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也没有信儿……卢炘也没有信儿,都到年底了,难道在全心全意准备圣诞礼物?”寒雪自言自语地说道。
果然,没有对手、没有竞争的生活,总是那么死气沉沉。
危险解除之后,姜偌、白游姐妹也都回来住了。
“唉,这几天的客户真的都好无聊啊,定情戒指丢了这种事都好意思写申请。”寒雪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
“这已经是稍微有意义点的客户了,去找一枚价值百万元的戒指,总比去找走丢的二哈强点吧?”姜偌手扶书桌,斜着身子说。
“别闹,哈士奇虽然很二,但肯定认路,如果神秘失踪,铁定是让谁家给炖了。”寒雪放松地斜靠在椅子背上,拿手指轻敲了下桌子说。
“嘴真毒。”姜偌无奈地笑了笑说。
“真理总是残酷的,我一个大预言师可不会乱说话。”
“但我看你这两天的确是闲得无聊。”
“那可不。”
“谁让你整天这儿参加个比赛那儿协助个调查的,事务所申请网站一会儿开一会儿关,人气肯定上不来啊。”姜偌摊了下手说。
“主要原因不应该是伍辰那伙挨千刀的死傀儡,非要散尽家产建这几个豆腐渣工程吗,那噪音,那灰尘量,谁愿意过来请教问题呀。”寒雪转着头活动着颈椎说。
“你这就叫做主观不努力,客观找原因!”姜偌斜倚在书桌上,朝寒雪轻轻摇着食指说。
“还是我来为你阐述一下我现在的主客观条件吧,客观条件是,我所处的环境很无聊;主观条件是,我他吗马上就要无聊死了!”寒雪斜伸着手臂靠在椅子背上说。
“你真想找点刺激性的东西?”白游微微偏着头说。
“当然啊,你看我眼睛里,全都写满了无聊!”
“不因该还有寂寞、郁闷、烦躁吗?”白游直起腰身,依次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说。
“这几个形容词,不都是一个意思的吗……总之这种生活要是持续一年,我就真是生无可恋了!”
“既然你那么无聊,为什么不去找叶铮和赵哲,把他们灭掉啊?”姜偌做了一个挥刀的手势说。
寒雪左右歪了两下头,朝姜偌说道:“这是小晞让你过来跟我说的吧?”
“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啊,以你的能力,不应该能轻松除了这两大害吗?”姜偌做了一个“二”的手势说。
“哪有那么简单,这两个家伙背后还有更高层次的幕后人,三人相互勾结,组成了一张复杂的罪恶网络,如果处理不慎,他们的残存势力就会寻得生机,一直潜藏下去。你看,伍辰的邪教组织那么烦人,并不是因为他手下有什么精兵强将,而是因为他的爪牙、傀儡怎么都除不尽。”寒雪用右拳击了一下左手掌心说,“还有,你像叶铮这种情况,替身一大堆,我知道我杀的人到底是谁啊。”
“还真是够复杂……那你或许应该去找几个强到逆天的人物,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徐昭烈徐大哥强不强?他是非洲民族主义斗争的伟大旗帜,国际射击大师挑战赛的总冠军;芈俊龙强不强,他是传说级心理学大师,千年来催眠术的集大成者,同时还是一名出类拔萃的程序员。可是呢,我跟这两个人聊来聊去,现在也聊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寒雪伸展着手臂说。
“那是因为你们实在太熟了,太熟了之后,自然就对他们的亮点没有感觉了。所以,你就应该找几个有新鲜感的逆天人物,坐下来聊聊。”姜偌灵动地挥了一下食指说。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大街上看谁比较顺眼,拉过来问一句:你牛逼不?”寒雪夸张地一抖身子一振手说。
“大街上碰牛人的概率多低呀。”姜偌轻轻笑了一声说。
“那我应该去哪里找牛人呢?”
“燕京夜幕下的地下酒吧里。燕京是华夏牛人聚集之地,大家常说,想知道做什么最挣钱,去问燕京的出租车司机就好了;想知道亚非拉美哪儿要打仗,去问燕京的理发师就行了。”姜偌抬了抬右手食指说。
“嗯,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寒雪点点头说。
晚上十点,寒雪出现在了燕京地下酒吧的彩灯之下。
果然,这里每个人说话都特别有底气。
刚进门不远的地方,一个穿红白格衬衫的中年人,和一个穿黑夹克的中年人激烈争论着。
“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穿红白格衬衫的中年人说。
“30万!你呢!”穿黑夹克的中年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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