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并不是得到与得不到,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冥冥中有些活在我们身边的人就是上帝派到人间的使者,请努力珍惜眼前的一切。
在一片繁花似锦,茂密高大的树林深处的我又一次来到这里,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是每次都迷路在里面来回的徘徊找不着出处,每次我奋力的想往最高处眺望,想摆脱被困住的滋味。每次当我都很用力的用脚踩着地面,奋起直奔离我的视线距离还有不知道多少米距离的时候,我的脚和身体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像是能感觉中自己心中本能的呼唤,慢慢的竟然腾空而起,整个身体便慢慢的飞升起来。然后朝着自己眼睛盯住的一个较高的山头飞驰而去,很快我看到了他方才迷路的那片林子里竟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林木,而他此刻栖身的这座山头边上有一个白云密布,深不见底深渊。
就在我好奇之时,一个似乎非常熟悉的女子声音传到他耳畔中,就在我好奇转身回眸之时,却冷不防的竟然被这女子推下深渊,待他再看清楚这女子之时我已经像根无根的浮萍呈流星的速度直往深渊里坠落。然而,就在我自己快要粉身碎骨的时候,突然惊得一身冷汗的再次醒来。
又是这个梦,又是这个场景,又一次从梦中惶惶惊醒。深夜中被惊醒的我,按开手机上的灯光,借着黑暗中手机上的亮光,才发现此刻才凌晨1点钟左右。
我叫路人,是洪泽大陆曙光城徘徊在人界与幽冥界之间的引路人。
回到自己出生地的这个省会城市已经快五年了,已经帮助不少人往生幽冥世界,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孑然一身,不敢谈女朋友,也不敢交朋友,因为我知道作为幽冥引路人肩负的使命和责任,悲伤只能留给自己,带给别人的永远是快乐。
只是这个梦境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本来开始不怎么在意于此的,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从19岁那年第一次梦过这景象后,以后几乎每年都会有几次会梦见这同样的梦境,每次总会一身冷汗的惊醒。不知道这个梦境传递给我的是个什么样的信息,但是我知道接下来肯定会有事情发生,因为师傅曾说过我的天眼是半睁着的,梦见的东西都会在现实中出现。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很小心仔细的把自己每次做梦的梦境都用本记录下来。
打开房子的日光灯,睡意朦胧的我赤着脚,晃晃悠悠的到卫生间拧开了淋浴的莲蓬头,凉凉的水雾即刻扑哧的向着我的身体冲刷而去,睡意顿时立刻全无的我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亢奋起来。大约5分钟后,我清爽的从卫生间出来,径直走到台式电脑前按下了开机键,‘嘀’的一声响后,放在桌子上的显示屏立马就亮了起来。
一直以来忙于具体工作我,今天终于记起上网查关于‘天眼’和‘梦境为何成真’的事情来。早有心理准备的我,还是没想到网络上竟然连一篇关于‘天眼’的一点点解释都没有,都是一些乱七八糟故弄玄虚的人在上面吹牛的海侃,看了这些不着边调的信息,我原本兴致勃勃的心情经网上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一折腾,立刻一扫而光再也没有兴趣往下继续查其他的东西了。
也难怪,关于天眼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恐怕知道的人都低调的很,不会像如今这些住在钢筋混凝土中的所谓城市的人们招摇过市。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世。’
而关于天眼的事情,我也就听人说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我当大兵时,去四阳抗震救灾的时候,一个路过的僧人告诉我过,第二次则是我师父穆策说过。可惜,这两个都是一面之缘,那老和尚打了照面后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而我的师父则是教授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阵法和手印,留下一本发黄的旧书后就不知所踪了。
百无聊寂的我在凌晨只好再次盘坐在席梦思床上做起功课来,一阵周天后,很快我就进入了神游状态。暗黑的夜幕下,不知不觉中感觉自己体内蓄积的真气直往外冒,周身立刻像蒸炉一样烟雾缭绕,额头上那条方寸大小的血貔貅内真气的作用下,若隐若现的在我的额头上急不可耐就想呼啸而出。此刻已经没有了肉身的小畜生,亏得上古阵法的帮助,才能寄生在我的体内才不致魂飞魄散。
