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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柳疏疏,疏得漏风。
船系木桩,人走线动。两位少年并肩而行。明明不是汉朝,却身着汉服。鹰底穿着红色的而已,蓝色的那个是余空而已。
像是经过谁彩排一样,好像未来的某个人恰好在哪儿等着与你相见似的。
余空偏头:“你家在哪儿?”
“什么是家?”鹰底没辙,“啊?”
“就是,嗯,这么说吧,你的故乡在哪儿?”余空想,他可能是外来的。
鹰底随口说说:“我是行走的故乡。”
街道古色古香,少年引人注目。特别是这种很配的,更是有人私语:
“我嗑这对”
“都是我老公。”
“蓝色那个好瘦(受)。”
余空轻声笑,提眉,咳了一下。
“怎么,”鹰底立马一针见血,“小可怜生病了么?”
“没生病,”余空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套路了,“我不是小可怜,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