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跟着魏无涯走入正厅,果然见到玉衡国的太子玉纵衡正端坐主位,一脸的焦急之色。他的下首还坐着一个身着银色甲胄,年约二十余许的年轻人。此人虽用一张银制面具遮掩了面容,但那周身儒雅的气度,熟悉的冠发仍让魏紫一眼认出,此人就是在玉衡旧都的战场上,惨遭腐花蜂毒毁容的玉林将军。
他怎么在这?魏紫满心的疑惑,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华青。那日,华青可是告诉她玉坤亲王为换取腐花蜂毒的解药,勾结魔族,打开城门。导致旧都沦陷,玉纵衡借他们事先布置的地道仓皇出逃。
如此重责,玉林将军身为玉坤亲王的亲孙,事情又是因他而起,怎么想都难逃罪责。此刻又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坐在玉门关城主府的主厅之中?
此时,玉纵衡也看见了魏紫。未及寒暄,就直接问道:“小紫,腐花蜂毒的解药可曾寻得?”
魏紫微微一愣。当日他们确实与玉纵衡有过约定:颜色战队负责取得腐花蜂毒的解药为玉林将军解毒,而玉纵衡同意玄老偕同黑水玄蛇和他们一起离开。
当日为解穷奇之毒,腐花蜂巢虽被她用了近半,但剩下的倒还足够玉林将军解毒之用。只是如今,玄老昏迷不醒。如此一来,当初的约定还能作数吗?
魏紫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白扬的声音却冷冷地传出:“请问太子殿下,如今玄老可还安好?”
玉纵衡白皙的面皮不由的一红。玄老被灌下百年醉,虽不是他所为,但他既然没能将玄老完好无损地交给魏紫,确实也不能说完全履行了约定,更何况当日旧都城破之时,还是颜色战队的队员冒险潜入府中,将地道的信息给了他。如若不然,猝不及防之下,说不定,他这堂堂的玉衡太子都会沦为魔族的阶下之囚了。
只是看了一眼玉林将军面上覆着的银质面具,玉纵衡不得不厚着脸皮继续说道:“当日,我不是将玄老交给了你的队友吗?反正你们也是要将玄老封印的。清醒地被封印和昏迷地被封印也没有什么区别吧?”情急之下,玉纵衡竟然用当日玉坤亲王的理由胡乱搪塞。
魏紫闻言大怒。她虽然不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却也容不得人欺到头上。玄老之事,本就是玉纵衡理亏,更别提黑水玄蛇也是为了他玉衡国才会被打回蛋形。说起来取得腐花蜂毒为玉林将军解毒和将玄老封印百年等待黑水玄蛇破壳,都是他玉衡国该做的事情。若不是腾蛇心疼黑水玄蛇,她也同情玄老的遭遇,他们颜色战队根本没有必要趟这次浑水。
玉纵衡若是诚心致歉也就罢了,如今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当他们颜色战队是好欺负的吗?魏紫当即俏脸一沉,冷冷地说道:“既然我们已有约定,那么玄老什么时候可以清醒的跟我们离开,什么时候我将腐花蜂毒的解药双手奉上。”
这回轮到玉纵衡脸色大变了。百年醉本就是他王族秘药,其中的厉害他如何不知?经年一梦,一醉百年。以玉林的资质,最终的修为都未必能够突破神仆境。百年之后,说不定都成了枯骨一堆,还要那解药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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