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管家把孩子领了出去。“说吧?…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你不单单…~只是为了给我讲个故事吧?……”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严恒不但没有被家族,不可告人的秘密给吓到,反倒将了邹正一军。
邹正皱了皱眉心想:“严恒这老狐狸,驰骋商场半辈子,能称的上端海首富,还真不是盖的,如果换做自己,恐怕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
“别被他给唬弄了!…~这老东西表面上处事不惊,其实早被你之前讲述的事,给吓得半死了,一百多年了…~还没人知道他们家族,居然还有个怪物活在世上,给你开的天眼,就等于白开了,你难到没有看见,这老不死的心跳吗?……
如果再给他加点猛药,本宫恐怕他会当场暴毙,不过今天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按照我们事先说的,管他要地。”
邹正听完媚日的话后,没有直接开口,反倒是犹豫了片刻,然后在心里问媚日:“你今天让我来…~难到不是为了要……”
“好了!…~你能不能,不要像个怨妇似得没完没了,跟你沟通怎么就这么难?…~难道你就不能默契些吗?
你只管按照本宫说的做就是了,等出去本宫在跟你解释,还不行吗?…真是个死木头疙瘩。”
邹正不但没问道什么,反倒是又碰了一鼻子灰,想发作又不能在这发,只得按照媚日事先按排办。
“目的?…~不不不!…~你可能想多了,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让你转告董洪宇,让他把端荟经济圈上的,那块洼地立刻让出来,是谁的就还给谁,否则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邹正说完也不等严恒,作出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严恒听完邹正的话一脸茫然,他不知道来人,为什么要让自己,转告姓董洪宇,但这其中肯定有些什么事情,是和自己密切相关,脱不关系,否则对方也不会一上来,就说出自己家族天大的秘密,严恒看邹正的背影,目露凶光眼角抽搐了几下,心想:“不管你是谁?…~你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哼!……该死的老白毛,居然对你起了杀心,真是个不自量力的狗东西,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哈哈!…慢点……回头再刺激刺激他,看他还会是这副德性吗?”
邹正看不到,身后严恒的表情,但媚日却看的真切,于是叫邹正回头,再刺激一下严恒,邹正本来不想,但一听老狐狸对自己起了杀意,这火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转过头对严恒道:“哦!对了…严宇峰的病还得从根上治,不能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事,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就把你们严家,所有人造下孽和欠下的债,都归纳到他一个人的身上,让他为这么多人偿还孽债,您还是他亲爹吗?……”
这话一出惊得严恒,嘴角也跟着提抽搐起来,他想起身质问邹正,可邹正不给他机会,转身离开了,此时的严恒更加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何等代价也要除掉邹正,因为之前邹正虽然道出了,严家百年的秘密…
但严恒并没有将他,太放在心上,大不了找人让他消失,可刚才的话一出,彻彻底底惊到了他,虽然短短几句,但从话里听得出,这家伙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如果有些事一但传出去,那后果不堪设想,而且除掉这家伙一定要快。
严恒站在窗边,看着邹正离开后,立刻操起了电话:“爹!…~不好了,居然还有人知道你,活在世上的秘密。”
电话那头过了片刻后,才开口回答道:“恒儿慌什么!…~想办法,把他带到我这儿来,只要人来了,秘密自然就……你照办就是了。”
出了严家邹正质问起媚日:“难到我说的不对吗?你今天难到不是……”
“停!…”媚日打断了邹正的提问。
“你不会以为本宫,是为了那冤死的蛆虫,跑到这儿来,要这老狗的命吧?…~呵呵!…开什么玩笑…~她也配让本宫出手?
