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生风 第一百三十八章薛朋妈

作者:高远 分类:同人 更新时间:2024-04-04 06: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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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薛寡妇对木里图还有几分忌惮,听到木里图这样呵斥自己并没有同别人那样的吼起来,而是呵呵一笑说道:“哟,她老舅,用得着发这么大的脾气嘛,这孩子走的时候她没告诉我,你说人丢了我能不着急吗?出了危险怎么办?”

她又指着张平凡说道:“那仁花在哈哈里特旗,还是我我诈出来的,要不然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丫头跑到哪去啦。”

木里图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回去吧,以后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寡妇说:“这样也不好吧,既然来了,不如就去旗里看看,看看那仁花在什么样的地方踢球呢,看着了,也就放心了。你说是吧亲家弟弟。”

木里图一听人家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便说道:“既然你想去那咱们就都去看看。”

梛赫娜说,木里图你等一下,我去你的车里坐着。于是便下车,坐到了弟弟的车里,

木里图调过车头,开着自己的车子在前面带路了。

原来新来足球俱乐部并不在旗里,木里图的车子开到了郊外一处建筑工地。在工地一旁,有一片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地方,被人清理出来一个足球场地。

“这就是新来俱乐部?”张平凡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看这个环境和自己的哈哈里镇俱乐部差不多少,一样的简易房子,一样的简易场地。而且那球场上参训的人也不多。

为了防止薛朋妈在这里胡闹,木里图和蒋心怡把车子停在了训练场地的外面,这样他们就可以直接招呼那仁花了。

那仁花听到张平凡喊自己,转过头来向这边看了看,发现薛朋母子也在,便把头扭过去,不再向这边看一眼。

薛朋妈真想过去把那仁花给揪出来,可是隔着一道铁丝网呢,她进不去。

薛朋妈便沿着铁丝网找可以进去的门,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便隔着丝网向里面喊道:“那仁花,走咱们回家!”

这时的那仁花正在给一群人演示远角直射的功夫,听到薛朋妈喊自己的名字,转过身来看,却见这一。

但她看到薛朋母子便将身子扭了回去,继续她的演示,只见她有一段助跑,然后到了放着足球的地方,猛的一脚踢出,那枚足球便腾空而起,由于高速的旋转,所以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从球门的左上角吊入球门。

丝网里面响起了一阵掌声和赞扬声。

“那仁花,我喊你呢,你没听到啊!”薛朋妈几乎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打断了里边的赞誉之声。

王建富向丝网外看了一眼,问道:“那是谁呀,是招呼你的吧。”

那仁花说:“别理她,是我婆婆。”

这个时候王建富看到了人群中的木里图和张平凡,木里图他见过,知道是哈哈里特镇的书记,张平凡就别说了,既是新来队的竞争对手又是他一直在想得到的大将。

于是他便向场边上走过来,边走边大声说道:“嗨,木里图镇长,你站在那儿干什么,怎么不进来坐呀?”

木里图站在薛朋母子的身后,向薛朋妈指了指,没说话。王建富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时他也到了丝网前边,和外边的人几乎面对面,”

看到一脸横肉的薛朋妈,问道:“是你来找那仁花的吧,你找她有什么事?”

薛朋妈上前一脸笑容说道:“那仁花是我们家朋子的媳妇,她来踢球我们也不反对,可是这孩子不应该偷偷的跑出来,不告诉家里。

“你们不知道,昨天我们所有的亲戚都出动了,在哈哈里特大坨子里找了一宿,今天这是刚刚听小凡说她在你们这儿呢,所以我们就是来证实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王建富再次回过头去找那仁花,仍然没有找到,嘴里便说道:“这是那仁花的不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出来总要和家里说一声,她确实在这里,你们从大门进来吧,进来和儿媳妇见见面。有啥误会说开就好了。”

蒋心怡看看张平凡,意思是说我们真的进去呀,可别生出什么事来。张平凡并没有理解蒋心怡的意思,说道我们进去吧。木里图也说;“进去吧。大门就在那边。”说完他率先发动车子,开向大门。

王建富很热情,先来到大门口等着呢,把薛朋母子还有木里图和张平凡等人迎进院子里去。又领到了球员宿舍,直接拉开了女生宿舍的门,对那仁花说;“你婆婆来了,快来接待一下。”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那仁花的丈夫薛朋也在这里边呢。

那仁花头向里倒在床上呢,听到这话,很不耐烦地坐起身,向门口一看,门外能有六七个头在向里边探望着呢,便忙起身向门口起来,说道;“你们怎么全来啦。”

她看到了妈妈,便一头扎在椰赫娜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薛朋妈问王建富:“请问你们这儿谁是领导?”

王建富说:“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薛朋妈说:“这么说你能说了算了。”

王建富说:“差不多吧,你究竟有什么事?”

薛朋妈说:“我的事情很简单,这个那仁花她是我的儿媳妇,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让她跟我们回去。”

听到这话王建富一愣,心想哪有这样的婆婆,人家帮且儿媳妇找工作还找不到门儿呢,这可好,儿媳妇自己有工作她还来往回摞,真是岂有此理!

