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奖心情总是愉悦的,更何况这傻子生的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有点清冷的骨相十分俊美,完全长在宋棠音的审美上,很难想象若是心智正常,就凭这副皮相,怕是要成为不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了。
“还挺会说话的,你有没有兴趣,要来我这里当个打手啊。”宋棠音展颜笑开,她方才可是看明白了,这人功夫可是不弱,正好她还缺个打手,今日又得罪了这什么赵阑珊,保不齐就会受到报复。
宋棠音猜的很对,赵阑珊早就想好了回去要找人收拾她和这傻子了,本来还需要调查一番这些人的住处家世,这下也不用调查了,方才宋棠音与小二说的话,她可是一字不差的全听了去,竹韵居……她可要好好会会去。
“打手……好呀……嘿嘿……”这傻子咯咯乐开,垂眸的一瞬间,眼底却划过了一丝兴味,就那么一瞬,宋棠音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宋棠音见傻子答应了,秦氏几人也吃的差不多了,和几人示意了一下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傻子见宋棠音要走,也屁颠屁颠的跟上。
几人出了客栈,那掌柜的才装模作样的喊了几句:“什么东西,下次再来,我把你们的腿打断。”
店里其余的客人又是一阵嘘声,掌柜的假装没听到。
赵阑珊也懒得在这里看这狗腿子奉承,酸酿鱼没吃到已经很晦气了,她又受了这种气,哪里还呆的住,也带着侍女护卫离开了。
原本她是要吩咐下去找宋棠音几人的麻烦的,可刚到了府里,脸上就开始剧痛无比,摸了下脸,总感觉肿了,忙照镜子,却见镜子里的脸青肿交加,活像被人拳打脚踢了一般,更可怕的是这种剧痛不仅是持续性的痛,还动不动脸上就像突然被人又打了一拳一样,连忙呼唤侍女,进来的却不是她平时用惯的那两个。
一问才知道,那两个丫头的脸和她是一个状态,赵阑珊一边叫丫鬟去请大夫,同时派了人去查看那两个护卫是不是也是这样,派去的人回来,果然和她猜的一样,和她一起出去的两个护卫也是一个状态。
她哪里猜得到是宋棠音动的手脚,毕竟在那饭馆她和手下人什么都没吃,更没有人近身她,她只能往别处猜,毕竟在去饭馆之前,她今日也去了不少旁的地方。
但是很快她就没有心情思考这些了,因为疼痛感一波波的袭来,一波比一波强烈,她自顾不暇了,至于收拾宋棠音等人的事,这几天她也不用想了。
这边宋棠音等人离开饭馆,宋棠音与宋雉和秦氏进了马车里面,傻子就自来熟的坐在宋念旁边看他驾车。
一路上也话痨的很,惹得宋念浑身散发冷气,谁能救救他啊,这个傻子他真的要忍无可忍了。
到了院子,宋棠音看着宅院大门上的东临院三个字很满意,这是她上回出门之前挂上去的,取自曹操观沧海一诗的第一句东临碣石的前两个字。
傻子跳下马车,看着这宅子,瞬间脸上的傻气险些要绷不住了,看着牌匾上的东临院三个字,眼底闪过一丝不解,但很快就压下去了,又变成了一副吊儿郎当,傻不拉几的样子。
宋棠音给这傻子找了一个房间,才想起来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总不能以后就傻子傻子的叫吧。
“你可有名字?”宋棠音声音很温和,眼前这人心智如同幼童,眼神又清澈,宋棠音还是对待这样单纯干净的人很有好感的。
傻子心里不理解啊,宋棠音问的这句话好奇怪,怎么会有人没有名字呢。
他哪里知道,前一阵宋棠音刚给没有名字的宋雉取了名字。
见傻子迟迟不说话,宋棠音本来已经做好再给人取一次名字的打算了,眼前的少年就开了口:“陈靖远。”
陈靖远直勾勾的看着宋棠音,此刻天色已黑,但月光正好,有柔和的月光映在两人脸上,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乱了那么一瞬,眼前的少女,明明青春少好的年纪,却自带一种世外之人的淡泊感,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特别的人。
原本只是当日匆匆一瞥,见她做的吃的有趣,可那日他又在街上看她就那么挺身而出,救下来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人,如今世态炎凉,周围的人一直在围观那大汉打人,却没一个出手相助的,也许是那个时候,他突然就觉得她有点意思。
今日他路过那饭馆,见她停车进去,鬼使神差的,也跟着进去,索性就用以前在人前惯用的身份——一个傻子,出现在她面前。
赵阑珊出手为难小二的时候,他本是要袖手旁观的,可不知怎得,他看见她脸上的焦急,那样淡泊却又绝美的脸上,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二而出现焦急的神情吗。
他没忍住动了手,打人的间隙,还忍不住看向她,恰好与她的视线相撞,是宿命吗,陈靖远在心里问自己,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在心底生了根,发了芽,要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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