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楠在手机上刷到了郑家勋的视频,便拿给邢磊看,“这个是郑家勋吗?”邢磊仔细看了说:“是啊就是他,你不提我都忘了,我们跟一言堂打得你死我活,他倒毛都没掉一条。”张亚楠痴笑道:“想不到他视频比相片帅这么多!他现在跟一个小网红谈恋爱,好多人都迷他呢。”“再帅也是叛徒,看我去把他宰了!”邢磊忿忿道。张亚楠说:“他是葛博才的朋友,栩哥说放他一马了。”“不能这么算,我跟栩哥说去。”说着想进办公室。“栩哥身体不舒服,现在不在。”张亚楠说。
葛晨栩来到海滨疗养所,接受心理治疗,试图恢复能力。他对陪在身边的黄阳说:“我能力失效的事不要给任何人知道,在我恢复之前不要跟一言堂有冲突。”黄阳忙应道:“是!”“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暗夜社的事务就交给你打理。”
葛骏驰离开之后,月睛和葛博才准备安定下来,长期住在家勋这里也不好意思。月睛在一言堂附近租了房,与葛博才一起搬了过去,葛博才在帝鳌酒店谋了份工作,两人在蓝海市开始了新的生活。家勋再三推算过葛晨栩能力没有恢复的希望,总算定下心来。
吃过晚饭后,家勋带上家里的柴犬和飞盘来到海边公园,一边吹拂着海风一边跟柴犬玩着接飞盘的游戏,享受这岁月静好。飞盘掉落在张亚楠的脚下,她拾起飞盘然后蹲下身摸了摸咧嘴笑的柴犬,见家勋小跑过来她说道:“你这小狗儿很可爱啊。”家勋点点头。她将飞盘交给家勋又说:“想不到它主人这么帅。”家勋面对挑逗无动于衷,道谢后又把飞盘抛出,准备去追狗。
不料张亚楠伸出一条触手将他缠住,然后凑他跟前说道:“郑家勋。难道我长得没那网红好看吗?对我这么冷淡。”“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家勋脸色煞白道。张亚楠将触手变回人手摸到他的胸口上,感受到他的心跳得很快,“你跟人在一样的时候就满心欢喜,对着自己的同类反而害怕起来,难怪他们都说你是叛徒。”“你是暗夜社的?”家勋下意识向后退。
“你心虚什么呀,我不是来杀你的。”张亚楠回答道。“那你想要什么?”家勋问。“我想要你啊!”她的手抚在他的脸上说,“你的人形长得不错,不知道夜惊形态长怎样的?是不是也这么好看?”家勋轻轻拿开她的手说:“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张亚楠问道:“你女朋友知道你是夜惊吗?”“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呢?你是怕她知道后就不会爱你了吧。你戴着面具瞒着她生活多累呀,不如跟我一起可以做真实的自己。”张亚楠诱导道。她的话戳中了家勋的心事,“我的事不用你管!”“哟还生气了,但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我看上你,就一定要得到的!”说着张亚楠往他嘴唇上一亲,然后笑着离开了。
葛博才和月睛到市场买了海鲜,回到租的小屋两人一起忙着准备晚餐。眼看海鲜大餐就要出炉,月睛的手机响起,是岳浩然打来的。听完电话月睛说:“是指导员打来的,他说有人出事了,要我跟他过去看一看。”葛博才不爽道:“他是有病吗,这么多人不叫,偏要叫你去。”月睛说:“别这么说,这是工作职责。我先去了,海鲜你先趁热吃吧,我回来再吃。”
月睛来到法医鉴定处,岳浩然把她带到一具尸体前,说了事情的原委,“有人发现他的时候人倒在路边已经死了,本来是由刑侦队负责的,但经法医鉴定后太蹊跷,所以转送我们一言堂处理。”月睛看着那一脸惊惧表情的尸体问:“出了什么问题呢?”“法医鉴定这人的身体没有外伤,但发现他的头很轻,后来查出他的脑髓已经没有了。”岳浩然说。月睛翻看了一下死者头部说:“他的头很完整,脑髓怎么会不见的?”
