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中旬,第七学区,某大学病院)
一方通行已经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
带个氧气瓶就可以笑着面对战略核轰炸的学园都市第一名,却为了救一个小鬼而大脑受创,完全失去了计算力,甚至大脑的正常思考能力和语言能力也受了影响。实在是太不像自己了,一方通行如此想道。
不过,自己那一刻确实有这样的愿望,无法接受最后之作死亡,非用自己的力量阻止不可。一方通行曾经认为自己的超能力只能用来杀人和破坏,曾经认为自己注定孤僻,认为自己只会遇到怀有恶意的挑衅者和充满贪欲的实验人员。但现在,终于有人愿意理解接纳自己,自己也终于成功救了一个人,虽然——是以自己重伤为代价。
不过,自己也杀死了那个小鬼的一万多个姐姐,虽然说自己渴望得到救赎,但自己真的有资格得到救赎吗。被实验人员欺骗并不能推卸责任,何况一方通行做下的,是虐待杀人的行为。
靠重做好人能完成救赎?别开玩笑了。如果一方通行能保护帮助他人,那么过去意外死在一方通行手上的人算什么,过去一方通行见死不救的人又算什么,杀害了一万多人还想赎罪,简直无比可笑。何况,就算没有杀御坂妹妹,心情不好就断人肢体的一方通行,有什么资格重做好人了。一方通行只能做个偶尔会做好事的恶人而已,洗心革面专门去做好事,简直太愚蠢太虚伪了。
对于一方通行的想法,实习系统不禁苦笑,果然解决一方的矛盾心境,现阶段也只有如此。就算是再进一步形成完整的人生观,也不过是恶党美学,只有在俄罗斯遇上番外个体,再和上条当麻第二次战斗后,他才能有彻底的转变。
借着脖子上的电极,一方通行得以接入御坂网络(电极可以将一方通行的脑波频率变换到御坂妹妹们的频段上),使用御坂网络的空余计算力来完成‘矢量操作’的计算,虽然只有过去的48%,而且只能使用十五分钟,但解决一些不知死活的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可笑的是,无法被敌人击伤的一方通行,却因为伤口开裂影响了战斗。(见《某科学的一方通行》)
9月14日,一方通行受最后之作之托,秒杀了位居lv4顶点的结标淡希(一方通行:这算什么啊,这种傻里傻气的下三滥。早知道对手是这种三流货色,我从一开始就懒得出门),不过在实习系统的请托下,他还是替对方叫了救护车,对了,是在开打前叫的救护车。
之前的‘天使坠落’事件中,他虽然有帮忙,但裂神者和神之力的对决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场战斗连他也插不上手。
实习系统告诉他,一方通行和最后之作都是亚雷斯塔计划的重要素材,一方通行只有变强,才能保证自己和最后之作的安全和自由,纵然亚雷斯塔不会让一方通行丧命,但最后之作是能批量制造的复制人,亚雷斯塔显然不会多在乎她的性命。
“最后之作也是重要素材?难道那场实验还有隐情?”一方通行反问道。
“我也不能告诉你太多,总之,你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提升自己的实力。‘矢量操作’在现在的你手上,就像把核弹当作木棒使用,笨拙无比,你有着极大的提升空间。”
一方通行看过系统的部分资料,资料显示自己的反射极限能够达到单体宇宙的级别。系统还提到,自己的灵魂本质提供了对‘天使坠落’的部分抵抗力。而且虽然自己细皮嫩肉,但伤也好得很快。凭着惊人的天赋,自己的成长空间非常大。(虽然按魔禁原作,血厚恢复力强应该叫做第二主角的光环,毕竟遇上当麻就不管用了,被艾华斯和加百列重伤还能继续战斗的一方通行,还顶不住当麻两拳)
其实实习系统还隐瞒了很多,如果推论正确的话,一方通行的lv6素养,都不是一般的lv6。lv6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具有在生命之树上提高位阶的潜力,甚至跨越深渊,成为无法被常规手段杀死的人巅,这种潜力即便是lv6也很少有。
按说深渊方已经超越lv6,之所以深渊一方通行仍然是lv5,是因为他是在整体意识和q魔的帮助下,被带到这个位置上的,如果跨越深渊是个王座,那么一方通行就是被抱到王座上的孩子,他没有领悟神意,只是被强行带到了这个超越lv6的位阶上(跨越深渊,灵魂位阶已然达到顶点,相比之下lv6弱爆了)。
当然,如果一方通行没有这份资质,那也是绝无可能成功的,换个人来,估计提升过程就灰飞烟灭了。
(注:以上夹杂本同人的设定)
“如果有人想对本大爷拼死救回来的小鬼下手,就算是亚雷斯塔,我也会把他拉下神坛。”一方通行的态度显然很坚决。
“那好”实习系统回复道“不断地练习精微控制,从理论角度简化公式,这些提升能力的方法也不必我多说吧。不过提升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提高战斗素养,这些还是由我亲自指导你。事不宜迟,从今天就开始吧。”
一方通行一瘸一拐地拄着拐杖,把请他参加大霸星祭的特工打成了残废(特工:样子不错啊,一方通行。自从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终止以来……)
一方通行结束今日份的训练,回到病房,和最后之作愉快地玩扑克。最后之作随时都能断了一方通行的思考能力,如果遇上那种状况,实习系统也只能哭笑不得,好在虽然理论上如此,最后之作到底没有用这种方法耍赖,两人玩得其乐融融。
最后之作和一方通行也不时到运动场上打网球和乒乓球,实习系统认为这样可以锻炼一方通行的运动神经,也有助于身体的恢复,可以锻炼放松两不误。(虽然还是要划出时间特别练习矢量公式和格斗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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