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有恩对旁边的一个士兵问道:“怎么样?疼不疼?”
那个士兵想要敬礼,说道:“报告长官,不疼。”
肖有恩对那个士兵进行阻止,说道:“你们不用动,就这么回答。”
那个士兵说道:“是。”
后参谋长看了一下,说道:“是小鬼子打的?”
那个士兵说道:“是,是我亲眼看到的。”
肖有恩对旁边的几个士兵说道:“你们的伤怎么样?”
几个战士先后回答:“我没事。”“我没有关系。”“就是贯通伤,没有大的关系。”“这样的伤,对我们来说,就是小事情。”等等。
肖有恩说道:“很好,你们是为了我们国家不受外敌的侵入才受伤的,所以,你们应该记功的。”
农家小屋,侯军和郝洁、年子枫、乔斯、黄政委等人正在交谈。
黄政委直接说道:“丢脸的事情不只是你一个,我们很多人都被他算计了。”
年子枫不自觉地说道:“我开始不知道,我以为你们都是和我一样,都是过目不忘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们比我笨了一点。”
黄政委喝口酒,对乔斯说道:“那个时候,恰好你把他领走了,文思就来到了根据地。”
乔斯无奈地说道:“如果我没有领走他,很有可能文思早就见马克思了。”
黄政委肯定地说道:“差不多。”
乔斯看着黄政委,说道:“文思在哪里?”
黄政委说道:“我也不知道。”
年子枫直接说道:“他在前线。”
乔斯不由说道:“锻炼锻炼也好。”看着黄政委,“我记得,长征的时候,你也没有少吃肉?”
年子枫看看黄政委,说道:“他是蹭吃蹭喝的。”看着乔斯,“你也是。”
乔斯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道:“是。”看着年子枫,“就你有粮食,而且是肉食,我们怎么可能不打土豪?”
年子枫不满意,说道:“我可是受了处分。”
黄政委看着年子枫,说道:“你只是降级降职,那可是毕参谋长和乔斯同志的功劳。”
乔斯笑了,说道:“我当时就知道这个小子是故意的。老毕,就是现在你们的参谋长,他当时是很认真的。我就没有言语,在一边看着。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和我想的一样。”指着年子枫,“这个土匪瞒过他们的眼睛。”
黄政委说道:“这很正常的。”
乔斯有些正色地对年子枫说道:“土匪,往事不提。”喝口酒,“文思这个人并不坏,就是太自以为是了,而且和我当初一样,都是犯了一样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想了一下,“这话也不是太全面。好像是你说过的,”看着年子枫。“在自己的印象里面,除了自己是革命者,别人都不是革命者。”
年子枫直接说道:“我的话可没有这么好听。”
乔斯说道:“意思差不多。”
年子枫说道:“这倒是。”
乔斯说道:“文思同志是很有才能的,中央有新的任务给他。”
年子枫看着乔斯说道:“那你就来?”
乔斯苦笑一下,说道:“如果我本来,恐怕来的人会继续被你以种种借口继续扣留。再有,听说你干的不错,我也想来看看。”看着年子枫,“和我们当初开辟根据地一样好。”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还有,你说的没错,如果你没有来,那么我真的会继续扣留。我对文思他们这些人从心底了有所提防,因为我和你离开根据地之后,一片大好形势都被文思破坏殆尽。所以,他们给我的印象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乔斯说的:“也是和我刚到根据地时一样。我们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同时又沉浸在幻想里面,不愿意出来。但是,有一点文思和我不相同的是,他总是高高在上,而我是弯下腰来做人。”
黄政委看着乔斯,说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小子算计你的马?”
乔斯说道:“我们第二天被国民党军队追击时候,他是听到国民党军官喊话的声音,也不回头,顺手回手就是一枪。我们就听不到那个国民党军官的喊冲喊杀的声音,回头一看,那个国民党军官向后倒。当时我就觉得脊背发凉,如果是算计我,我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事后也问过他,他也没有否认,同时告诉我,成天讲道理不是办法,还不如多杀几个敌人。”喝口酒,“说实话,我真的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很有可能就会是下一个夏曦。”
年子枫说道:“如果当时是文思,我觉得很有可能文思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着乔斯,“不用说是枪走火,就是国民党追击我们的时候,这是下手的最好机会。”
乔斯对黄政委说道:“你听听,这小子的心还不是一般的黑。”对年子枫,“你想怎么处理文思?”
年子枫对乔斯说道:“上次来的人你带走,文思还在战场。”
乔斯说道:“但是,和我同来的人,是同气连枝,他们是不可能这么算了。”
年子枫并没有回答,而是对侯军说道:“文思?文思是谁?我不知道这个人,政委你知道?”
侯军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喝了口酒,对年子枫说道:“什么文思?”看着乔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是干什么的?”
乔斯愣了一下,对侯军和年子枫说道:“还真有你们的。”
黄政委说道:“你们是一丘之貉。”看着年子枫和侯军。
乔斯说道:“好吧,请你们尽量帮助我找到文思同志。”
年子枫说道:“可以。但是,不可能保证是死是活。”站起来,有些摇晃,对乔斯和黄政委,“我忍不住了。”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侯军愣了一下,说道:“怎么了?”
乔斯看了一下,笑了,说道:“醉了。”
郝洁奇怪地看着年子枫,说道:“醉了?”期期艾艾,“就这么醉了?”
黄政委看了年子枫一眼,说道:“这就不错了。如果不是乔斯同志,他早就离开这里了。”对郝洁,“他就是闻不得酒味。”
郝洁好奇地说道:“当兵的还有不会喝酒的?”
乔斯笑了,说道:“这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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