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士兵说道:“是,长官。”
他和其余的国民党士兵一样,眼光中露出浓浓的战意。
渡边用汉语说道:“你很令人佩服。你们都可以走。”
马上荣楞了一下,说道:“我们?”
渡边用汉语说道:“是的,你和你的部下,都可以离开。刚才我是试探。”
马上荣对渡边说道:“如果我自己走,那么我们都会死?”
渡边并不否认,用汉语说道:“而且,我会很鄙视你们,鄙视你们中国人。但是,你没有。你们是令人佩服的中国人。”
马上荣看着渡边,说道:“你们按得是什么心”
渡边用汉语说道:“我并没有安什么心,就是让你们离开。”很显然,渡边会汉语,只是并没有理解马上荣这句话“你们按得是什么心”是什么意思。
马上荣看着身边士兵,一时拿不定主意。
身边的一个士兵对马上荣说道:“长官,我们也不知道日本人会不会是什么好心,但是,我们只能试一试。”
马上荣看着这个士兵,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走走看?”
那个士兵对马上荣说道:“想想看,长官。我们这几个人残兵败将,即使是想要拼死,又怎么拼?”
马上荣看着这几个士兵,几乎个个身上带伤,说道:“你说的没错。”对渡边,“我们就信任你一回。”
山坡下,梁宽仁和卜祖辉等人率领队伍被日本人追杀。
山坡上,年子枫和侯军、刘占山等人从山上探出头,看着。
年子枫对刘占山说道:“这么多人,就被这么几个日本人撵着打,丢人不丢人?”对刘占山,“占山,数一数,看看有多少鬼子。”
刘占山对年子枫说道:“连长,我数过了,是三十五个小鬼子。”连长,我数过了,是三十五个小鬼子。
山坡下。
梁宽仁不时停下脚步,对国民党士兵不断催促,说道:“快,快,我们只要进了林子,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同时向山上指了一下;从他的位置上看,可以放心山上的林子。
卜祖辉有些愤怒地骂道:“真他妈的憋屈。”
梁宽仁对卜祖辉说道:“你应该带头,这么多人的性命,可不是开玩笑的。”
卜祖辉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如果有可能,我宁愿和日本人拼死一搏,也不愿意这么做。”
梁宽仁对卜祖辉说道:“我也知道,但是,你我不是这支军队的普通士兵,而是两个负责任的人。”
两个人都是手中拎着枪,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交谈。
在他们的身后,日兵正在追击,不断开枪。
领头的军曹大声呼喊,说道:“支那人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胆小鬼。”
日兵对军曹说道:“我们为什么不迅速消灭他们?”
军曹有些不屑地说道:“我们是为了更好地戏弄他们,看着他们失望而死,是对我们这些帝国勇士最好的奖赏。”说着,开了一枪,“瞄准了打,最好是打在腿上,然后我们再把他们从肉体上消灭。”
山坡上。
侯军有些紧张,看着连珏,说道:“连长,怎么打?”
年子枫对侯军有些恼火地说道:“你说怎么打?要枪没抢,要子弹没子弹,我打什么?”
侯军还是态度很平和地说道:“但是,我们也不能只是这么看着,什么也不做?”
年子枫对侯军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小鬼子就像是猫戏老鼠一样,不时地开一枪,却弄的他们这些中央军鸡飞狗跳的。我看着就难受,都是中国人。但是,我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是等他们上来再说。”
侯军才知道年子枫对他说话没有好气,是因为那些国民党的士兵。
甘声阅也在看着,说道:“怎么回事?日本人看上去只是在走,而国民党他们却在跑,可距离并没有拉开?”
年子枫很不客气地说道:“因为是上山。”
侯军有些不明白地说道:“上山?”
年子枫很肯定地说道:“上山。”
甘声阅对年子枫说道:“连长,你的意思是说,因为上山,所以,跑和走差不多?”
年子枫对甘声阅说道:“上山怎么可能会跑的动?只能是走。你们看到过谁上山是在跑?白白加速消耗体力不说,而且,也比走快不了多少,甚至还没有走快。”指了一下山下,“你看小鬼子不紧不慢地,你以为小鬼子傻啊,他们就是为了这样消耗这些中央军的体力。”
侯军想了一下,才说道:“是这个道理。国民党这些人不知道吗?”
年子枫对侯军说道:“他们的心已乱了,所以注意不到。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日军是在戏弄他们,是在进行猎杀他们,就像猎杀猎物一样。”
甘声阅对年子枫说道:“连长,你怎么知道?”
年子枫对甘声阅说道:“因为他们也很有血性。”
甘声阅有些愤怒地说道:“国民党反动派,向来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年子枫看着甘声阅一眼,说道:“这是偏见。并不都是这样。”
侯军对年子枫说道:“连长,你说说看。”
年子枫指着山下的国民党军队,说得:“”
侯军看了一下,说道:“早就看到了向来如此,并不奇怪。”
年子枫看了侯军一眼,说道:“你说的没错。中央军的传统,向来是有了好处,就是他们当官的,有了危险,就是他们士兵。这就往往形成了一种风气,就是国民党的官兵不一致,如果想要一致,就必须是军官冲锋在前。所以,往往是军官一旦战死,士兵就不知所措。”
侯军肯定了年子枫说法,说道:“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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