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眨眨眼,端的是一个无辜单纯。
好半晌,他,终于回神,“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要乱说啊!”
迫切想要证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的水根急切的晃动自己的手臂,希望周围的好邻居好伙伴可以听一听自己的心声,可惜了,他注定要失望了。
一个个的躲避,如同看到了洪水猛兽。
水根嘟嘴,不着痕迹的瞪了任白一眼。
任白呢?
迅速的偏头,这里风好大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水根气鼓鼓的回头,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两个少年身上,“嘿嘿嘿,我告诉你们,你们如果识时务呢,那就赶紧的将你们知道的,都交代出来,呵呵,若是不想说,那么......”
嘴角一勾,水根笑得十分的猥琐。
两个少年被堵住了嘴巴,眼泪在哗哗的流,身子不停的颤抖。
还想负隅顽抗。
可惜,下一秒,两个人就迅速的开口了。
只听得一声叮咚,一把扳手就这样从水根的衣袖里面落出来,就这样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水根尴尬一笑。
“哈哈哈哈哈,这个平日里修修东西,忘记将东西給放好了,这不,竟然掉出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
说着,赶紧的弯腰,想要将自己掉在了地上的扳手捡起来。
“叮咚——”
又一声。
一把斧头从他的怀里掉出来。
水根还是尴尬的一笑。
两个少年都已经懵逼了。
卧槽。
这么多的东西是怎么藏起来的?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的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等等。
刚才的那些东西不会真的都有吧?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恐怖。
怎么办?
心好慌?
心慌意乱的他们此刻已经忘记了曾经夸大的说出的那些“哪怕我们被抓到了,我们也不会将你们透露出来的,这是江湖义气,我们该是这样的仗义。”
此时此刻。
他们只想要赶紧的开口,让这个人不在折磨他们。
于是乎。
在看到了水根弯腰的时候,顺势掉出来的钢管他们就很是平常心了。
“唔唔唔!”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你们不要这样了!
“唔唔唔!”我们都告诉你们,你们不要折磨我们了!
任白看着两个人,“你们怎么回事?将人家的嘴巴堵上了,现在让人家怎么说话?真的是不像话,你们这样不是严刑逼供吗?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人,是不会用那样的暴力让别人屈服的。”
“以德服人,知道吗?”
说话间,赶紧的将两个少年嘴巴里面的毛巾取出来,“你们受苦了。”
我的天了。
与水根一个比对。
任白简直是最大的好人,是不是?
看看这个和蔼的笑容,看看这个温柔的动作,简直就是人间的春水在柔化了两个少年包裹住的遁甲。
“唔唔唔,我们错了,我们真的是知道错了,我们什么都说,你们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此刻,两个少年泣不成声。
眼泪,鼻涕都沿着自己的整张脸滑下,真的是很狼狈了。
除了最之前的水根給了两个少年一人一巴掌之外,两个人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可是在场的人(除了任白)都以为,这两个少年会咬紧自己的牙关,死活不说的,没想到现在不过是被水根給了两巴掌就招了。
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任白自编自导的。
水根是那个唱了红脸的人,而任白则是唱了白脸的人。
一个用自己的言语还有行动恐吓他们,一个用自己的语言还有动作安抚他们。
两厢对比,任白的好就很快的凸现出来了。
当然了,起初水根是不同意让任白去演那个恶人的。
是的,最初的时候,任白提出自己去饰演这个恶人,可是水根不同意,“不行!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恶人呢?这个恶人我来,刚好了,我给你展示一下,我的演技!”
两个人商量了好一会儿,最后确定了这个用行动让两个少年屈服的计策。
至于为什么会觉得这一次的飞车党是少年?
这要得益于春哥。
虽然春哥是第一个被砸到的人,可是春哥却在倒在了水沟的时候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朝着远去的车子看了一眼,大概的知道了两个人的身形。
将这些东西告诉了任白,任白就大概的猜出来了。
少年。
两个少年,做了那样的事情,若是被抓到了,肯定是会很讲义气的什么都不说。
于是乎。
任白就想到了这样的计策。
不得不说,任白的确是真的很会拿捏人心。
这不,两个少年不就是被这样糊弄了一下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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