法医解释道:“我仔细检查过,死者头部有被尖刺穿透的痕迹,不过伤口很小很难发现。应该是有人把死者的脑髓用针抽出。”岳浩然问月睛:“你觉得有没可能是夜惊做的?”月睛分析道:“按理说不会,暗夜社说了不再抓人来吃,就算他们要再犯,会把整个人拿走才对,怎么会只抽了脑髓还把人随意丢在路边呢?”“会不会是暗夜社放烟雾弹,目的是挑起事端。”岳浩然思考道。这时又有警官送来一具尸体,法医一检查又是跟之前的死者死法一样,脑髓被抽空了。
“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必须要尽快查出凶手来,否则会有更多的人遇害。”岳浩然忧心道。“要不我们找郑家勋吧,让他帮忙推算一下是谁做的,这是最快找到凶手的方法。”月睛提议道。“我上次审讯了他,他还会帮我们吗?”岳浩然顾虑道。“放心吧他人很大度,而且他辩事非,不会袖手旁观的。”月睛说。
他们来到家勋家里说了事情缘由,家勋二话不说问他们要了死者的名字和出生年月,然后帮忙推算了起来。推算完毕,家勋惊叹道:“怎么会这样?”“凶手找到了吗,是暗夜社搞的鬼吗?”岳浩然按捺不住问道。“我算到这两个人现在是活着才对,怎么就死了?”家勋说出疑惑。月睛问:“是什么原因会出现这种情况?”家勋解释说:“应该是出现了不合常理的变量,在紫坛市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因为夜惊果实不是常态存在的东西,所以改变了我预测的未来。这次应该也是这种情况,在不知道这个变量是什么的时候,我没办法推导出准确的未来。”
他们与家勋道了谢,在回去的路上,岳浩然说:“这个郑家勋不知心里又鼓捣什么,他应该知道凶手,只是包庇而已。”“这话怎么说,您有根据吗?”月睛问。“没有,只是直觉,他是夜惊说的话不可全信,我总感觉他又在设局给我们。”他警惕地说。“他应该不会骗我们。”月睛帮说道。“不管他了,我们自己调查吧!”岳浩然说。
月睛回到家中,桌上摆着海鲜大餐,葛博才在沙发上睡着了,见她回来他醒了过来,想把饭菜热了。月睛说:“我好累,不想动了,只想睡觉。”葛博才体贴道:“不用你动,我剥好喂你吃。”“小夜惊你真的好好喔!”月睛幸福地说。只是她不知道,一场灾厄已经笼罩了蓝海市……
葛博才来到帝鳌酒店换上保安服,开始一天的工作。黄阳找到他说:“你这工作会不会太辛苦,要不要我给你换到管理的岗位上?”葛博才受宠若惊道:“啊不用,我没读过什么书做不了管理,做保安挺好的,来这酒店的都是文明人,都没什么机会上场,工作很轻松。”“嗯,那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我答应栩哥会照顾好你的。”黄阳说。“晨栩叔现在怎么样,我很多天没见到他了。”葛博才问。黄阳隐瞒道:“他很好啊,去度假放松了。”
黄阳想起什么说道:“我现在有点饿,要不你陪我出去吃点东西,我俩聊一聊。”葛博才想到可以带薪摸鱼还有东西吃便一口答应了。黄阳带他开着跑车来到一个地方停下,“这里的东西很好吃的,你可以尝尝。”他下车看去,发现竟然是飞飞小吃店。他先进了门,孔凌飞见到他热情招呼道:“博才哥,要吃些啥呢?”但当黄阳进门时,她惊恐不安地说:“你来干什么?”黄阳笑着跟葛博才坐到一块说道:“别紧张,我只是来吃东西的。”
葛博才问:“诶,你俩认识吗?”“何止认识啊,她没跟你说吗?我是她男朋友。”黄阳说。“啊?那曹凯旋是?”他看向孔凌飞问。“别听他乱说,他只是我前任,我跟他没有关系了,是他一直纠缠我!”孔凌飞澄清道。“飞飞,我知道你心里还是爱我的,你跟一言堂的人交往只是为了刺激我对吗?”黄阳说。孔凌飞不悦道:“赶紧点菜吧,不是看在博才哥的份上,我都不想搭理你!”点完餐葛博才问黄阳:“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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