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和李桂蕊他们的婚礼刚要结束时,黄文伟突然走了进来。
黄文伟看到李桂蕊化妆打扮得像仙女一样。
让他十分恶心!
他越看越火气!
贺宇看到黄文伟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怕他当着徐老师的面,说出不好听的话。
贺宇就拉着李桂蕊去单独跟黄文伟见面。
贺宇跟黄文伟说:“黄校长!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们已经期盼你多时了!
这么热闹的婚礼,你应该早早就来,给我们祝福、助兴!
这是李主任的大喜日子,你跟李主任那么好,更应该先先赶来才对。”
“对什么?你竟然背着我,跟她牵线搭桥,二天如果没有好日子过,我饶不了你。”
黄文伟怒气冲冲的说。
“哦哟哟!好大的脾气。
我跟小媛做的事,肯定百分之百的让她满意,以后幸福大大的有。
你若不信,以后拭目以待!
我跟小媛倒是心满意足,但不知你是否高兴满意,就很难说。”贺宇故意要戏弄他,所以话语带刺。
李桂蕊赶快走过去伸手要和黄文伟握手。
黄文伟却不理皮带讽刺的说:“好气派!不但梳妆打扮得花枝招展,而且还穿上婚纱!
老都老了,真是丢人现脸的,有什么显摆的?
让我看了恶心!
我实在不相信,站在我面前的竟是十多年陪伴我在一起工作的老搭档、老姑娘!
今天竟然闪电式的结婚,又当了一次新娘子。”
李桂蕊一听黄文伟话中有话,觉得他是带着攻击、讽刺的口气说。
开始时,李桂蕊还想对他发火,但是在今天这种场合,一定不能这样做!
她想:‘我跟他十多年已经是形影不离、暗中恋人,他看到我远嫁到宜良。
以后又调来宜良,就不能跟他亲密相处,他心中难过,也是常理。
发泄一下不满情感在所难免。
但是,他不能这么说,有伤大雅!’
李桂蕊举起酒杯说;“黄校长,你能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表示谢谢你。
能在你的老家宜良举办婚礼,可以沾沾你的福气,我感到十分幸运!”
黄文伟说:“我能跟你喝一杯‘晚到’的喜酒,这是难得的,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我跟你碰一杯既是喜庆又是离别酒,应该是终身难忘吧!”
黄文伟这一‘晚到’两个字,李桂蕊知道有双关含义。
‘贺宇说我是‘梅开二度’,他说我是‘晚到的喜酒’,说明他们俩同工异曲,唱的是一个调。
真是城隍庙的鼓槌-——一对。
有其师必有其弟!
不管他们怎么说,反正我已经脱离爱情的苦海,找到自己的幸福!
不管他怎么想,就由他去吧!
你们俩想怎么发挥,就让你俩让其发挥吧!’
黄文伟在想:‘李桂蕊虽然跟自己离别,再也不能跟自己甜蜜相处。
但她能有今天,确实也很难得,再跟着那冷血动物在一起,他就不能获得家庭幸福,要受罪一辈子!
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好好庆祝一下才对。
自己的私心杂念,应该暂时抛弃。
再说,今天是自己忠实的弟子和老母在一起卖豆腐的漂亮姑娘结婚,应该高高兴兴的喝上几杯,好好庆祝。
并且也给自己的暗中恋人一个面子。
所以,黄文伟就跟着贺宇他们坐在一座。
小媛急忙抬起酒瓶。给黄文伟斟满一杯,并且双手高高举起说:“黄校长!请!
你能赶来参加我们两对新人的婚礼,真是三生有幸、让我们的婚礼蓬荜生辉。
也为你老母亲跟我有缘,我们经常在一起卖菜,互相关心照顾,结下深厚感情而高兴!
这杯酒算是代表我和贺宇,对你和你老母亲的的真心实意的感谢!”
黄文伟知道小媛和贺宇的母亲,平时对他的老母亲非常关怀照顾。他举着杯说:“谢谢你这个豆腐西施平时对我老母的关心、照顾。顺便祝你们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黄文伟看到贺宇的妈,就坐在对面桌子上。
他让小媛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就走过去,毕恭毕敬的深深鞠躬说:“大妈!我来晚了,对不起!
我敬你一杯!
谢谢你老对我母亲的关怀照顾。
也为你养着贺宇这样一个好儿子和娶到小媛这样一个好姑娘,而感到羡慕、自豪!”
真是:
喜怨交织心难平,
于情于理总关情。
多年情交难倾述,
老天无法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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