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强望着钟寿。问道：“如果不是相熟，一个十八岁的姑娘，会让陌生男人站得那么近？”
钟寿无言，钟平也无言，他们都是不知道，燕花芳心暗许何人。
赵德强道：“对方如果不是已经摸过令媛的胸部，而且令媛对他有以身相许之意；伸手过去，第一次应该挨耳光的。”说到这里，轻轻一叹。说道：“今天正值菜市场杀头，爱热闹的都去看了，剩下的无非就是些老人小孩，女子妇人。对方能一掌击碎令媛的胸骨，就能来去如飞，未婚女子，没有家中父兄相陪，轻易不出门，老人眼花，小孩无知，凶手就快来快去，丢个人下来，谁能看清楚？”
钟寿无言。
人群外面一人道：“小强，你已经可以独立办案了。”
赵德强急忙转头。急忙一辑到地：“伍先生好！都是伍先生及众位老师教的好，学生惭愧。”
开口的省府的忤作伍先生，他们有空闲都去贡院讲课，赵德强是以学生自称。
众人让开给他进来。
赵德强又道：“学生不知先生到，班门弄斧，先生莫怪。”
众公差急忙来行礼。陆捕头道：“伍先生是我们省府的首席忤作，贡院的先生。”
钟寿父子急忙过请礼。
伍先生点点头，围着死者看了会儿。伸出右手食指在她的右胸一下一下的按。说道：“我早就到了。你说的都对，此女胸骨全碎，乳房却没有烂，说明掌力刚柔并济。陆捕头，江湖新近又出了什么高手吗？”
陆捕头道：“卑职耳小，没听说过，可以请教马总捕头，不过没有人证，单凭别人出名，也不好说。”
伍先生道：“四处走访一下，去问问有没有人见到？”
陆捕头道：“已经派人出去了，快回来了。”
伍先生点点头。站了起来。问道：“小强！你看她死多久了？”
赵德强笑道：“我刚刚从这里出去再回来，能有多久？出去时没有见到，回来就见到了。”
“你那时节陪你夫人出城遥拜你石家岳父吗？”
赵德强道：“没有。我那时出来，走小巷，转到正街，碰到平慧道长师徒，她们正好吃午饭，学生陪道长闲聊，今日正好正国法，看热闹的人多，饭馆只有饭现成。炒菜什么的，然后吃饭；学生问题多，请教道长许多事，大概有一个时辰。”
伍先生道：“也就是说。中间一个半时辰，就是这时候凶手丢尸在此？”
赵德强点点头。说道：“学生请平慧道长为我石家岳父念一卷经文，从这里走过，没见四周有人，静的可怕。”
伍先生点点头。道：“看热闹可真的不嫌事多。”说完，转头道：“钟大侠。令媛既然未出阁，你就带回去吧。”
钟寿点点头。
伍先生道：“你一手拿衣领，一手拿腰带提上来，看看草。”
钟寿依言，只见草都是从中折断。伍先生道：“如果这是第一次凶案现场，一掌打去，人往后倒，草也是一边倒的。”
钟寿点头。
伍先生道：“令媛出门你不知道吗？”
陆捕头道：“问过了，赵相公还没有到就问了，一问三不知。”
赵德强道：“城门快关了，学生先告辞了。”
伍先生道：“小强！”说着，伸出右手拇指。
赵德强急忙拱手作辑。道：“都是先生们和众位公差老爷教的，莫说学生丢了先生的面子就是了。”
“回去吧。你夫人那边躲着，不耐烦了。”
“不是，不是。她是长得太高了，自己有点那个。”
“你喜欢就好，她长多高，干别人什么事？”
“是。学生告辞了。”
进了城，平慧道长师徒就与他们分开了。
石玉琼道：“你刚才说，我长那么高你高兴是真的吗？”
赵德强道：“当然是！世上像你这么高又这么飘亮的姑娘没多少，我有个这么高的妻子，那有不高兴？我是真高兴。”
石玉琼满心欢喜。又低头说道：“好像燕丰妹子就是那样系裤带的。”
赵德强道：“我知道，我不能说。”
石玉琼朴的一声笑出来：“你是经常看啊？”
赵德强当然不能承认。说道：“我刚开始摸她的肚皮，她的肚皮是冰凉的，现在好点！”
石玉琼道：“奶奶求到那个方法真好。”
“那是当然的，要不然，你爹怎么会把你许配给我呢？要是当初你爹没有把你许配给我，看你现在长那么高那么飘亮，我肯定不是病死，肯定是后悔死了。”
石玉琼脸一红。不说话，心里却十分受用。又问：“你只是摸燕丰妹妹的肚皮吗？”
赵德强当然不会承认全身都摸过。说道：“我今晚摸你。”
石玉琼道：“你坏。”
……
回到王家，天已经黑了。石玉琼似乎心情还不错，兴家问他，应该早点回来。
赵德强把事简单说了一下。
王大春笑道：“贤婿你得伍先生表扬，肯定能为朝庭出力了。”
赵德强道：“我说爹！公榜还没有出来，你这样说，别人听到不好；再说，我知道自己文才不行，这科不说，还要上京赶考呢。”
王大春笑道：“上天见怜，贤婿定能高中。”
王夫人道：“小强还没有吃饭呢？老说个不停，就可怜那钟寿了，白头人送黑头人。”
王大春道：“那个凶手最可恨。”见到夫人望了自己。说道：“好。我不说了，快跟丫头进去吃饭。四嫂，把饭端进去。”
吃饭时众女问起此事，都叹钟燕花所托非人了，那个男的真可恨，人家未名未份都让摸了。居然还下此毒手，真不是个东西。
赵德强道：“凶手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什么事，人家姑娘都肯让他摸了，就是想嫁他了，也许知道他什么不能见人的事，被他灭口了。”
石玉琼道：“那女的如果知道他什么事，一旦说了，还能不防备？”
赵德强道：“连名份都没有，父母兄长都不知道就让男人摸了。这个女人就是太喜欢这个男人了；说不定那个男人说话好听，哄几句就忘了，那时下手，应该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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