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人家就是觉得,那些个封锁现场、维持秩序的本地官吏,对自家罹难惨死的袍泽兄弟们,居心不良、不怀好意,怒火中烧、愤懑不平之下,这才用马鞭子,将他们都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事出有因、顺理成章,有因有果、天经地义……
虽然这厮的“事出有因”,着实是太过于主观、混蛋了一些,但是,打人的家伙,一番岂有此理的信口胡柴,说的却是振振有词、掷地有声。
反观那些个被打的土鳖胥吏们,亦是摄于打人的混账行子,尊贵显赫的千牛备身官位,宁肯忍得了一些皮肉之苦,憋屈了一肚子的腌臜鸟气,受到了人格羞辱,也决计是不敢、不愿,前来找自己这位统兵主官,告状、控诉,从而再招惹到了这个,压根就不按常理出牌的混不吝……
貌似他梁某人,无论如何怎样,也管不了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狗屁破事吧?!
而与此同时,混蛋小子六郎韩英,这一番逻辑思维,可谓是混账透顶的言辞,其中那几个,接二连三的“老子”称谓,也把咱们的赞武二兄,听的那是心头火大、满腹怨气。
如果这样些个嚣张无礼的“老子”称谓,要是搁在其它时候的话,想来赞武二兄的大耳刮子,只怕早就在这厮,那第一声“老子”的称谓,叫嚣出口的时候,就已经着落在了,混蛋小子韩英,那张大饼子脸上了。
不打的你小子,满脸开花、鼻血横流,那就不是你家梁老……兄,为人行事、一以贯之的做派、风格!
奈何,这个时候的混蛋小子、六郎韩英,或许……大概……好像是正处于,精神极度压抑,即将爆发、或是崩溃的边缘,一个不好、一着不慎……
还没等委曲求全、忍气吞声,想要就此息事宁人的梁家二郎梁赞武,用一些有盐没味的咸淡说辞,将这个一脑袋糨子糊涂的家伙,给他打发走先……
就听到这厮,用着一种不以为然、满不在乎的口吻,颇为有些个神经质的模样,语速很快、语气亢奋地说道:“反正老子这打也是打了,而这些个瞎瓜烂蒜们,那挨也是挨了,这总也是不能,教这些鳖孙们,再给老子打回来吧!”
“嘿嘿……嘿嘿……要是这样的话,那老子这韩家六郎的脸面,还要是不要了?!”
“此次出门的时候,老子这身上,就没带多少的银钱,而飞钱那玩意,他娘的,说句不好听的,真要是用起来的话,那简直就是烦到了蛋疼,所以,老子压根就没带,大不了,老子就把自己的这块随身玉佩,抵给这些个王八羔子们,权当作老子替他们的爷娘老子们,管教他们之后的手信随礼、汤药药费,与疗伤的诊资罢了……”
……
好像有些懵逼宕机的梁家二郎梁赞武,这个时候的脑子里面,可谓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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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要知道他千牛备身梁赞武,在皇家禁军羽林四卫,居于魁首之位的左千牛卫,也是素以泰然自若、沉稳有加之名,而享誉行伍军中,更是在亡命冲阵、生死搏杀的两军交锋之中,就连眉头也不会皱上一下。
饶是这样的威猛军汉、铁血虎贲,却是在骤然听到了,六郎韩英小子,随口那一句,“大不了,老子就把自己的这块随身玉佩,抵给这些个王八羔子们……权当作老子替他们……疗伤的诊资罢了……”,心神激荡、大惊失色之下,也难免会在愣神了约有一两息的光景之后,禁不住失口惊呼出声。
俗语有云,那就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刚刚才失口惊呼出声的赞武二兄,一时情急之下,正想要出言阻止,这个败家玩意、惹祸小子,犹如石破天惊一般,匪夷所思的念想、心机。
哪成想,这原本应该是一前一后的两股内息,却是在同一时刻,阴差阳错地岔在了一起,气血翻涌、升腾而起的一口老血,差点就要随着那一声惊呼,直接便冲口而出。
好在久历过行伍军阵的梁家二郎梁赞武,武功了得、阅历广博,暗自提调内息、真气,这才强行压住了那口,翻涌、升腾的气血。
不过……
饶是如此,也不可避免地造成了,剧烈而又迅猛的呛咳。
一时之间,临时搭建起的军营大帐里面,立时便响起了一阵,犹如撕心裂肺一般的咳嗽之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也不知道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账行子,究竟是当着自己的面,有心故意如此,还是他娘……
啊呸!还是怒火、怨气,郁结不散之下,消弥化解不开,真就得了甚么,劳什子的失心疯?!
要知道,这个败家玩意,随身佩戴的这块玉牌,咱们先撇开这件珍稀宝贝,到底价值几何,暂且不论。
单单只是论及它的出处、来历,就足以能够惊煞了,那些曾经被六郎韩英,狠狠鞭笞过的云州官吏们!
这块色泽几近明黄色的玉牌,乃是六郎韩英,六岁开蒙入学年龄的生日之时,当今的皇帝陛下、皇后娘娘,赏赐与他的皇家宝物。
等闲的勋戚、世家豪门,不消说是将它,再与自家的郎君、哥儿,随意佩戴在身上。
就算是将其专门供在祖祠、家庙之中,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沐浴焚香、祈祷叩拜,亦是不为有过。
而韩家的婶娘,如此随意的做法,本身就有些僭越、不敬的“嫌疑”……
不过,也就是心照不宣、不言自明而已。
然则,现如今,这个想起来一出,就是一出的惹祸祖宗、败家玩意,也不知道是狗胆包天,还是脑子抽风,竟然要把这块,来历非凡的御赐宝物,随意地抵给这些……
咳咳……咳咳……
这是要活活气死自己的节奏呀!
老天爷爷啊!
您老人家何苦要拿这个混蛋玩意,如此这般地为难自己……
……
对于赞武二兄,犹似屁股上中箭了一般,猛然间,咋呼出口的冲动、冒失之举,尤其是对于这厮,随即那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剧烈呛咳之声,颇感诧异的六郎韩英,愣愣地看着,已经被呛的是,脸色通红、咳嗽连连的梁家二郎梁赞武,好一阵子之后,这才甚是不满地翻了一个白眼,撇了撇嘴角,以示自己的鄙视与轻藐。
都这么老大年纪个人了,怎地还是这样一种,毛毛躁躁、咋咋呼呼的脾气、秉性?!
不就是一块劳什子的玉牌么?!
值当的你个悍勇无敌的赞武二兄,会做出如此鲁莽、冒失的举动?!
竟然……还被自己的毛燥冲动,呛成了这样的一副熊样子,实在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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