王建富说:“为什么呀,她在这里踢球不是很好嘛,一个小媳妇一年能赚上十万元钱,怕是你们一家子干上十年也赚不到的。老太太,您不是和钱有仇吧?”

薛朋妈说:“我不是和钱有仇,我是和那些不安好心的人过不去,我怕她在这时呆时间长了,这个就不属于我们老薛家的了。到那时候就是赚再多的钱,我们也花不到。鸡飞蛋破。”

王建富说:“那哪能呢,据我看那仁花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她是一个很本分的人,一个本分的媳妇,你就放心让她在这里踢球吧,人和钱都是你们薛家的。”

薛朋妈却说道:“你也不用在这里和我弯弯绕,咱们就把话挑明了说吧,今天,这个人我是非带走不可。”

说完上前便抓住了那仁花的手说道:“那仁花,你要还是老薛家的媳妇,咱们就回家。”

那仁花将她的手一甩说道:“我不回去,今天不管谁说啥我都不会回去的,这球我是踢定了的。”

薛朋妈愣愣地看着儿媳妇,呆了有一分钟,她突然回身,一伸手,抓住了王建富的衣领子,这才大声地叫道:“你竟敢拐我儿媳妇,我和你没完!”

这薛寡妇揪人脖领子可是专业户,她抓的突然,而且准确,能在瞬间将对方的两片领叶同时揪住,领子揪得紧紧的,拳头又顶在人家的喉咙上,让被揪住的人上不来气。其难受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当下王建富就面临着这样的局面。由于呼吸困难,又被她揪着,身子站不直,弓着个腰,低着头,如同落汤鸡一般的难堪。

那薛寡妇一边揪着一边叫号道;“你说,还留那仁花在这里吗?”

王建富说不出话来,只抬起手来在空中划了一下。

薛寡妇说:“不行,你必须说出来,否则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这时王建富身后的一个跟班冲上前来,抓住了薛寡妇的胳膊,用力一拧,那寡妇的手在受到反关节别下,不得不放开了。

虽然放开了手。还依旧满脸的怒气,虎视眈眈地看着王建富,那意思是说,小子这回你知道老娘的利害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收留那仁花啦。

王建富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对那个跟班说道:“打电话报警,我这脖子给勒伤了。”

跟班是个很麻利的小伙子,听到老板说报警,找出手机便给派出所打电话。

“畏,是派出所吗?我们这里有人滋事,请求治安。”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跟班的电话刚打过去,警车就进了新来的大院子。也许就这么巧,这部警车刚好经过这里吧。反正它就进来了。

也是那个跟班到屋外把警车招引到这个里来的。

警察进到那仁花的宿舍问,方才是谁报的警。跟班说:“是我,”

警察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跟班一指王建富的肚子,然后又指着薛朋妈说道:“是她,无端的将我们老总的脖子给勒得这样了。”

警察走到王建富跟前,看了看他肚子上的印痕,问道:“她是用什么勒的?”

跟班说:“用抓住衣领的办法勒的。”

警察又问王建富,你们发生口角了。

王建富说:“没有,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突然冲上来就抓住了我的衣服领子,勒得我女悬没休克过去。”

警察问薛朋妈:“你为什么揪他的衣领?”

薛朋妈说;“他拐骗我们家的儿媳妇。”

王建富说;“你这老太太可是血口喷人。”又指着那仁花对警察说;“这个就是她儿媳妇,你可以问问她,我是怎么拐骗她了。”

警察问那仁花:“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仁花说;“是应聘,他们这里招聘球员,我就来了。”

警察说;“你来到这儿除了踢球还有别的什么工作么?”

那仁花摇着头说;“没有。”

警察又问道:“你们有合同么?”

那仁花说;“当然有了,我们是一签一年的。”

“你一个月赚多少钱?”

“我们是年薪,十万。”

警察啪身子好像抖了下。“这么多。”他又问薛朋妈:“一年赚十万元钱你怎么还不乐意呢,这事我们也没有办法,他们有合同,是合理合法的人员招聘,我们管不着的。”说完两个人便走出了房间。

薛朋妈一看这警察不管了,便追了出去。见警察要上车,便扒在警车的前脸儿上不起来口里喊着不活。

王建富一看也太不像话了,便给身边的跟班使了个眼色。跟班立刻领会,上前去把薛朋妈一下子抱了下来。

那警察也是见这个老太太不好惹,就在跟班将老太太抱起的一瞬间,把车倒了出去,一遛烟的跑了。

跟班见警车开走了,便把薛朋妈放了下来,他哪知道,这下捅了马蜂窝,薛朋妈一下揪住了他的脖领子,高声嚷起来:“好小子,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老娘!”

一手揪着跟班的衣领子,就势坐了下去,这一下可是苦了那个跟班,他也只能顺着老太太的手往下低头,先是哈腰,后来只能顺着老太太往下蹲,最后薛朋妈倒在地上,他也只能跟着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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