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家,
何雨柱大大方方的在太师椅上坐下,并将手中的长布放在桌上!
“柱子,你这是?”
阎埠贵心中已有猜测,明知故问!
“阎老师,我想请你帮我写个横幅!”
得知何雨柱是来求自己的墨宝!
一向以读书人自居的阎埠贵对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柱子,整个院里还是你最有眼光!”
“说吧,写啥?”
“薯片!好吃的薯片!不好吃不要钱!”
“薯片?这就是你现在摆摊卖的东西?是啥玩意?”
“就是土豆片,油炸之后撒上一些调料!”
得知不是肉和自己爱吃的咸菜,
只是土豆片,阎埠贵顿时没了兴趣!
心中暗自盘算一番!
阎埠贵对着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
“十三个字,一个字一毛,看在咱们是一个院邻居的份上,只收你一块!”
“阎老师,你抢钱呐?”
“柱子,瞧你这话说得!古语有云,一字千金!我这一个字只收你一毛钱,已经很便宜了!”
看着何雨柱震惊的样子,阎埠贵脸上还是堆着笑!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自己不把价格开高点,怎么给你何雨柱还价的余地!
“阎老师,你过年给大院里众人写一副对联,连工带料,一副也才3毛钱!”
“我这自己出的布,字数也赶不上一幅对联,您这价格太高了!”
“那就三毛!”
阎埠贵很是果断和干脆地接受了何雨柱的还价!
笔墨都是现成的!
三毛钱可以说是白赚!
见阎埠贵答应得这么干脆,何雨柱却没有立刻掏钱,
反倒是站起身,在屋子里环视一圈后,
指着桌上搪瓷缸和洗脸架上的一条毛巾说道:
“阎老师,这搪瓷缸子还有这毛巾,我看着怎么有些眼熟,是我爹之前送您的对吧?”
阎埠贵心神一凝,脸上笑容消失,嘴角冷不丁的抽了抽!
那搪瓷缸子和毛巾,可不是何大清送的!
是他自己同何大清卖惨,死乞白赖地要来的!
何雨柱突然提这?
难道是不想给钱?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想把这东西要回去?”
何雨柱连忙摆手!
这种送出去的东西再往回要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也没必要,自己现在一天日赚二十八块三,还丢不起这个人!
“阎老师,您看咱不仅是邻居,两家交情也深”
“我爹跟着那姓白的寡妇跑了,我摆摊的钱都是我师父借我的!”
“这横幅,你要不就免费帮我写了吧!”
好家伙,原来是来让自己做苦力的!
阎埠贵当然不乐意做这种亏本买卖!
可拿人手短,搪瓷缸子和那毛巾可就放在自己眼前!
“柱子,按理说,以咱两家的关系,我是应该免费帮你写!”
“但咱们写字这行,就没有免费的道理!多少要意思一下!这是规矩,我不能坏了规矩!你懂我的意思吧?”
看着阎埠贵那一脸真诚的样子,
何雨柱心中有些无语!
这阎老西,还真是一副读书人的做派,弯弯绕的花花肠子就是多!
只是,自己可不会上当!
“阎老师,我读的书少,你可别骗我!”
“那怎么能呢!”
“那就一毛钱,算个意思,也不让你破了规矩!你要是愿意,就写!”
“你要是不愿意,我拿着东西走人!我记得你们学校还有一位徐老师,好像是叫徐合生对吧,字写得好像也不错!”
前世,在那养老院里,听着这群老头子话当年,
何雨柱可是没少听到阎埠贵吐槽这个徐合生!
“徐合生?”
“你要找他写字?不行,我不答应!”
“一毛就一毛,柱子,我现在就给你写!”
似乎是害怕何雨柱拒绝!
阎埠贵连钱都没收,就走到里屋,拿毛笔和墨水去了!
这让何雨柱有些忍俊不禁!
文人相轻,果然最为致命!
何雨柱就知道,在好面子的阎埠贵眼里,
自己去找徐合生写字,就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老僧入定
就这么十三个字,
阎埠贵却足足花了半小时方才下笔
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阎埠贵写完后,退后几步,看了几眼,忍不住给自己鼓掌夸赞道:
“好!”
站在不远处的何雨柱看着这苍劲有力的几个字,也很是满意!
“阎老师,辛苦,等墨干了我来拿!”
何雨柱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等阎埠贵回过神来时,
何雨柱早已离开!
迈步想要出门去要钱,却看到了灰头土脸的儿子阎解成!
“爸!”
阎解成拘谨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己老爹的脸色!
只要自家老爹有要动手打人的迹象,
他立刻就跑!
“解成,你去柱子家,把我的润笔费拿回来!”
“多少钱?”
阎解成双眼冒光!
若是钱多,说不定自己还能捞个跑腿费!
“问那么多做什么?”
“你就和柱子说是方才写字的钱就是了!”
自己这一年来发挥最好的作品,却只卖了一毛!
还不如那些信手拈来的对联!
这让阎埠贵心中很是气不顺,
也有些羞于启齿!
咚咚咚!
房门敲响!
“柱子哥,我爸来找你要那什么润笔费!”
“柱子哥,有多少钱?有三毛吗?”
阎解成一脸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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