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动用自己的权限,在亚雷斯塔的默许下,调整了第二十三学区的警备分布。在与欧莉安娜开战之前,先将‘表世界’的无关人员调开,清场后再来解决魔法事件。
尽管如此,他们仍然要沿着空中监视的死角潜入,一方通行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放在脖子上的电极上,一旦不小心被发现,就能用能力扭曲所有电磁波的方向而达到隐身的效果,计算范围大一些可以让四个人全部隐身。能力使用时间大概只剩下不到四分钟,不过自己倒也不一定要成为战斗主力,一方通行如此想道。
好在过程到底有惊无险,四人成功来到了铁网外,欧莉安娜就在里面,他们已经看到了,只要跨过这五百公尺的距离,就能和敌人短兵相接。
土御门虽然受了伤,但体力仍然是四人中最好的,他冲在了最前面,也正因为如此,在上条当麻和一方通行发现单词卡(欧莉安娜的‘速记原典’长这样)想提醒他小心的时候,到底已经慢了一步。
被烧伤的土御门躺在地上,显然,不方便使用魔法的土御门,此时连格斗能力也无法使用了。
上条当麻和史提尔对视一眼。将土御门交给了一方通行,希望一方通行把土御门尽快送医。随后上条当麻用右手消除了铁网上单词卡的效果,两人冲了进去,迅速缩短和欧莉安娜的距离。
一方通行看着土御门“他们应该能解决吧,我可以用我的能力,以最快的速度把你送医,虽然我的反射范围很难调整,但如果只是反射你身边的强气流,我还是做得到的。”
“不,其实躺倒在地之后,我才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之前我就一直觉得很奇怪。”土御门一面喘气一面说道,他同时还在竭力用‘肉体再生’修复伤口。
一方通行有些好奇地看着土御门,土御门继续说道,“你想想看,为了避免科学和魔法产生冲突,学园都市的治安人员不能逮捕魔法师。因为魔法师不能随意进入科学的领地,所以我们清教的人,也只能以个人名义来采取行动,所以现状才会如此。”土御门喘了口气,露出更加严肃的神情。“可是,在‘使徒十字’即将发动的那一刻,无论如何,学园都市和英国清教都会采取最终手段,比起引发外交事故,当然是自身的生死存亡更加重要。”
“换句话说,她们的交易,从一开始就没有成功的可能。她们都是魔法界的知名人物,会考虑不到这一层吗。这其中一定有鬼,我们一直在追踪欧莉安娜,可是丽多薇雅在哪里。丽多薇雅在哪里呢。”土御门的神色越来越严肃。
“你是说欧莉安娜从头到尾只是吸引我们注意力的诱饵吗?不过只要在学园都市内部,都逃不过亚雷斯塔的眼睛,丽多薇雅无论在哪里,都没关系吧。”一方通行此次只是按照实习系统的指示来磨炼战斗经验,而关于‘使徒十字’,一方通行从一开始就认为亚雷斯塔一定会让上条当麻成功解决,所以自己并不是很在乎。
“学园都市内部,学园都市内部,原来如此,你知道‘使徒十字’的使用范围有多大吗?”土御门的双眼放光“4万7000平方公里,即便在学园都市的外部使用,也能覆盖整个学园都市。”
“那么,城外适合发动‘使徒十字’的地点,又有哪几处呢。”一方通行问道。
土御门一面打开手机地图,迅速锁定了五处位置,其中最远的地点距离学园都市一千七百公尺。
土御门拿出望远镜,并将丽多薇雅的照片给一方通行看,“用你的超音速飞行快速侦察这几个地点。”
“从我的能力使用时间来看,即便找到了目标,我也无法继续战斗了。如果带上你,为了保证速度,我只能放弃用反射保护你,甚至我身上的反射也得撤掉一大半,你的身体还能承受得住吗?”
“没关系的,‘使徒十字’一旦发动,学园都市会变成罗马正教的附庸,无论我们遭到何种不幸,受到何种伤害,只要对罗马正教有利,我们都会感到很幸福。这根本就是毒品一样的东西,我绝不会容许她所在的城市变成这样扭曲的世界。”
“你也有想守护的人吗?既然‘使徒十字’是这种混账玩意,那我也助你一臂之力。”一方通行突然认真起来。
土御门感到奇怪,原来一方通行事先不知道‘使徒十字’的效果吗,而且那个‘也’字,一方通行是因为有了想守护的人才改变的吗。但是他无暇想这些问题了,他拿起显示着地图的手机和望远镜,看向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也无暇责怪实习系统为什么不告诉他问题的严重性(实习系统:一个烟花就解决的事,有什么严重的),他打开脖子上的电极,背后形成四道龙卷风,一方通行飞到土御门身后,从胳膊处将对方抓起。
超音速飞行,不,不止是超过音速而已,问题已经严重到整个学园都市都会崩坏,一方通行全力加速,把除要害之外所有的反射能力全部撤掉,把自己和土御门身边的强气流全部转化为驱动的风力,速度已经接近五倍音速。如果不是土御门的身体远强于常人,这种速度下根本无法看清楚任何东西。
他们迅速飞出了学园都市之外,此时土御门的手机响了起来,土御门按下接听键,上条当麻的声音传来,欧莉安娜已经被击倒,但丽多薇雅将在学园都市外面发动‘使徒十字’,上条希望土御门立刻行动,土御门告诉他,自己已经在侦察丽多薇雅的位置了。
连续转了好几处地点,仍然未能发现丽多薇雅的踪迹,土御门咬了咬牙,这么短的时间,这根本就是大海捞针嘛。不过幸运之神似乎在眷顾他,他刚刚发完牢骚,就发现了疑似丽多薇雅的身影。丽多薇雅高举‘使徒十字’,似乎已经打算发动灵装。他把位置指给一方通行,让一方通行在此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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