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绑匪交接的地点在郊区,出城前子刚下车买了两个大汉堡回来,葛博才说:“我不饿。”“哦,我没买你的份,两个都是给我自己吃的。”说完就吃了起来。葛博才问:“你胃口这么大的吗?能吃这么多!”子刚回答道:“要干活了,我得吃饱。半饿不饱的状态会影响我实力发挥。”
吃完汉堡后,子刚开车来到指定地点,打去视频电话:“我把钱带来了,你们在哪?”绑匪说:“你把钱放到那个木棚里,然后开车离开,我们取到钱后就放人。”子刚急了,“不行,我怎么知道你们拿了钱后会不会守承诺,必须一手交人一手交钱!”绑匪拿起一把菜刀来到刘子聪面前说:“要不我先拿他一只手来跟你交钱。”说着就要砍下去,子刚赶紧让步,“好了,我把钱放下,你不要伤害他!”绑匪警告说:“还有你别耍小聪明,如果我们拿钱时被警察埋伏,那我直接就把你哥喉咙给割了。”
子刚把钱放下后驱车离开,“这些绑匪反侦察能力很强,他们事先已经预料到了。幸好我们没报警,这里这么开阔,警察埋伏在这的话很容易被发现,那我哥就完了。”“那我们拿他们没办法了吗?”葛博才心急如焚道。“放心,我还留了一手。”子刚将车停到附近的休息区等待。“是什么?”葛博才急切地问。
“我派林薪在那周围的山上观察,他的能力是会飞,只要有人来取钱,他可以悄悄飞着尾随到他们的老巢。确定地点后,我们就杀过去,把他们一锅端了。”子刚说出计划道。“还是你想得周到。”葛博才佩服地说。子刚从车上拿出上次在他房中看到的那柄军制短刀,对葛博才说:“我教一教你怎么使用军刀术,万一他们有武器,你可以派上用场。”说着就展示了一段军刀术,然后把军刀交给葛博才,“来吧,你学着来一次。”
葛博才的能力对动作可以快速模仿复刻,随即打了一遍,打完后问道:“你这个军刀术好像招招都是致命的?”“那必须的,因为我们面对的就是要杀你的敌人,他们不死死的就是我们!”子刚说。葛博才有些顾忌地说:“我还没杀过人呢,子刚你杀过人吗?”“杀过啊。”子刚大方地承认道。“杀过多少?”葛博才紧接地问道。“我没算过,估计有两百人了吧。”子刚云淡风轻地说道。
葛博才震惊到眼都不敢眨,“你怎么杀了这么多人!”“杀了这么多人,我在你心里还是完美的人吗?”子刚突然问道。“完美的,那毕竟是你的工作,而且你杀的都是坏人。”葛博才说。“谢谢你能理解我啊。”这时手机响起,子刚听完说:“林薪已经跟踪到他们了,赶紧上车,我们去救我哥!”
他们来到城郊一个废弃的木材加工厂,子刚找个隐蔽的位置停好车,然后跟林薪会合。林薪说:“我已经打探好了,他们一共有六个人,你哥应该是被关在二楼的房间里。”子刚对葛博才说:“一会儿我俩先冲进去,记住别说话直接动手,不要给他们向二楼喊话的机会,把一楼看到的人全杀光后直接上二楼救人。林薪你就负责大后方,配合我们就好了。”说好计划后,子刚和葛博才悄悄地靠近废弃的大楼。
来到门口处,葛博才小心地咽了口口水,等待子刚的指令冲进去。屋内的地上摆着装有五千万的巨款袋子,几个绑匪喝着啤酒说说笑笑,只听见一人的手机响起,“什么?他家人竟然敢报警,还放了追踪器。好,我现在就去卸他一只手下来。”那人说完电话就上了二楼。子刚知道事不宜迟了,向葛博才做出手势后,闪电般冲了进去。
子刚将两手化成利刃,一剑斩断了一个绑匪的喉咙和声带,又一手一个将利刃从绑匪的下颌穿透了他们脑袋。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三个绑匪连吭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命丧黄泉了。这时有一个坐在通往二楼楼梯的绑匪看到了这一幕,想往二楼的房间跑去,葛博才三步并成一步地率先拦截住了他。他用军刀挥向绑匪,但没有下死手,把绑匪制伏后只是用刀抵住他的脖子示意他别出声。
此时静得针落有声,只听见房间里传来哭喊声和一个绑匪的说话声,“你家人不按规矩来,别怪我们不义,说,你想被砍掉左手还是右手!”葛博才听见后慌了神,绑匪趁机推开他高喊:“峰哥,有人进来了!”子刚一个利刃从绑匪的口中贯穿了他的头,不满道:“跟你说了直接动手,别给机会他喊话。”
房间里闻声出来了个人,那人正是陈青峰,六目相交后,陈青峰立马闪进房里将房门关上。子刚气愤地冲向上前,一脚把门踹得脱了架。他们冲进了房里,除陈青峰外还有一个手持菜刀的绑匪,那绑匪二话不说举起菜刀向他们砍来,子刚利刃交叉一挥,绑匪身上划出深深的血口,又一剑刺进了他的喉咙。绑匪扑通地倒在子刚面前,他面不改色地说:“陈青峰,你敢绑架我哥,准备受死吧!”
