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媛的温柔相拥瞬间将李存孝的热情点燃。他下意识的翻转身,回应王惜媛的召唤……
“咚咚咚——”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李存孝,把门打开!”
门外的声音铿锵有力,震耳欲聋。听声音,是一名中年男子。
李存孝浑身一颤,从醉生梦死中惊醒。王惜媛也吓的浑身发抖,紧紧粘住李存孝。
“小兔崽子!还不开门?”
门外的中年男子愈发狂躁,一边大喊大叫,一边用力拍门。
“谁呀?”
李存孝坐起身,打开顶灯,四下搜寻他的衣物。
随着“嘭”的一声巨响,门被屋外的人撞开。
“啊——”
王惜媛大惊失色,拉过轻柔的羽绒被套在头上。
一个身材健硕、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和两个青壮男子、两个英姿飒爽的女子鱼贯而入,将席梦思团团围住。
“爸!”
李存孝认出了中年男子,惊呼一声,快速穿上刚刚捡起的练功服。
“啪啪!”
中年男子冲到李存孝面前,照着李存孝的脸,左右开弓,结结实实的抽了他两记耳光。
或许是体力消耗过多,加上做贼心虚,武艺高强的李存孝居然没能躲过中年男子的“魔掌”。
“给老子跪下!”
中年男子的“狮子吼”撼天震地,李存孝不觉胆战心惊,双膝发软,跪倒在地。
躲在羽绒被里的王惜媛也被怒火中烧的两个年轻女子揪出被窝,被捆住了双手双脚。
“存厚,存德,把这两个畜生给我绑了,押到祠堂,交给长老会处置!”
中年男子指着李存孝,吩咐两个青壮男子控制李存孝。
跟着中年男子身后的两个青壮男子应了一声,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按住李存孝的双肩,抓住他的双手。
李存孝一脸懵逼的望着中年男子,道:“爸!你们这是干嘛?我…犯什么事了吗?”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你们犯了死罪,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存孝摇摇头,道:“我,我真不知道?”
中年男子铁青着脸,指着李存孝和王惜媛,道:“这个女人是谁?没有经过长辈的同意,没有订亲,你们就睡在一起,这是死罪,你不知道?”
李存孝越听越糊涂,质疑道:“这…您是不是喝…弄错了。
我和惜媛情投意合,准备结婚。我们睡在一起,怎么就犯了死罪?没道理呀!”
“啪!”
中年男子又搧了李存孝一耳光,道:“荒唐!你要娶这个女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妈知道吗?你到这个女人家里提过亲吗?”
李存孝摇摇头,道:“没,我…准备天亮以后就带惜媛去拜见您和我妈的。”
中年男子怒目圆睁,喝斥道:“你个小兔崽子,没有过门,就和来历不明的女人睡在一起,你这是找死!”
李存孝渐渐明白了中年男子的意思,争辩道:“您说的这些早就过时了,除了边远山村,城里早就不兴提亲了。
男女之间投缘,你情我愿,就可以…生活在一起。这么平常的小事,怎么就…”
中年男子打断了李存孝的话,道:“谁说的?谁告诉你城里不兴提亲了?
没有过门就和女人睡在一起,这是小事?
我看你是活腻了!”
李存孝争辩道:“都什么年代了?现在谁还提亲?”
“什么年代?现在是70年代!”中年男子道。
“70年代?原来您真的喝高了,现在是共和世纪20年代。”
李存孝松了一口气,耸了耸肩,道:“存厚,存德,爸喝了多少酒?”
站在李存孝右边的李存德道:“谁说爸喝酒了?爸这两天要上山值班,滴酒未沾。”
“上山值班?上什么山?”
李存孝一脸诧异的望了中年男子一眼,自言自语,道:“您到底是不是我爸?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中年男子怒不可遏,出手点了李存孝的要害,还抖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李存孝头上。
接着,李存厚、李存德和另外两个女子押着李存孝和王惜媛,出了院子,沿着弯弯曲曲的鹅卵石马路,来到一座禇红色的祠堂前。
中年男子揭开黑色头套,面朝坐在太师椅上的五个老者,躬身道:“李延禄教子无方,铸下大错。
现将违背祖训的逆子和来历不明、不守妇道的女子王惜媛抓获,交各位长老处置。”
“糟糕!”
李存孝惊出一身冷汗,瞪大眼睛看着耸立在面前的祠堂和五个面无表情的长者。
昏暗的夜色下,祠堂大门门檐和两边墙上的壁灯忽明忽暗,弥漫着阴森、诡异、恐怖的气息。
李存孝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始寻思对策。
……
坐在正中间的长老挼了挼雪白的长须,微微睁大眼睛,打量着李存孝。
“存孝,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和你父亲对你寄予了厚望,还指望着你能接过李家庄的护法权杖,护佑李家庄的安宁和幸福,没想到你…会贪图女色,没娶亲就行男女之事。
按照祖训,你犯下了死罪,谁也救不了你。
在浸猪笼以前,你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吗?”
李存孝浑身一颤,结结巴巴道:“什么?浸猪笼?
浸猪…笼是封建…陋习,不是早就被官府…废除…了吗?”
“放肆。你是吃了豹子胆!谁敢废除浸猪笼?
谁敢动我李家香火的根基?”
李延禄勃然大怒,抬头要搧李存孝的耳光,被白须长者制止。
白须长老道:“存孝青春年少,违背祖训,犯了死罪。
既然到了这一步,体罚就免了吧。
在行刑前,我们也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看他的下场。
如果存孝的死能让全村人受到教育,警醒大家自觉遵守祖训,恪守节操,也不枉你生养他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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