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兄弟,刚刚那人是怎么回事?”刘叔带着人一边快走,一边询问道。
白夜略顿了顿,回道:“晚上,我在店中看书,忽闻街上有人呼救,便出去探看情况,见一个黑衣人拿着弓箭追着巡夜的射击,一时情急,我便出手挡了那黑衣人将巡夜的带入我店中。”
“而后问了一番被人追击的原因,也未做多想,便留他在店中只身上门投案,不想正遇上你们说闻人被九幽派人带走什么的。”
刘叔听完叹了口气,又将闻人之事讲与他。“就在你上门之前,义庄跑来一个小兄弟,说闻人大人被九幽大人派去的捕快带走了,但是带人的捕快看着脸生,他们留守的一干兄弟等了半个时辰左右,觉得不大对劲,便派了他回来打探消息,又分出三人沿路去寻马蹄印记。”
“之后你便知道了,去带人的捕快说是在你那发现了马六,然而并没有这回事,且他到的时候,九幽大人又刚好被假称你店中伙计的人带走了。”
“那伙计是何样貌?”
“额……”听他问起样貌,刘叔突然顿住,好像还真记不住是什么样貌。“好像就是个普通人,说起来也奇怪,我是看见了他的脸的,此时细想却是想不起来。”
白夜皱眉沉思,联系刚刚那个巡夜人,刘叔说的这个家伙计,是不是也用了改变样貌的邪术。
“那巡夜人会缩骨功,想来面皮也不是真的,你们见到的家伙计估摸着也是用了假面一类的东西。”思索片刻,白夜将自己的猜测说给刘叔。
“嘶……这么说来,那……这恐怕就不只是调虎离山了,而是连环计啊!”刘叔想了想,一边说一边变了脸色。
两人对视一眼,尚未言语,忽听不远处似有打斗声传来。
白夜顿时屏住呼吸,侧着耳朵去听,仔细辨别方向。
听了片刻,突然拉住刘叔的手臂,“这边,跟我走。”
刘叔被拉着一路小跑,跑到一条隔了他们不远的靠近城门的小巷前停住,白夜松开手,示意他等在此处,自己提着剑,朝巷子里走去。
越朝里走声音越是清晰。
“小崽子,敢诳你姑奶奶!”一声厉喝伴着刺啦啦的刀刃与兵器的划碰声传过来,白夜已然确定巷子里就是九幽和那假伙计。
他悄声靠近,见正好是那家伙计背对着自己,便飞身而起,用剑柄狠狠凿在假伙计后颈上。
“啊!”假伙计被很凿了一下,痛呼一声,身形略顿,登时被九幽占了上风,反手拨开抵在刀刃上的一双巨斧。
九幽借力弹开自己,后撤一步,将打斗空间留给白夜。
假伙计受了一记狠凿,只是身形慢了些,人却仍然清醒。白夜瞧着他手中巨斧,抽出长剑矮身攻其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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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速度奇快,只剑光一晃,便已是人到近前。假伙计赶忙用斧去挡,然未触及剑尖,白夜翻身一折,腰间用力,又提剑向其身侧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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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见状也挥刀而上,配合着白夜旋身斜切,攻其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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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伙计左右受敌,双手不及抵挡,防了一边就防不得另一边,且方才那一击让他行动迟缓,根本无法腾空躲避,便拎着巨斧转身一抡,拨开白夜,却生受了九幽那一刀,实实砍在后腰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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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伤,也不见他收势,仍抡起巨斧蛮力劈砍。白夜被他拨开,翻身跳至另一侧,假意攻其脖颈,待他抬手去挡,便又转而刺向他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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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也趁势换转方向,攻其肋下。二人相互配合,真招假式将假伙计体力消耗了大半,渐渐巨斧的挥动幅度不再大开大合,假伙计的身上也遍布了细细密密的剑伤与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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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一身蛮力的假伙计不行了,二人一左一右,唰唰两下齐齐切在足跟处,断了他的脚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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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伙计惨叫一声,连着巨斧一起扑倒在地,激起片片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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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倒下,九幽方深吸几口气,平复气息,抬手向白夜行礼道,“多谢相助!这大家伙,要我自己对付着实要花费不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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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回了一礼,笑道:“不必客气,这人一身蛮力,只有二人合攻方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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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走进了去瞧那叫伙计,咂咂嘴,“啧,这么大块,怎么搬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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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说着话,刘叔瞧着打斗声停了,摸索着找过来,见九幽完好无事,松了口气,“大人,这边事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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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我们疏忽,我发现他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取到了一人眉间血,只是不知被害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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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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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是你白天讲过的,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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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闻人大人在义庄被人带走了,我们现在先追查哪一边?”刘叔见他二人提到眉间血,知是又有人遇害,但闻人大人此时也是不知踪迹,遂轻声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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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被带走了?什么时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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