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错误,是致命的。换句话说,执行任务的时候,犯了错误,是需要付出着生命的代价。如果不是安思明,那么,那些忍者,会是怎么样?活着?这是很难的。毕竟她们过来,是想要杀了安思明的。
很多时候,忍者是很难发现的。
就像是突然出现在身边,想要发现,是有些困难。为什么安思明会轻易地发现?
田欣茹说道:“她们这一次,破绽是什么?”
安思明说道:“一个破绽,是香粉。一个破绽是皂香。”
田欣茹愣了一下,想了一下,说道:“香粉?”
安思明说道:“可能是她太过自信吧。我和几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就闻到了香粉的气息,也就知道,有人出现了。这个经验是不错,只不过是有些自负。”
韦洋说道:“怎么想的?”
安思明说道:“弄不清楚这件事情。整个过程,并不是很复杂。她想要过来,知道第一个人失踪了,毕竟是联系不上,就明白。然后,等待的,就是天黑。”
韦洋想要说,白天也是可以。
突然就想到了,白天,是很容易留下痕迹。毕竟到处都镜头。如果是怀疑,就会查找监控,很有可能的是,把安倍福子就轻易地找到。
安倍福子需要不被人注意,只能是等待着天黑。
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很无聊地摆弄着某些化妆品。可能不是有意识,仅仅是想要化妆而已,就是玩而已,想要看看自己怎么打扮,才会漂亮。这个时候,就留下了气息。没有想到,安思明在女人堆里打滚,会对香粉气息有些熟悉,就很自然地闻到了,很自然地发现。
说道:“她没有经历过其它事情?”
安思明说道:“好像是没有,否则不会好奇男女之间的事情。所以,她就想要过来看,就把自己暴露出来。我就知道了。”
田欣茹说道:“另外一个?”
安思明说道:“另外一个,是我去卫生间,突然就闻到了皂香。就知道了她在我身边。那个是第六感,就判断出来,一出手,就抓到了。”
韦洋说道:“卫生间,有皂香,不奇怪啊?”
安思明说道:“是不奇怪。没有说什么奇怪,只是你没有想过,洗完脸,带着皂香的人走动,和放在那里的香皂,有什么区别。”
韦洋是很好奇。
放着的香皂,并没有什么奇怪,也是会发出着香气,却几乎是可以忽略。而行走的人,如果是香皂洗脸,用过之后,很自然就会飘散香气,就是香皂的香气。
女忍者在屋子里面,是跟着安思明的,看着安思明的一举一动。毕竟安思明他们等人,是会藏匿着闵柔带来的东西。所以,想要盯着安思明的行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想一下,安思明去卫生间,有香皂的气息,很自然就知道了有人。
韦洋说道:“晚上,香皂的气息,怎么会存留那么久?”
她想到的是,香皂的气息,早晨,洗脸的时候,留下来的。到了晚上,依旧会散发着。
安思明说道:“她是很疲惫的。为了保持清醒,就洗脸了。可能也是有点惊讶,知道自己不能喷香水,或者是其它什么,否则就很容易暴露。”
韦洋明白过来,说道:“所以,她就暴露出来?”
安思明说道:“对。这个时候,如果是用清水洗脸,我就没有可能会在意。如果是用香皂洗脸,我就很容易注意到。”
如果是清水,可以说,几乎是闻不到味道,就没有可能会察觉什么。这个错误低级,还是不低级?
洗一个脸而已。而且,对于洗脸的人来说,是需要用香皂,否则的话,脸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那些油腻,就没有可能会洗下脸。
对于男人来说,是可以不用在意,对于女人来说,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在这个过程中,犯了什么错误?好像是没有,结果是被发觉了。
田欣茹说道:“她可能是没有想到,就会是这样暴露了。”
安思明说道:“可能是。她们两个人,一个叫做安倍福子,一个叫做岸边泉子。”
无端端地告诉我们名字做什么?
田欣茹和韦洋,几乎是同时涌上了这个念头。
问题是,安思明不可能会是这样简单的操作,不可能会是简单的说出了两个女人的名字。一个是安倍福子,一个是岸边泉子。
岸边泉子?岸边家族?安倍福子?安倍家族?
田欣茹说道:“她们?”
安思明说道:“对,就是她们。在日本,是没有什么特殊一说,都是同样教育。他们阶层是固化的,而子女的某些教育,是一样的。比如说幼儿园里面,穿着短裤,冬天上学。这是一样的。所以,你们所看到的,也是一样。她们也是会成为忍者,也是经历过残酷的训练。”
田欣茹知道安思明说的是,在日本,很多人都是爱国,很多人都是为国效力。就像是安倍家族,还有岸边家族,并没有因为身份地位,就有什么变化。他们的子女,可以是不要这样进行残酷的训练,却还是经历了训练。
韦洋说道:“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安思明说道:“她们所受的教育,就是这样。对于训练她们的人来说,是没有人会征服她们,所以,她们就没有背叛的可能。或者是说,训练的人,觉得她们就是这样,经历着很多事情,是成长。随着经验丰富,就没有可能会被人强行发生什么。所以,她们从小到大的教育,就是这样。结果是,便宜了我。”
这个过程,可能是带有几分残酷。也可能是,说明了一个事实。就是日本的自信,还有盲目尊大。觉得自己就是最厉害,没有人比她们厉害。在这个过程中,中山樱子、岸边泉子、安倍福子等人,都是这样被教育,是被刻在了骨子里面的教育。
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就会是一旦被征服,只能是成为其他人的女人。
安思明说道:“她们的想法,也是这样。”
回到了别墅,安思明进入屋子里面。
田欣茹和韦洋,并没有立即离开。
田欣茹有些担心地看着。
韦洋说道:“你担心了?”
田欣茹说道:“是担心了,你不担心?”
韦洋说道:“我也是担心,只是没有办法,我们帮不上忙,只能是这样看着。”
田欣茹说道:“是啊,只能是看着,而且,是否是爱国,真不是嘴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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