这么好玩的事,本宫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束呢?…~你知不知道?…当你对这老狐狸,讲完他家族的秘密后,就相当于捅了一个巨大的马蜂窝!…~就在刚刚,你又相当于连续捅了两次…~哈哈!…哈哈!……
难道你没有看到,那老不死的表情吗?他恨不得啃你骨,食你肉啦!…哈哈!…对了!…~你说如果本宫,现在丢下你不管?你会有个什么样的下场呢?…~还能否再见到明天的日头?……”后半段话,媚日语气中没有了调侃,明显认真了起来。
邹正也是认真听完媚日的话,他气的牙关紧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后冷哼一声道:“哼!……无所谓,大不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非常简单的两句话,却让邹正说的冰冷且无情,与此同时被藤蔓,锁在长生藤里的媚日,突然瞬间感觉,身体有如被万年寒冰刺入…
这种将她冻僵的感觉,虽说只停留了片刻,那也让她立马警觉了起来:“为什么这白痴,这次发火生气,会让本宫有如被寒冰刺骨般的感觉?之前为何没有?……”
媚日陷入了沉思,邹正也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便把右手上的砗磲珠链摘下,戴到了左手上,伸手打了辆车,回到了刘旻公司,车子停稳后,邹正打开车门刚想下车,忽然他犹豫了,随即又把车门关上:“师傅你把我送到海边吧!”
邹正之所以没有下车,是因为他想起,在离开严家的时候,媚日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严恒对他起了杀念,如果自己下车,公然走进刘旻的公司,是必会把严恒,对准报复自己的矛头,同样指向刘旻,这是邹正不愿看到的。
下车后的邹正,来到海边养护的堤坝前,在一块巨大的条石上坐了下来,看着海浪,一浪又一浪的拍打在礁石上,就好像这几天里,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件又件无法预知的事情一样,邹正长长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短短的几天里,那个叫媚日的女人,竟然让他把端海市,最有钱势的人给得罪了,结果对自己说,如果现在放手不管自己,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想到这儿邹正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苦笑,他笑自己无知、愚昧、傻到轻信对方,换来的却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邹正低头看到一块砖头大的石块,伸手将石块捡了起来,然后将左手平放在地上…
就在他将右手石块举起,砸向左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切:“阿弥陀佛…~身体受之于父母,你父母看到你如此,他们会很伤心,如果说是因为媚日,就能让你自断一臂那…”
邹正听到是和尚在说话,于是抬头望去,和尚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边看向远处的海面,邹正虽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但依旧是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我不想当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如果断了这条胳膊,就能从此摆脱那女人,我愿意。”
“呵呵!…~难到想摆脱媚日,就用断臂的方法,那只能用碌碌无能,来形容你。”
“你…~我懒得和你争辩。”邹正气得语塞。
“你看那只螃蟹……”说着和尚用手,指向邹正前方几米开外的地方,只见一只手掌一半大小的螃蟹,从石缝中慢慢爬了出来,它应该是在观察四周,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然后快速爬向,另一块石头的缝隙。
这时从上空,突然落下一只海鸥,螃蟹面对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不知所措,逃跑恐怕是来不及了,只能举起两只钳子放手一搏,海鸥也不是吃素的,落下后便的它用喙,狠狠叼住了螃蟹,螃蟹奋力反抗,竟然用钳子夹住海鸥…
海鸥吃痛,没办法只能将螃蟹甩了出去,被甩出去的螃蟹一个翻身,然后用极快的速度,钻进了石头缝隙里,邹正本来认为,这螃蟹恐怕是必死无疑了,可奇迹就在眼前,它不但没死,而且还能全身而退。
看到这儿邹正不勉有些感慨:“是啊!…这小小的螃蟹遇到困难,都知道放手一搏,何况自己还是个人呢?…~为什么就不能拼一拼呢?……”
这时和尚,语重心长道了句:“万般皆苦,唯有自渡。”
邹正抬头看向和尚,发现他依旧一副,平心静气的模样看向大海。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现有的宁静:“喂,你好哪位?……”
“阿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原来是刘旻打来的。
“旻叔怎么了?……”
“阿正不管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赶紧打辆车,找个人流量少的地方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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