神游中的我很快再次在酥软的席梦思床上沉沉睡去,又一次进入梦境。这一次,我梦中见到自己穿着当年在部队服役的时候的军绿棉大衣,骑着一辆黄颜色的踏板摩托车,带着自己儿时的玩伴,沿着一条老长的水泥路快速的往前骑行,末了在一个凋敝的村子停了下来,村子枝繁叶茂的林子给遮住,我俩则徒步来到一户没有住人的老房子前,但是这座老房子却瞬间变成了一堵大概5见方左右的墙面,对于这前后变化的差异,诧异的我再次从梦中醒来。
这回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若有所思的回味着方才的第二梦境,通常情况下这后面的梦境是种预示,更确切的说是一种预知。根据这么多年的经验,每次第一个梦境后的第二梦就是预示着将来要发生的事情,唯一不确定的是不知道这个梦境什么时候会成真,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下个月……
‘嘀嘀嘀—,嘀嘀嘀—’沉思中,手机的闹铃响起。“该上班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自言自语的说道。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背着常用的背包,我就骑着自己黑颜色电动车朝着单位方向就出发。其实,我工作的单位离自己居住的位置不过三公里地儿,骑自行车也就20来分钟的时间,电瓶车也就10分钟时。从小区出发,穿过两个十字路口,在第二十字路口左转前行150米,路边左手的一栋6层高的楼房就是路人的单位。
自从曙光共和国卫队复员回来后,我就没有回老家,机缘巧合之下考入省会城市警署的警卫队,有了这个身份的掩护,我在这几年里做了不少任务,让不少飘摇的浮萍回归正位。其实,说句老实话,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写作,只是迫于生活的无奈才不得已找个身份,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能太明目张胆的暴露身份,这个社会还没有达到对一些奇异的事情安然接受程度。
换上平时工作的制服,我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按照上两天班休息两天的工作循环,今天是循环的第一天班,又该轮到我出109了。才在值班室坐下不到两分钟,屁股都还没座热,就听见报警平台上‘叮咚—,叮咚—’的声音,不停地从桌面音箱传出来。
我立刻条件反射般站起来,拿上属于自己的装备,顺便瞧了瞧腰包里的印鉴。一切准备妥当后,才目不转睛的盯着今天和我一起值班出109的民警孙虎,人称‘虎哥’的老巡铺。当虎哥拿起放在抽屉里的警车钥匙时,我立马心领神会的跟着虎哥出了门,往门口5606的警车停放的位置走过去。
“一个网络公司扯皮的109,位置在辖区中街心口翔鹏国际写字楼B座2606房间。”上车后,虎哥对我简单交代道。
麻木的城市马路上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机动车,有些车子恨不得开到人行道上,更别说给警车让路了。缓慢行驶的车流中,我习惯性的沿路扫一遍掠过车窗前得行人和车辆,光天化日之下一切情况正常。经常性的这种行为,让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神经质,似乎得了强迫症一般。
闪烁着警灯的5606很快在技术娴熟的虎哥驾驶下到达报警地点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尽管地下停车场里灯火辉煌,但是下车后的我总感觉里面有些阴深深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警觉的我仔细观察了下这负一楼的车道得设计,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低沉的空间里杵着八根立柱,分别位于卦的‘乾、兑、离、震、巽、坎、艮、坤’位置,尽管不是按照混元八卦对应立起,但是演变之后的纵横排列位置又不像是出自行家之手。
电梯很快到我们跟前,不得不以社会工作为主。时间仓促之下只好作罢,并默默的思肘着寻个时间过来再仔细瞧瞧。快速上升的电梯很快将我们送到26层,顺着房号的指示,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报警人。
按响门铃后,出来接待我们的是个非常俊秀的姑娘,一尊细嫩的瓜子上恰到好处的脸配上弯弯的月牙眉、一双水灵的眼睛、性感的嘴唇,加上1.68米的窈窕身材,好看得自是令男人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她叫黄尤,胸前悍然挺出的姓名牌,不经她自我介绍,我们就已经了然。
据介绍原来是个网络培训公司的一名男学员的手机不翼而飞了,并怀疑是该公司的另一名男学员所为,两个人就在里面交流上了,差点还大打出手。要不是几名公司员工及时制止,恐怕这会儿躺医院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