“子刚!是你吗?”被蒙着眼的人质喊道。子刚和葛博才都愣住了,那人质竟然是于照仲!“于总,怎么是你!我哥呢!”子刚乱了阵脚。陈青峰趁机摸出风珠,向他们发出飓风,子刚迅速伏下身将利刃插入地里,风把门窗都吹飞了,葛博才被吹飞下楼,幸好林薪瞅见飞过去抱住了他。风过后,子刚跳起身跑去一脚踢掉陈青峰的风珠,又挥拳向他打去,“你把我哥藏哪里了?”
陈青峰反抗回击了一下,还是不敌子刚,被打得鼻青脸肿。子刚揪住他的领口,“说不说!不说打到你吐血!”陈青峰也不求饶只是说:“你哥被关在另外一个地方,本来钱收到了,还想放他来着,现在这样,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子刚听后怒气冲天,“如果他死了,我就拿你全家给他陪葬!”说完又朝他脸上打了几拳,鼻子都打断了,然后把他推到门口用力给了他一脚。陈青峰撞倒年久失修的二楼护栏,要掉下楼时,葛博才一手拉住了他。
子刚见状喊道:“他是杀你全家的人,你还救他干什么!”葛博才说:“他还不能死,只有他知道夜惊果实的下落。”正说着,陈青峰抬头看到他脖子上的心珠,伸手一抓再挣脱他的手跳到一楼去。陈青峰想跑,但林薪挡在了他面前,子刚和葛博才从二楼跃下,堵在了他身后。葛博才喊道,“把我的珠子还回来!”陈青峰看着手上青色的珠子,现在只能寄希望在这个上了,但又不知怎么用?心想着发出雷电火焰,却什么也没发生。
子刚说:“别跟他废话了,砍死他算了!”说着将手化成斧头向他砍来。“你别过来!”陈青峰情急之下说道,不料触发了心珠的能力,子刚举着斧头被定住了。陈青峰咧嘴笑了,“原来这个是这么用的。你俩不准动!”葛博才和林薪也被定住了。他高兴坏了,一脚把子刚踢翻,“刘子刚,现在轮到我报仇了啊!”然后往子刚腹部踩了几脚,但感到像踩在铁上。于是命令道:“你个死夜惊,赶快把你的能力卸掉!”
子刚身体马上软了下来,陈青峰捡起啤酒瓶打碎一半,“刚才是这个腿踢我下楼的是吧?”说着往子刚腿上扎了好几下。“刚才是这只手打得我是吧?”又往子刚的手上乱扎。子刚痛苦地咬紧牙但却反抗不了。“刚才是你说砍死我对吧?我先杀了你!”陈青峰说完想将啤酒瓶往他喉咙扎去,千钧一发之际月睛率特警赶到,月睛朝着陈青峰的手开了一枪,心珠被打落在地。子刚感到可以控制身体了,立即起身一个回踢,踢晕了陈青峰。
子刚拾起掉在他脚边的心珠,将珠子交给葛博才并说道:“我都说叫你别救他吧,差点我们都得死了。”葛博才接过心珠说:“对不起啊,我是没想到这人这么坏。”说着他看了眼手上的珠子,惊慌失措道:“咦,我的珠子呢?”“你手上的就是啊。”子刚提醒道。他拿起珠子说:“我的是青色的呀,这颗是黑色的!”“这个就是你的珠子,你看上面还有项链连着。”“完了,难道心珠又被污染了!”葛博才倒吸一口冷气说。
林薪因为还是逃犯的身份,于是趁人不备溜走了。月睛让人押走陈青峰,对葛博才说:“这次我没让你失望吧。我保证陈青峰会受到公正审判,你家人的冤情很快会洗清。”葛博才欣慰地点点头。于照仲被解救了,子刚过去问道:“于总,你知道我哥在哪吗?”于照仲摇头说:“我是一个人被关的,没有见到你哥。”子刚听了几近崩溃。月睛安抚道:“你别着急,等陈青峰醒来,我会让他说出你哥的下落。”
陈青峰醒来后,立即受到审讯,但他只字不提刘子聪在哪。月睛找到葛博才,“他死不松口,你给心珠我,我控制他说出刘子聪的下落。”葛博才拿出心珠说:“不行啊,心珠现在变成黑色了,我怕你使用会出事。”“试一下吧,再拖下去,我怕我哥的命就没了。”子刚焦急地说。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娟娟打来的,子刚接听完后放松地吐了口气,“我哥没事了,他现在在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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