好奇怪,所以稚生这次我打算派你和樱去接机,记住不可和他们发生冲突。
知道了,老爹。那我先走了。
稚生我听说你想去法国买香水,这件事是真的吗?
老爹我……
好了稚生,你是蛇歧八家的天照命,等我老了以后家族还需要你来管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位置,但你也长大了该懂事了。
我知道了老爹,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了,去吧我在家等你。
“嗯。”源稚生说完就离开了神社,和樱一起坐飞机离开了。——————————
路明非他们此时还坐着飞机在天上飞,到日本时天已经黑了,路明非他们无法看清下面的跑道。
而此时的源稚生正把车停在一片荒废的飞机场,“樱你说学院那群人能安全降落吗?”
“不知道,少主。”樱总是这么平静。
这时源稚生听到了飞机的轰鸣声,他看到远处的天边飞来一架飞机,在这片废弃的跑道上安全降落。
从飞机里走下三个人,他们穿着日本的和服简直让源稚生感到很不适,于是他打算给这三个人一个下马威。
他走上前说道:“本部的专员谁抽烟,借个火。”
恺撒走下飞机来到源稚生面前,对着他说:“你居然抽这种女士香烟,来抽我带的雪茄那才是男人该抽的,给你我的打火机。”
源稚生很生气,他刚想发火可当他看到楚子航的黄金瞳时,他居然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师兄,你的美瞳又掉了,赶快带上吧。”路明非说。
源稚生用了一会儿时间就认全了他们,于是他找到恺撒说:“你就是这次行动的组长恺撒·加图索,请你签个字。”
可我不认识日文,对了路明非你过来看一下,路明非他认识。(路明非重生后专门在卡塞尔学院学习了三个月日语)
路明非看了看文件说:“这是遗体处理方案,我们如果在这次任务中牺牲的话他们会把我们的遗体送回我们的家乡。
“好,那我就签了吧,我可不想让我的遗体葬在日本,我必须和我的母亲葬在一起。”恺撒说。
“我和楚子航家乡在一起,我帮他也一起填了。”路明非说。
“那么请本部的专员和我们走吧。”源稚生说完就让路明非他们上了车。
可就在这时日本警察来了,他们包围了源稚生的黑色悍马。“车上的人听着,我们是日本警察,你们这些非法偷渡客立刻下车,不然休怪我们动用武力了。”
“怎么回事,我们居然还是偷渡客?”恺撒问。
“是的,不然你以为呢!”源稚生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当然是跑了,抓稳了!”源稚生说完,就开动了他的黑色悍马逃离了日本警察的包围圈。
日本警察觉得他们受到了莫大的挑衅,于是警察局长大喊道:“愣着干嘛,还不快追!”
于是他们在日本的街道上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情,源稚生开着黑色悍马在前面跑,日本警察开着警车在后面追。
源稚生感觉这样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他对恺撒三人说:“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恺撒问:“赌什么?”
就赌我们谁先解决这些追击的日本警察怎么样?
那要是输的人怎么办?
“那他就请我们所有人去东京最豪华的牛郎夜店包场,怎么样?”源稚生说。
“好我答应你!”恺撒说。
就在这时路明非问:“要是搞出人命怎么办?”
源稚生说:“放心,要是搞出人命也有我们担着。”
“好,这可是你说的。”路明非说完就打开了车窗,当他睁开眼时他的黄金瞳比楚子航的还要明亮,他发动了言灵·审判,只一瞬间他们身后的日本警车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成了粉碎。
源稚生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的警车被撕成了碎片,他感到一阵后怕,他后悔说一切有我们担着这句话了。
路明非的黄金瞳消失后,他又回归了平常的状态,可坐在车里的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安心了,恺撒和楚子航终于知道言灵·审判究竟有多强了。
而源稚生和樱也看过绘梨衣使用过言灵·审判,但和路明非比起来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路明非的审判他能控制住而绘梨衣的审判她却无法控制住。
源稚生把路明非他们送到酒店休息后,就离开去找橘政宗了。
路明非他们待在酒店查看日本分部的资料,恺撒说:“各位我从诺玛的数据库里知道日本分部的信息,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楚子航说:“先说坏消息吧。”
日本分部是个黑道组织,而且有着日本最尊贵的家族蛇歧八家,他们是日本所有黑道的至高领袖。
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现在我们也是他们的一员了。
“怎么会这样?”路明非问。
“还不是你路明非,杀了那群日本警察。”恺撒无奈地说。
那是他们自寻死路,而且日本人本来就该死,我们中国人和日本人可是有着血海深仇啊!(绘梨衣、源家兄弟和上杉越,还有善良有良知的日本人除外,路明非杀的那群日本警察都是侵华日军的后代。)
好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到明天再说吧,源稚生不是说明天要请我们去源氏重工见蛇歧八家其他家主嘛。”恺撒说。
第二天早上,樱带着路明非他们来到了源氏重工见到了蛇歧八家的所有家主,路明非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绘梨衣。
“容我向各位卡塞尔学院专员介绍一下,蛇歧八家的各位家主。”橘政宗说。
他们分别是龙马家的家主,龙马弦一郎先生,龙马弦一郎先生是现任日本分部的部长。
犬山家的家主,犬山贺先生,是昂热校长的学生,也是日本分部的第一任部长。
樱井家的家主,樱井七海女士,是日本分部的监察员。
风魔家的家主,风魔小太郎先生,是蛇岐八家的忍者组织的领袖。
宫本家的家主,宫本志雄先生,是日本分部岩流研究所所长。
上三家的家主,橘家只有我一个人,就是我橘政宗。
源家家主也只有一个人,就是你们见过的源稚生,日本分部的执行局局长。
还有一个就是坐在源稚生身旁的女孩,上杉家唯一的家主,上杉绘梨衣。
路明非听着橘政宗的介绍,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绘梨衣,从未从她的身上离开。
源稚生看着路明非一直盯着绘梨衣看,他很生气对着路明非说:“路明非先生,请你不要一直盯着上杉家主看,你这样很不礼貌你知道吗?”
抱歉,我只是看着上杉家主的红色头发感觉很好看,所以有些着迷了。
橘政宗说:“稚生你先带着绘梨衣下去休息吧。”
“等等!”路明非说着拉住了绘梨衣。
路明非先生,请问你想干嘛!
我…我想送给绘梨衣一个礼物,可以吗?
不行,绘梨衣现在需要休息,请你放手。
“你怎么能代替绘梨衣做选择,放手!”路明非说着发动了他的言灵·审判,震飞了源稚生。
“路明非先生,你这是想和蛇歧八家开战嘛。”橘政宗说。
“绘梨衣你想要礼物吗?”路明非看着绘梨衣的眼睛说道,根本就没理会橘政宗刚才的话。
绘梨衣在本子上写到:“想!”
于是路明非从衣服中拿出一个印有比翼鸟的手链为绘梨衣戴上,“喜欢吗绘梨衣?”
绘梨衣看见这个比翼鸟手链上写着绘梨衣sakura,于是她在本子上写到“绘梨衣喜欢!”
“好了,绘梨衣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会去接你的。”路明非在绘梨衣耳边说,并摸了摸她的头。
绘梨衣高兴地和源稚生走了,但房间里的蛇歧八家其余家主很气愤,这个路明非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路明非先生,请你回答我们你刚才在干什么?”风魔小太郎问。
当然是送绘梨衣礼物了,你又不是没看到。
“你…”风魔小太郎不知该如何反击路明非。
“好了,我们还是翻过刚才那件不愉快的事吧,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我们讨论呢。”橘政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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