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真的是想起旁的什么人了吧?”
她坐起身子,凑近了赵风,轻声问着的同时,还不忘观察他的反应,那样子看起来,活像一个女捕。
赵风见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道:“我刚刚是觉得,你这么好的人,就这么跟了我,而且死心塌地的,我有些恍如梦中,总觉得不大真切。”
听了赵风的话,木婉清被逗得咯咯直笑,伸手在赵风伸手拧了一下。
她娇嗔道:“不知你出去半日,怎么学得油嘴滑舌,真是可恶的紧,是不是段誉那小子教坏了你?”
提起段誉,木婉清忽地想起,自己还应了一个承诺。
她连忙说道:“对了,段誉说,让你帮他——”
不等木婉清说完,赵风就接着说道:“让我帮他逃走,是吧?这件事我知道的。”
“啊?你们聊过了?”
木婉清不解地问了一句,但随后就想起,自己有好一阵子,都被人给围住问东问西,段誉也的确有机会去说这些。
当下,她蹙起眉头,冲赵风埋怨:“这人可不能理会,他竟然不信我的,明明托付给我,可又和你再说了一次,这算什么意思?”
赵风无奈,只能顺着木婉清的话说:“是啊,轻浮的紧,把他爹的能耐,学了个十足十,我今后定然要——”
不待赵风说完,木婉清就又捏了他一把,然后小声提醒:“那可也是我爹,你说话,注意一些才是。”
赵风愣了下,但随即便意识到,木婉清是在玩笑,否则也不可能是这个态度。
他便调侃道:“你之前可是还一口一个段正淳的,怎么如今又多了个爹?”
木婉清白了他一眼,正要再说,结果赵风却一把将其抱起,放回榻上。
与此同时,无量宫。
后院演武场内,秦红棉身着一袭白色衣裙,于月光下,演练刀法。
高台前,两名近来才从神农堂挑选的女弟子,被充作徒弟,认真观摩着秦红棉的刀法。
正当秦红棉刀法练到一半时,眼眸中却突地闪出一丝杀意。
她喝道:“什么?”
几乎是开口的同时,一支袖箭也从她的袖口机括内打了出去。
“红棉,是我!”
随着一个男声响起,飞出的袖箭在一瞬被内力打飞,直插入了石阶。
两名女弟子见了,知道多半是秦红棉的故人,便行了个礼,匆匆退出演武场。
待到两人走了,秦红棉将刀收好,负着手,看向来人。
“段正淳,你既然敢来,为何偷偷摸摸,还蒙着面?”
对面,段正淳扯下面罩,苦笑道:“我的人在山下呢,原打算明日上山,但我晚上越想越是着急,便冒着被人察觉的风险,提前上来。”
秦红棉终究并非少女了,一些简单的道理,她也都还明白。
听着段正淳的话,她心里很容易就猜出,对方是在故意强调风险,希望以此感动自己。
她撇撇嘴,说道:“那也没人要你提前来,你害怕,只管下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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