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小轮车刚刚把冰魄化石搬到桥头石像禁制中,就听牛头奶奶和桑梓婆婆忍不住好奇的一起跑过来道:“老头子,你快出来看看,咱马桥湖结界外面聚集的都是天禽族,奇怪的是这么久了它们却没有进攻的迹象。”
“我去看看就来,牛仔马仔你们帮忙给路小哥护法。”惊奇的牛头爷爷和桑梓公相互对视一眼后当即决定道,说完就急匆匆的往马桥湖入口的位置跑了过去。
牛头老者等前脚刚走,就听路人盘坐在一群塑像的禁制当中借助冰魄化石的能量念叨着咒语说道:“阴阳无极,乾坤运转,五行归位。”顿时就瞧见被封印一群石头般的塑像身上颜色开始开始变淡退化,塑像脸上的神情也随之立体丰富起来,随着冰魄能量的进一步释放,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所有塑像的都不约而同的动了起来。
当最后一丝禁制从这群牛头马面塑像身上剥离后,众牛马不由得纷纷的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吸—,啊!久违的气息,久违的自由!”
“别感悟人生了,解除你们的封印是有天大的事情,快去马桥湖入口处挡住九幽天禽族的入侵。”一旁的牛仔马仔毫不客气打断大人们的感慨,并没好气的说道。
一头壮牛汉见牛仔马仔极其不尊重的口气,立马欲张口教训他俩一番的的说道:“你个小娃娃……”
不料还没等这头壮牛把话说完,就感觉身后被一股大力拍了一下脑壳,正欲发作时就听一个很熟悉并霸道的声音说道:“闭嘴,按他俩的吩咐火速前往马桥湖。”不用猜这声音就是它们这群被封印中头牛的声音。
“是,走往马桥湖入口出发。”得到指令的壮牛当即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牛角并指挥牛群说道。
见牛群不由分说的听从了牛仔马仔的话语,马群也不约而同一致赞成的说道:“我们也跟着一起去马桥湖入口。”说着就迈开蹄子紧随牛群后面朝马桥湖入口方向去了。
没有随大队人马去马桥湖入口的头牛和头马本想对路人说着感谢的话语,却见他正在努力控制着冰魄化石的能量,于是稍作观察了一下后两家伙既激动又不放心的挤出一句来道:“大恩不言谢!”说完也往马桥湖入口处飞驰了过去。
‘砰—,砰—,砰—’此时的马桥湖入口处早已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天禽族的飞鸟军,遮天蔽日的都快把桥面给堵住了,令人不解的是它们却一直没有发动进行,连一坨鸟屎都没有拉到结界上面。
“这—,今日这群飞鸟军有点不对劲呀,太不像它们的作风了。”紧张兮兮的桑梓公望着满天飞舞的飞鸟大为不解的嘀咕道。
“确实奇怪,按照它们的做派还没打之前早就开始鸟屎战了,作为老邻居交手都不下几千年了,今儿算是碰上稀奇事情了。”牛头老者十分纳闷的说道。
就在桑梓公夫妇牛头老者夫妇好奇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震天响的吆喝声喊道:“兄长,你挺住,我们来也。”
循声望去就见不远处一群马牛风扑尘尘的朝牛头老者方向奔驰过来,定睛一看牛头老者一个机灵的就站了起来激动的喊道:“倔牛,马大哈,真的是你们,我不是在做梦吧。”
“牛哥,你没有做梦,的确是我们。”一旁的一匹黑马调皮的敲了一下牛头老者的额头打趣的说道。
感觉到疼痛的牛头老者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感叹道:“确实不是做梦,看来找路小哥算是找对人了。”
听到牛头老者的感慨,倔牛当即醒悟过来的追问道:“路小哥是不是就是替我等那解开封印之人。”
牛头点头确认的说道:“就是,就是,他没有跟你们一起来嘛?”
“没有,替我们解开封印后他说他要原地恢复一下,对了兄长不是说有天禽族攻袭我族驻地吗?”一直好奇的倔牛看了看气定神闲的牛头老者疑惑的追问正事来道。
牛头老者转身朝马桥湖入口处结界外的飞鸟军指着说道:“你看那上面黑压压的不就是它们吗。”
“来得正好,平日里老子可没少遭受这些个飞禽的鸟气,最可恨的站在我们头顶上拉屎拉尿,今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兄弟们准备。”顺着牛头老者手指的方向倔牛气不打一处来的恨恨的说道,说完撸起袖子吆喝着就要和飞鸟军干仗。
“嘿—嘿—,你小子想干啥,被封印了几百年还是不长记性,没看见今天的天禽族的行为有些不对劲儿。”正当倔牛点齐了兵马意欲大干它一场架之时,就听牛头奶奶没好气的教训的说道。
“呵呵—,嫂嫂好,你看我这不是担忧全族的安危吗。”听到一旁牛头奶奶的呵斥的声音,倔牛立马偃旗息鼓的忙陪笑脸的说道。
“还认得我是你嫂嫂,当年就是因为你不听我的劝告莽撞行事,才导致全族上下近五十口被封印近千年,不想你不知悔改还想一意孤行的重蹈覆辙,从今日起解除你的族内斗牛身份,并等待接受惩罚,所有斗牛士及其一应事务由战马代为管理行使,。”接着就听牛头奶奶毫不留情的斩钉截铁的说道。
见牛头奶奶翻出当年的旧账,倔牛立马意识到了自己所犯错误的严重性,于是当即低头忏悔认错道:“哦—,我知道错了,我甘愿接受任何惩罚,嫂子。”
“就罚你当路小哥的侍从,形影不离的保护他,要是路小哥有任何差池你就不用在我们牛头马面族了待下去了。”早就想好了处罚措施的牛头奶奶接着说道。
“多谢嫂子!”听完牛头奶奶的训斥,倔牛抱拳作揖的诚恳道。
话音还没落下就见牛头老者撇了撇嘴极为不满的接过话茬道:“我看这惩罚还太轻了,按我的意思应该让它小子去桑梓林给林中每一棵桑梓树捉虫子施肥松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