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和苏小慵成亲之后,为了远离江湖的纷纷扰扰,一番商量后,留下一封信就驾着莲花楼,带着狐狸精,游览大好山河去了……
等方多病再来找时,夫妇俩早已人去楼空。
“李莲花!你又一声不吭就跑了,别让我找到你!一定跟你决一死战!”被丢下的方小宝气急败坏。
再说到李莲花夫妇,他们的足迹遍布天南海北,到过荒无人烟的西北大漠,也见过十月就雪飘满天的漠河地带……从南到北,从东向西,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当然他们也不只是欣赏风景,悬壶济世可是李神医的美德,偶尔也会支个摊子接诊开药,遇到为富不仁的收诊金五十两,见到贫苦无依的也会分文不取,主打一个看心情。
正当苏小慵以为他们会这样过一辈子的时候,一件小小的意外打破了他们的计划。
苏小慵有身孕了。
本来有了身孕也没什么特别的,新婚夫妇,蜜里调油,房事除了苏小慵不方便的几天外就没停过,有孩子是早晚的事。但是李莲花毕竟中过天下第一毒碧茶之毒,虽然如今毒已解,还是有些担心影响子嗣,再者,小慵年纪尚小,未必能承受怀孕带来的种种后果。所以这些年,除了偶尔几次情难自禁外,他都是弄在外面,就算不小心,也会及时制药叮嘱小慵服下。
看着苏小慵没怎么停过的嘴,再加上越来越嗜睡,连月事也晚了许久。我们的李神医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立即给苏小慵号了号脉,手指甚至有些颤抖。
“圆滑如按滚珠,是喜脉无疑了。”亲自确认了苏小慵已有身孕,李莲花心里五味杂陈,但更多的还是欢喜,这世上竟然有了一个同时流着小慵和自己血脉孩子。刚放下号脉的手,李莲花就忍不住微曲手指轻轻弹了苏小慵光洁的额头。
“李莲花,你干嘛?”苏小慵被打的莫名其妙。
“都要当娘亲的人了,还这么冒失。”想着前两天苏小慵非要跟自己比试剑法,李莲花后怕不已,希望没有伤到孩子。
“什么娘亲?你是说…我有身孕了?”苏小慵低头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语气里满是不确定。
“是的,我的傻姑娘。已有两月余。”算起来,应当是那日小慵生辰,多喝了两杯,又被醉酒抚媚不自知的小慵勾着,这才有了今天。想起自己的孟浪,李莲花心虚地捂唇清了清嗓子。
说来也怪,前三个月苏小慵还好吃好睡,啥事没有,三个月一过,肚子里的小家伙就开始作妖了,累的苏小慵是吃啥吐啥,闻不得半点荤腥,人也肉眼可见的消瘦了。这可把李莲花愁坏了,逼得他日日专研厨艺,是越发精进了。就这样持续到苏小慵生产,从发动到听到第一声婴儿啼哭,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夜,才诞下一个皱巴巴的小宝宝。事后再回忆起产房内苏小慵痛苦的哭喊,李莲花还是隐隐作痛,发誓再也不生了。
风景也见了,孩子也生了,待苏小慵月子一过,一家四口就踏上了回去的路,是时候让小家伙见见曾祖父和那些叔叔伯伯阿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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