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夫妇家十分整洁舒适,晚餐给我们准备的农家熏肉,和几碟小菜香得我连吃了三碗米饭。
何妇人见我吃得香十分开心,开口道:“小云姑娘胃口真好,哈哈,来来,再多吃一点,你还在在长身体!”
我一边捧着碗吃着,一边点头:“您家的饭菜可真香!”
何大哥也在一旁笑着说:“我家小圆也爱吃这熏肉得很,所以我们一年四季都在做呢。”
何妇人点头:“小圆是我们的小女儿,年纪和你一般大,他们两人在外务农,时不时才回来一趟。”
我惊讶道:“竟是我乱了辈分!应该叫何叔和何婶的……”
她笑着摆摆手:“不打紧,不打紧的,快吃吧孩子。”
风牧心情似乎也很好,开口道:“何大婶,你们这熏肉似乎是这一带地区的特色吧?在其他地方都不曾吃过呢。”
何婶婶点头:“是呢,祖传的技法,世世代代传下来的。”
我接话道:“那我们可真是有口福了!”
鸦隐却似乎有心事,插话问道:“何叔,何婶你们可曾见到这附近有和你们一样,离村而居,但并不相熟的人修建的屋舍?”
何叔和何婶似乎互相疑惑地对视了一眼后,对着我们摇了摇头。
何大叔说:“不曾注意过,只不过我们这村子距离附近大的城镇都不算太远,若有人在附近修建屋舍也不算奇怪。”
我点了点头,心无旁骛地继续吃饭。
风牧和鸦隐却若有所思地,漫不经心地吃着饭。
吃完饭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何婶婶安排我睡小圆的屋子,而他们两位男子便住何家夫妇儿子的卧室中。
这整个屋舍还是挺大的,几间屋子,一个大院子。而我的房间与风牧他们相邻。
我想着也无事,便坐下修炼起了心法。
修炼了不知多久,听见了风牧的声音,他说:“小泠儿,我去一趟村子里,你好好睡。”
我听见他的声音便逐渐从修炼状态醒了过来。
从床上下来去敲邻屋他们的门。
咚咚咚。
开门的是鸦隐。
我问:“鸦隐兄,小风呢,他去村子了?”
鸦隐答:“嗯,风少侠说,去村子里逛逛看。”
我哦了一声,又说:“他说去干嘛了没有呢?”
鸦隐摇了摇头:“只说他回来之前,让我好好看着你。”
我疑惑,我有什么好看的?没遇到他之前,我不也是独闯江湖嘛。
虽然第三天就栽了跟头,好在无伤大雅,还因祸得福,也长了教训。
鸦隐见我无话,对着我招了招手:“云姑娘,你先进来,方便说话。”
我便进了屋,我一进屋他便关了门,凑到我跟前来,神秘兮兮地问我:“云姑娘,你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很奇怪?”
我不知他在说什么,表情疑惑地摇了摇头。
他继续低声说道:“你看,这何家夫妇正值年轻力壮之时,却不出门务农,而是让和你一般年纪的儿女去务农。”
我想了想答:“可能也许,人家身体不方便呢?”
他点头继续:“好,这点先不讲,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院子里只有几个锄头和铁制农具,但是我刚才趁他们不注意看了看,那些农具都已经生锈了……明显很久没有用过了。”
我挠了挠头:“那可能是那一对儿女把趁手的农具带走用去了吧?”
他继续道:“而且,偌大一个院子,居然没有看他们囤有一点蔬菜,也没有养鸡鸭鱼,更没有圈养猪牛,那,这熏肉哪儿来的?”
我摆了摆手:“鸦隐兄弟,怕不是话本子看多了吧……人家都说了离村子很近,还不能去采买吗?”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显然没有被我的观点说服。
鸦隐一副无奈的表情:“云姑娘真是十分地相信人啊。”
我道:“鸦隐兄,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叫我如何要去怀疑两个好心收留我们的人呢?不过既然鸦隐兄你这么说了,我们小心一点便是,不必太过担忧。”
鸦隐见我油盐不进,便也不再多说。
我见他也无言,便拽着他,走到了先前吃饭的灶房,何家夫妇还在这里烤火聊天打扫,两夫妇聊天聊得笑呵呵的,看着十分和乐。
见我们两人来,何婶婶马上站起来拍了拍双手,问到:“小云姑娘,有什么事吗?”
我摆摆手笑着说:“没有没有,何婶婶,只是我两人没有睡意,想来与你们聊聊天。”
何婶婶哦了几声,然后我们便落座在一旁的木凳上。
我开口:“何婶婶,你和何叔叔平常不用外出务农吗?”
何大叔闻言叹息一声,道:“我与我媳妇都干不得重活,一干就身上这也疼那儿也疼,吃药的钱如流水一般地就出去了……还好一双儿女懂事,很有孝心,早早地便学会了谋生,每个月都要回来几次送给我们粮食肉蛋。”
我接话:“原来如此……今日真是劳烦大叔婶婶了。”
何婶婶摆摆手:“我呀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每日清闲得很。其实呀,每日没事干心里也就想着子女每日陪伴身边该有多好,可是条件不允许,今日见你们来,就像儿女回家了一般,所以我赶紧和老头子把家里最后一点儿熏肉也煮了,心里开心呐。”
我听得感动,偏头望了望鸦隐,他也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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