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赵风而言,萧铣的死活,或是有罪与否,其实都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自己安排的“陪审”,如此畏畏缩缩却意味着自己的改制,可能还要调整。
赵风不是个惧怕失败的人,但是他不愿意在无意义的细枝末节上,反复重试。
按照他原本的设想,自己只需要说明情况,阐述理念,这些人,有了自己的壮胆,就会秉公而断。
可现在呢?这些人,是在惧怕什么?赵风很清楚,他们怕的,不过是自己会不满,会被牵连。
当下,他索性也豁出去了,直接站起身,替他们说了下去。
“既然没人阐述了,朕就来说说。”
听说赵风要阐述,一众“陪审”同时坐直了身子,就连萧铣和甲字也是一脸肃穆。
他们都明白,赵风开口,基本上就等于给这个案子定下了论调,至此,再想翻转,便绝无可能。
轻咳了一声,赵风说道:“依甲字所言,卷宗所栽,皆应属萧铣昔日治下士兵所为;若向上溯源,则应状告领军军官、将领。故而,此案不予判裁,若有不服,可于十五日内,找寻可用证据,重新审理。另,将此案交予衙中,择专人搜捕涉案士兵及相关将领等人,核查军令、责任,相关人等,依律处置。”
听到赵风这么说了,萧铣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而其余的“陪审”也都默不作声。
然而就在此时,角落里,一个很不起眼的老汉,却忽然站了起来。
“陛下,那这么说,所有事,都推给下面那些当官的,他也就没罪了,那我们过来,是做啥子!”
赵风没想到,还真有个胆大的,当即不怒反喜。
他笑呵呵的解释:“不是推诿,是眼下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有令箭、文书等内容,下令可以斩杀百姓。等到甲字寻到新证据,或涉案之人,供述出萧铣涉案。再由双方自辨后,此案仍可定罪。”
赵风的话,对于老汉来说,显然是有些复杂。
他舔了舔嘴唇,几次想再说什么,可却又说不出来,好在一旁的同乡将他扯回座位,小声用乡间白话又解释了一遍,这才让他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
不过,从老汉的反应来看,对于这种繁琐的行为,他显然并不支持。
赵风也看得出来,在大多数民众心里,他们渴望的是那种一言而决,近乎武断的断案方式。因为那样,可以让他们看到希望,毕竟朝廷的公信力,此刻还没建立,谁都保不准,什么时候赵风的朝廷,就会因为利益,将事情不了了之。
等了会儿,见没人说话,赵风便挥挥手,示意差人可以将甲字带出去了。
瞧着有些失望的甲字,乙字的心里,也不禁开始有点打鼓。
他的看法,其实和老汉是差不多的,此刻,他也开始怀疑,赵风是不是有意偏袒,只不过身份有别,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进堂来,乙字便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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