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也称陵光神君,和我们并非同一时代的神明,我未曾亲眼见过。”程煌继续说着:“不过尾羽上的气息我不会认错,毕竟朱雀和这聿城之间也算有些渊源。”
“一根尾羽,和朱雀不能同日而语吧?”我问。
符德回答说:“这是自然,但陵光神君的神格远高于我们这些现世神明。故而哪怕只是一根尾羽,其力量也不可小觑。”符德顿了顿:“如今力量已经觉醒,你携它行走在外,必定会引来诸多觊觎。”
我微微一怔:“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变回普通的吊坠?”
阿聿摇摇头:“不可,朱雀之力一旦觉醒,再难消减。”
我连忙问:“可是你们刚才也说了,这吊坠已经认我为主。几个小时之前,我还只是个普通人,现在却和什么朱雀扯上关系……”“…我怕自己会惹出什么麻烦…”
程煌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最担心的会是这个,就连阿聿的神色也略微一动。
阿聿看向我:“不会,我会帮你。”
程煌继而说道:“是啊,有我们这么多老家伙在,就算真遇到什么麻烦,也算不到你头上。为今之计,你最好先学着适应一下自己身上的力量。”
我:“怎么适应?”
在回答之前,程煌先看了看其他人,然后脸上多了几分笑意,看得我心中警铃大作。
“你听说过“轮岗”吗?”程煌说。
我竟然会从一个城隍口中听到这么社畜的词?!
“…怎么,你们神仙也有绩效考核的吗?”
程煌摆了摆手说道:“那倒不是,既然你听说过,事情就好办了。”“从明天开始,你就挨个跟着我们这些人混吧。”
他此话一出,不仅是我,就连其他人也纷纷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符德若有所思:“既能确保安全,也能学着使用自己的力量,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姑娘呢?你是怎么想的?”
事已至此,我怕是很难从这些事里脱身而去了。什么朱雀…什么灵力……我全都一无所知。与其自己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倒不如先答应下来。
“……好,我答应。”
见我答应,程煌心情颇好的敲了敲扇柄:“其他人呢,有没有什么问题?”
司铎躬身行礼:“当然没问题,不如说是我的荣幸。”说完,司铎凑到我身边,放低声音说:“你都不知道这一百多年里,我看这几张臭脸看得有多烦。”
我同样小声回应:“程煌在瞪你呢。”其实这教堂里就我们几个人,还有回声,再小的声音也听的一清二楚…
司铎笑着继续说:“不管他,你记得早点来找我,我带你去老租界区里的洋房玩。”
老租借区里的洋房……听起来不是什么能好好玩的地方呢?”
一旁的阿聿依旧保持着自己“惜字如金”的高冷样子。
阿聿感受到我的目光看我一眼开口:“如有需要,可至聿河边唤我。”
我受宠若惊:“啊,好、好的。”
阿聿犹豫片刻,又道:“记得找人少些的地段。”
我:“嗯?”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却不肯再开口。
直到旁边看了半天热闹的程煌和司铎没忍住笑出声来,我才明白其中原委。
程煌笑得直不起要来:“上次他出来之前没留意河边有人,把一个钓鱼的大爷吓得够呛。那大爷非说自己撞见鬼了,好几天都没再出来钓过鱼。”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又转头去看阿聿脸色:“哈——咳。”
阿聿神色阴沉,看了程煌一眼:“……”
符德连忙打断:“对了,姑娘,今晚诸事算是因灶神而起,我替他给你道个歉。”
我:“不用不用,说到底也是我自己倒霉。”
符德神情难得严肃:“不,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还要用这个理由去向灶神索赔呢。”
我:“索、索赔?”
符德不知从哪里掏出个算盘:“还有过程中损坏的聿城设施,也要算上。”
司铎适时插话:“花窗处的保护阵法也坏了。”
阿聿面无表情:“聿河河冰的破损也要算上。”
河、河冰?
符德又拨上两颗算珠,笑容渐深:“这次得让他大出血了。”
见我看得目瞪口呆,程煌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可是符德的看家本事,习惯就好。”
我:“……”往后的日子,大概不会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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