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夜阁友聚,凌王品诗试兄弟
闲暇之余,白龙写下了一首诗。
故人叹
纵笛长歌初相识,却是年少最风华。
烽火许一太平世,揽肩摔盏笑豪雄。
金戈无声断敌甲,铁马有鸣斩狂澜。
寂阁茶闲城尚寒,幽窗棋罢指犹凉。
冥子说真好,龙雪也赞不绝口。
过了一会儿,冥子说:“诗有些悲伤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呢。”
白龙笑了一下,回应:“权谋夺嫡,自然有些伤心事,无妨啊,随手写写,不足称赞。”
“白龙哥哥,今夜是中秋,我们白龙阁一起聚聚吧。”龙雪柔声说。
“嗯,正有此意。”白龙说,“我已吩咐手下备下酒宴,今夜共饮。”
“你可少喝酒,你的身体遍体鳞伤,得好生调养才是。”冥子来了一句。
当夜,白龙和冥子,龙雪,姬如湘儿,紫玌,紫玌,毕方,凰过尘烟,鸳鸯,开琼筵,醉月塘等人一同摆宴共饮。
“毕方,燚王同意你来?”
“我虽效忠燚王,但来去自游,我们是兄弟,中秋之夜,怎能不一同畅饮一杯?”毕方笑道。
还忆当时,白龙阁前,千里银杏林。
紫玌,毕方,凰过尘烟,鸳鸯,开琼筵,醉月塘一同在银杏林相聚。
“这是鸳鸯姑娘,”凰过尘烟介绍道,“凌王宫的戏女,她大难不死,是北仙相救才活了下来,以前是瑾王母亲天香嫣然的侍女,她有功于凌烟,如今我们六人皆是效忠于瑾王,趁这风景正好,不妨义结金兰,共谋成王大业。”
“我可不是效忠瑾王,我誓死效忠燚王。”毕方说。
“如今你有求于我家主人,不也算一臣子了吗?”
“我可以与你们义结金兰,但是,我永远都是燚王的人。”
紫玌,毕方,凰过尘烟,鸳鸯,开琼筵,醉月塘一同掌心相叠,银杏纷飞,谈笑间,英雄聚散,此生无悔。
这六人皆是位列帝韵十二副星宿,六位星宿义结金兰,有诗为证。
血蝶弹指神通大,江南三少列第一。
醉倚月塘无人说,人前笑语花相映。
钿头银篦击节碎,鸳鸯妓女有风情。
白鹿本是渊中蛟,不忘初心随太子。
公子媚颜有幸睹,凰过尘烟效妖帝。
毕方神鸟炽烈性,至死不渝择燚王。
“江南三少少了飞羽殇,真是可惜。”开琼筵饮着一壶酒。
“他是风王羽风,是乱神解玉的亲弟弟,迟早都是要走的。”鸳鸯说。
“鸳鸯说得对,风王不是我们的人。”醉月塘说。
一片银杏叶飘零下来,凰过尘烟接过,以神力将银杏叶凝结为一块火红的玉佩,他递给鸳鸯,柔声说:“鸳鸯,送给你。”
“凰过尘烟,你之前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你们两个,不是义结金兰,是想结百年之好啊?”紫玌轻笑几声。
“祝贺祝贺。”毕方一掷石子,又接住以火焰焚化。
“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开琼筳说。
“在这乱世之中,能相守一生极是不易。”醉月塘说。
回忆总是那般美好,白龙阁窗外,紫玌和黑麒麟依旧没心没肺地玩闹,鱼儿正在用一块炸鸡逗弄冥子的黑猫墨墨,墨墨甩了甩长长的豹子似的尾巴,把炸鸡飞掷到半空中,又纵身一跃接住,叼在嘴中,划开一道优雅的弧线,紫玌与黑麒麟打打闹闹,好不快活,紫玌化成白蛟龙,只见:昂首惊飙起,掣目电光生。动荡则折峡倒冈,呼吸则吹云叶雾,鳞甲乱分千片玉,尾梢斜卷一堆银。
醉月塘和姬如湘儿,鸳鸯正在一同研谈兵法,开琼筵和凰过尘烟在较量轻功与速度,冥子独自两手插腰倚于一株千年古银杏树下,几个丫鬟偷偷打量他俊美的容颜。
阳光明媚,太阳的光芒照射在白龙阁的窗台之上,风吹过窗合,古木柜子的书卷撩开新的一页,银杏树影斑驳陆离。
“小心点,凰过尘烟,你的重明鸟快要把我变成烧饼了!”开琼筳轻笑起来。
“哈哈,上一次你不也把我的衣服划得没法穿了,我新订做了一套焚天炫酷装,这次得报仇了!”
