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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地蹦蹦日天,还能将老子的鸟活儿给咬了去?!

你说你个浓眉大眼的梁赞武梁老二,这不是在有意逗着,你家的六郎兄弟闹腾耍子玩么?!

早知道自家这个混蛋二兄的手里,还攥着如此了得的一件法宝利器,老……啊呸!

老弟我又怎地,还会有那么许多的咸淡心思,去跟何为那个不知道深浅底细的阴阳人、老阉货,瞎鸡鸡地掰扯、闹腾,白白地浪费了老子,不知多少的口水沫子?!

眼见着自己身侧的混蛋小子、六郎韩英,那张原本还是故作姿态的取悦笑脸,在听了自己刚刚那一番,发自肺腑的由衷之言以后,就像是变脸鬼,突兀附体了一般,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那种眉花眼笑、嬉皮笑脸,妥妥的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泼皮无赖模样、尊容,便又重新浮现在了,他那张大饼子脸上。

见此情景,有心想要敲打他一下,也好教这个混不吝的滚刀肉,再多长点记性的赞武二兄,没好气地骂道:“某家就知道,但要是与你小子,说起这些个事情,你个惯会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肆意胡为的混账行子,两边的烂嘴叉子,准保就会从下巴壳,一直咧到耳朵根子后边去,如今一看,果不其然!”

“我说你个小子,在那儿嘀嘀咕咕,瞎咧咧个球啊!”

“抗命不遵、违令而行!莫不是你韩老六,还有理了不成?!”

“赶紧把你那张破烂鸟嘴,给老……兄我闭上!”

“真是不知所谓!……”

“二兄再告诉你一遍,你给我牢牢地记好了,小子!”

“即便是你的上官、将军,做出的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只要它是符合行伍规矩的军令,哪怕是要你前去送死,又或是甚么,更加荒唐、乖谬的命令,对于我等这些帝国军人而言,都必须无条件地予以严格执行!”

“在咱们大唐帝国的行伍军中,违令不遵、抗命不从的唯一下场,那就是立斩不饶、军法从事,其它的甚么,皆不足以为论!”

“至于你的那个,做出了错误决定,又或是荒唐、乖谬命令的上官、将军,自有他的上官,乃至朝廷机枢、三省六部的相公大佬们,按照国朝的军法律令、章程规制,予以约束、惩治!”

“想想吧六子,被人家军法从事,一刀就砍下了脑袋的家伙,就算是浑身上下,写满的都是,字字珠玑、义正言辞的大道至理,却是没了分说道理的嘴巴,与吃饭的家伙,还有个甚的鸟毛卵用?!”

“而那个对你行了军法的上官、将军,至不济,也要比你这个掉了脑袋的死鬼棒槌,要活得更加长久一些。”

“如果要是在此期间,再有甚么离奇、诡异、古怪、莫名的事情发生,出现甚么意外情况的话,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说六子,你的那位上官、将军,保不齐,还真的能够,开心、得意地笑到最后!”

“六子,听完了这些之后,也不知道你会是一种,如何怎样的感受?!”

“啊?呵呵呵呵……”

“六子,发甚么呆呀?!呵呵,小子,老……兄我刚刚不是还看到,就属你小子,笑的是那么开心、得意?!”

“这才过了屁大点的功夫,怎地又变成了,如此一副呆若木鸡、木雕泥塑的嘴脸、尊容?!嘿嘿……嘿嘿,真的是不知所谓!”

“我说小子,‘井底之蛙’的典籍故事,想来你还是知晓的,嘿嘿,那里面说的那只蛤蟆,就是如你这般的绣花枕头、白丁炮灰!”

“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比这还要古怪、离奇,十倍、百倍的腌臜破事,老……兄我都已经见识过不少,所以,告诉你吧小子!要想保住你,吃饭的家伙,活得更好、更加长久,你就与二兄我,牢牢地闭上你那张,惯会惹是生非、招灾惹祸的臭嘴,好好地跟在二兄我的身边,少说多做、行胜于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甚至是不说不做、遵命行事即可。”

“六子,二兄我说的这些,你都牢牢记住了没有?!咹……”

早就已经听的是,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韩家老六韩英小子,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大唐帝国的行伍军中,怎地还会有这种,恣意妄为、滥杀无辜、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混账事情?!

在他的记忆印象里面,大唐帝国行伍军府的铁血军伍、赳赳虎贲,不应该是一支,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闻鼓则进、闻金则止、令出法随、无有不胜,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百战雄师么?

怎么会任由这种……

这个自小到大,几乎都是在自家的娘亲大人,坚实牢靠、强大无比的羽翼之下,无忧无虑、悠然自得,“快乐”成长起来的妈宝小子,所听所闻的也无非就是,祖父先辈、兄弟袍泽们的行伍经历、往昔旧事,与军中的见闻。

涉及到的内容,几乎全部都是那些,前赴后继、奋不顾身、英武悍勇、斩将夺旗的英雄事迹,与威风凛凛的赫赫战功,鲜有那等上不得台面的阴私险恶之事,能够以供他韩英小子,开开眼界、长长见闻。

乃至入籍行伍,任职左千牛卫军中之后,因为其父清远县公,兵部右侍郎韩松、韩长青,与其母韩段氏馨儿大娘子,与当今的天家二圣,一帝一后之间的特殊过从关系,皇家禁军羽林四卫之首的左千牛卫,奉有统军领兵职权的将军、中郎将及郎将们,对于这个乃是以,恩荫武散官翊麾校尉的职衔,任职军中从七品上中镇将军职的六郎韩英,素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些小小不然的违犯军纪,甚至是某种可大可小的违令、抗命之举,那些个主管军伍,执掌着生死、杀伐决断大权的实权将军、中郎将们,亦是本着一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处事原则,也就是几句不痛不痒,轻飘飘的申斥、喝骂,便顺手揭过此事。

加之左、右千牛卫,与左右监门卫,这北衙禁军的皇家羽林四卫,行伍军中的将校军士,其中几近泰半的多数,都是勋戚豪门、名门大族、高官显宦、世家望族的家宅府邸之中,有着世袭、恩荫官身、爵位的哥儿郎君、子侄后辈们。

如此一来,这些原本就是狼一群、狗一伙,终日里,勾连结伴、流连浪荡于,勾栏瓦肆、秦楼楚馆的衙内纨绔、膏粱子弟们,再次以一种,与之此前则是完全不同的军职身份,重又啸聚在了皇家禁军羽林四卫的行伍大营之中。

久而久之,长此以往下去,难免就会造就出,诸如六郎韩英他自己这般……

……

一面在胡思乱想着,自己在入职行伍、投身军营之后,所作所为的那些,当时看似酣畅淋漓、痛快无比,如今思来,而实则却是如同儿戏一般,愚不可及的幼稚、可笑之举。

一面就像是个,毫无意识的提线木偶一般,不知不觉之间,已是随着千牛备身梁赞武,来到了距离人群,仅有七八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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