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红包重逢的时候,我们都认出了对方的另一个身份,我当时想的是这前半生我已经错了一次,这一次我不能再错过,为此我要求小红包和我同居,因为我不想再失去她了,可能你会觉得我们这样的决定太草率了,才第一次见面就决定同居,但是我们早就已经认识了,并且分开那么久,我们彼此都忘不了对方,不如就成全这个梦想,就算以后我们会因为别的原因分开,我也不会后悔,不,除非生命终结的那一天,不然我们都不会分开。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小红包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老严,你懂我的意思的,小红包是我的家人,你也是我的家人,我们紧密相连,永不分离。”
老严听了默默无语,心想:看来社长已经放下顾小姐了,开始新的生活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多此一问?
常皓言转头看了老严一眼,纳闷地问:“奇怪,老严,你怎么突然想到问我这个问题?”
老严说:“以前我一直认为社长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可是时间久了,也看得出来社长是真心爱夫人的,不过夫人是否也如社长一样爱您呢?说实话,以前我阻挠夫人与社长交往,是觉得夫人不过是看上社长的钱,并不是真心爱社长的。”
“这毋庸置疑,自我和小红包交往后,你也看到的,小红包是很专一的,她都不和其他异性多说一句话,当然,工作除外。有时候轮到去小红包家住,都是她照顾我,洗衣做饭拖地,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那时我就想找个这样勤快能干的老婆多好,工作能力强,做家务是一把好手,人又带得出去,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太爱干净了,回到家,她只准我坐一个地方,说是在外面坐过的,回到家不能乱坐,有一次我忘了这个规矩,没有洗澡就随便坐下了,结果等我走开去洗澡,无意中回头发现小红包正拿着一块抹布在搽我坐过的椅子,我真是服了她了,这么爱干净。”
“呵呵,夫人是很爱干净,每天都分开洗社长和她自己的衣服,记得夫人刚来的时候,有一次,曹姐偷偷和我说,夫人是不是想要炒她鱿鱼,我问曹姐为什么这样说,曹姐说夫人把她的活都干了,那自己在这个家就等于白领工资了,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我说曹姐你想多了,没有这回事,其实那时我也在观察,总觉得夫人是不是故意表现的,后来发现她就是这样勤快的人,换成我是夫人,我巴不得就在这个家长住下去,反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回到自己家还要动手做饭,没想到夫人坚持这样,两个人的家轮流住一周,后来我终于相信夫人不是看上社长的钱了,而是看上社长这个人。”
“是吧,你也觉得小红包是真心爱我的,所以她这次受伤发脾气不吃这个不吃那个,我都包容她,突然天降横祸,被人推下高台,手臂骨折了,她肯定有情绪了,可以理解,我让着她好了。”
不久,期待已久的原因女装年终庆沙龙活动终于开始了。
活动当天,常皓言带上小红包一起出席,小红包不太爱去这些社交场合,说要穿着礼服和高跟鞋,还要故作淑女,累,不想去,常皓言好说歹说终于哄得小红包愿意同行了。
常皓言还抱怨地说:“小红包,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越来越不乖了,敢顶嘴了,难道你不怕我被别的女人勾走吗?”
小红包才不吃这一套,“能被别的女人勾走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好了,乖乖,你就听我这一次,这也是为了工作,可以现场了解顾客着装需求,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常皓言说的这个理由非常充分,无可辩驳,小红包只好穿上礼服和高跟鞋,听从化妆师和发型师的要求做造型,常皓言在外面不耐烦地踱步,心想为什么女人出个门这么麻烦,不过这也是自己提出的要求,只能耐心等待了。
当小红包打扮好后走出来给常皓言看时,常皓言不禁看呆了,情不自禁喃喃骂道:“这什么鬼嘛,分明一个埃及艳后,这些人是白领工资的吗?好好一个人化成这个鬼样子,重新来过,我可不要一个妖艳贵妇,还我纯情美少女。”
老严在一旁偷笑,社长现在变得越来越嘴贱了。
好不容易打扮停当,小红包跟随常皓言来到沙龙现场。
为了这次年终庆沙龙活动,常皓言没少费心思,首先要瞒着小红包排练节目,好在小红包这人没有什么文艺细胞,不喜欢唱歌跳舞,也不爱凑热闹,因此此事顺利过关了。
每次排练的时候,常皓言都借口要和客户谈事情,让老严送小红包回家再来接自己,小红包不像其他女性那样把老公看得死死的,相反她对常皓言一直采取一种放养的模式,常皓言只要和她说一声今天晚下班,有事,其他的她不会多问。
大嫂倒是把大哥看得针插不入,水泼不进,只是大哥每当和那些香港女明星合影时不免会有一些搂腰搭肩的动作,当时小红包就是看了这些照片,认定常皓言是个骗子,普通人哪可能有这么多机会和明星合影,明显就是盗用别人的照片,却没有想到常皓言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在香港。
不过小红包也对常皓言提出要求,不管和哪个异性合影,不准搂腰搭肩。
有时候常皓言倒宁愿小红包管一下自己,让自己享受一下大嫂那雷霆般的怒吼:“狐狸精,敢勾引我老公?”可是小红包很佛系,对这些不感兴趣,她一直坚信凡是轻易被别的女人勾走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因为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除了上次被顾倾媛推下高台,总算有了一丝醋意,不过现在又恢复常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