“那就来啊,看谁快!”
“好啊,我来了!你要小心喽!”
二人追逐打闹,切磋武技,一片火羽和一片玄羽同时切断,飘零在空中,随风而去。
当年,白龙以灭魂剑取血滴于一颗晶莹剔透的天机灵珠之上,光芒扩散开来,血落之时,紫光腾现。
三个容貌姣好的少年从天而降。正是江南三少。
开琼筵扎一束淡紫色马尾,是个男子,一双桃花眼分外美丽,左眼角绘一只淡紫色的凤凰,一袭紫色红纹蝶舞纹侠衣。马尾束蝶舞玉簪,性格内敛,与飞羽觞是至交。
飞羽觞是个少年男子,白色长发束短马尾,手持一柄若梦剑,右眉边绘红凤凰血纹,一袭白羽衣,风流潇洒。
醉月塘眸色呈胭脂紫,右眼角勾画水波纹理,翠绿色发环下的长发及腰,眉毛秀气,一袭露脐浅蓝纱袖侠女衣,发上有一银光灼灼的琉璃发环子,垂雨落琉璃玉坠。
“吾等参拜白龙大人。”
开琼筵带头欠身一礼。
白龙一袭银边雪龙鳞纹白衣,右各垂一条白龙玉穗龙玉佩,双手皆束银龙鳞片状护腕,双手各戴三个银龙镯丝,肤色极白,银边白龙淡紫色龙坠长靴。俊美无双。
“白龙大人,有何吩咐?”飞羽觞开口问道。
“是不是又要杀人了?”醉月塘轻轻一笑。
“杀秦襄王?”飞羽觞问。
“还未到时机。”白龙饮了一盏冰山嫩芽绿茶,“我召见你们,是想问一问,那个任务,办得可成?”
这时飞羽觞却来了句:“我们炽热地爱着我们的天枢,希望白龙大人可以一统天下,使天枢永世长存。”
白龙一时竟沉默了。
白龙与江南三少也有过年少轻狂,相约共谋天下,如今飞羽殇成了风王羽王……不过,也是,他是解玉的弟弟,终究是要回到解玉身边的。
中秋之夜,白龙饮了数盏,挥毫作诗。
中秋赋
二十八宿同双庆,应逐月华照星君。
玉兔皎皎映辉泽,红莲款款绽华夏。
浩浩古国传礼节,艳艳金秋抒史情。
冰蟾染雪点墨色,火凤鸣轩焚祭篇。
焚诗煮酒故人辞,弄文舞墨戏婵娟。
天下齐呼太平世,人间烟火共阑珊。
桀骜不驯平生志,回首故乡月自明。
“白龙哥哥可是在思念故国?”龙雪说。
“故国已逝,逝者如斯夫,兄弟离散,确实令人有些伤情啊。”白龙叹了一口气。
冥子听了气呼呼地说:“这话怎么不去跟凌王说?”
谁知话音未落,便有人来报:“凌王殿下前来拜访。”
白龙听了,便把面具戴上了,面具遮住整张脸,是一个赤龙头,龙角修长,龙口微张,色如古玉,狰狞可怖,威风凛凛,神秘诡异。
凌云走进来时,宴席未散。
“叩见凌王。”白龙单膝下跪。
“解玉,你的宴席,怎么没有邀请我?”
“凌王政事繁忙,中秋之夜理应在凌烟与至交团圆,解玉岂敢?”
“我想和你喝几杯。”
“凌王之意,解玉谨遵。”白龙说。
“这中秋赋,是你写的?”
“嗯,只是随笔。”
“写得很好,不知你心中的太平盛世,是谁的王朝?”
“一代明君,非你莫属,凌王殿下。”白龙抬起头,很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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