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听周校长说镇长的儿子要把杨媛媛夺走,他感到非常着急和困惑:‘如果那样的话,自己不但又要丢掉一个对自己忠贞不渝、坚守多年的恋人,而且对杨媛媛百般爱慕自己的妈,将被活活气死!
不行!
坚决不行!
这不等于又要割掉我心里的一块肉吗?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镇长的儿子把杨媛媛夺走!
我非要去找杨媛媛的姐姐理论!
他们可不知镇长的儿子是一个花花公子。
她不能为了嫌贫爱富、爱官,而把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前途葬送!
贺宇从曲靖开完会,回到福源,正好要放暑假。
他准备买车票急奔宜良,可是突然接到任命通知,
他被提拔为福源县龙海农业中学的副校长。
而且要他立即走马上任。趁假期去事先筹划、安排,九月一日,迎接新生到校上课。
这突如其来的任命通知,不早不晚的却在此时下发,让他顿时感到措手不及!本来能让自己去当农中副校长,是一件大好事,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提拔得这么快!
而且还要他立即走马上任!
但又感到自己将要失去从小就互相爱慕的恋人,却在忧愁、沮伤!
在这矛盾重重的时刻,他别无选择,只能忍痛割爱,不能为一个女人,而误了自己的光辉前尘!
只能把杨媛媛的婚姻大事,忍痛搁置一旁、凭天由命!。
接到通知的当天晚上,他翻来复去的想:‘本来按照干部的管理条例,小学里,一般教师开始提拔为副教导主任、而后提为教导主任、又才提拔副校长,然后才登上校长的位置。
再说,小学校长,如果学业不是大专毕业,也不能提拔到中学任领导职务。
怎么自己才是一个一般小学教师,就好像坐火箭一样,一下子被提拔为农业中学的副校长?
虽然是农业中学副校长,仍然是一把手,仍然是中学校长级别的人物,跟一中的沈校长不相上下!那相当于科级干部。’
但是他又想;‘这个农业中学,是在县国营农场的基础上转办而建的。
不是人民公社办的农中,而是上半县五所公社办的农业中学,合并而办的县一级的半农半读的新型学校!
要上课又要种地种田,学校里还有不少工人,还有一些农业机器和牛、马、猪羊,有两百多亩的土地,果园荷塘,规模很大。
自己要去领导、安排、教学工作,又要指挥调度农业生产。
这个担子,可不轻啊!
管老师、管学生倒是没多大问题,但是又要管工人,管机器、牛马牲牛、管田地、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靠我一个人管理,又没有配备一个主任给自己当助手。
自己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难管好。‘
他突然想起,李林老师是省农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就在附近农中任课,他又是一个亲密的球朋友。
如果李林老师不为男女关系出问题,被处理调到福源当一般教师。
否则,他不但是曲靖农校的教导主任,而且还是曲靖农校,知名度很大的农技师。
可是听说下半县的农中张校长也想要他!
不管无论如何一定向县委组织部反应,还是要把他调来给自己当助手。
可谁知,第二天县委组织部把贺宇和下半县的农业中学的张校长召集在一起布置工作任务。
并且宣布把李林调去下半县的农业中学,协助张校长管理,因为张校长年纪将近五十,精力有限。
他感到十分吃惊,李林明明就是上半县公社的农中的老师。为什么却把他调去下半县的农中去?
真是奇了怪!
他想:‘这个张校长下手真够狠。竟然把本是自己农中的教师抢走!
这还了得!
这个张校长本身就是省农业学校毕业,参加工作多年的老干部,又是县农技站办公室主任。
而自己又是一个,从小学老师突提拔来走马上任的新手,无论领导能力、农业技术和实践经验,都比自己强。
为什么却来挖自己的墙脚?
不行!
虽然他孙子在自己所教的班上,他经常给自己出谋献策,关心照顾。
而且在自己遭蔡林森诬陷,被警察带走,回到学校来,他又来安慰自己。
但是他不能釜底抽薪,把李林弄走!
贺宇实在上下两难、犹犹豫豫!
但是,为了把学校办好,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把李林夺走!
他既然不仁、我也不义!
他就当着张校长的面,向县委领导提出:
自己还是一个才出大学校门教了三年的小学老师,各方面能力有限,又不太懂农业技术,却要去担此重任,。不能把李林调走,让他辅助自己。
这个张校长一听,眼睛就恶狠狠的瞅着贺宇,并且说:“领导决定好的事,不能改变!要想把李林调回去,坚决不行!”
经过贺宇的反复力争,领导只好当时就摆板定案;决定李林不再调走,仍然跟去贺宇的农中任教。
这个李林虽然被贺宇力争到自己学校,
可把老朋友得罪!
真是:
突然火箭提拔当校长,
贺宇成福源新闻人物。
为立即走马上任,
只有忍痛不管杨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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