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舟崇拜地看着宁夕,对她说“小姐,您真是越来越成熟了,我还担心你我在宫中活不过半日呢。有小姐在,什么困难都不怕啦!”荷舟傻笑起来,宁夕无奈地摸摸她的头,继续说。
“别光说我了,荷舟,刚刚那关润琳给你吃馒头是想看看我们有没有下泻药在里面,你还像个傻子似的高兴吃了,我说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眼呀”
荷舟倒也不在意,无所谓地开口说“她算计我又如何,反正我还在这呢嘛,而且我们也没有下药,有什么好怕。”宁夕继续说“我是怕你独身的时候也是这般贪吃,若是真的被下药了,你当如何?”
荷舟撒娇说“这不是小姐还在呢嘛!”宁夕不想说话了,闭眼假寐,荷舟自觉无趣,也睡着了。”
次日,宁夕和荷舟在撷芳亭布置灯火,把宫灯引燃方便晚上打更人和侍卫工作,可唯独撷芳亭和浮碧亭加了许多灯油,比旁的地方亮了些,荷舟倒也没在意,看着酉时要到了,便道“小姐,酉时快到了”
宁夕倒也不急,拉着荷舟走了一条小道,弄得鞋上沾了泥,关润琳也许等好久了,唇色有点发白,宁夕探头出草,示意她往这里来,关润琳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走过去了。
开口问道“说什么事要在这样荒僻的地方,亭下无人又偏远,没什么人会来的”宁夕接话道“就是偏远的地方才好呢,姐姐你且看着。”
三五分钟后,关润琳起身想走,宁夕连忙将她拉下,容娘的声音传入她们耳朵,“讨厌,你总是这样钓着人家,人家可是等了你好久”容娘本就声音沙哑,带几分刻薄的尖,此时夹着嗓子说话像个没发育好的鸭子,难听又渗人。
后又听到墙壁发出“咚”的响,宁夕暗暗想,这男的可以啊,一言不发直接壁咚,这男的也夹着嗓子说“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只是因为世俗的压力,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小容,你是懂我的。
宁夕觉得这男的年龄而立左右,能和五十岁大妈搅和在一起,也是很厉害了,宁夕听着他两的油腻对话,强忍着恶心听到了最后。
那男的又说“小容,我最近在忙着上官位,你知道的,我们做侍卫的,不免要贿赂公公们的,看着我的兄弟们都升官了,人家心里好疼好疼。”容娘当然是毫不迟疑的把玉镯子摘下来给了他,还说“姐姐这里还有点碎银子,也一起给你了”
两人又耳语一番,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确定他们都走了以后,荷舟沉不住气吐了口唾沫,说“这容娘还有养动物的习惯,看不出来呀”宁夕关润琳都忍不住笑了,关润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宁夕解释说“每次我们吃晚膳,容娘都不见踪影,这么好的批评我们的机会她这么放弃了,我就想看看是如何。
容娘看不起我们这些人,认为我们不识货也没胆告状,就把那侍卫给她的玉佩带在了香袋旁边,容娘见到贵人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她才敢大张旗鼓示爱。
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猜测她有个情夫,还是在宫中,因为在宫中忌讳的就是侍卫女官谈恋爱,所以才选择酉时相见,浮碧亭荒僻而且杂草遍地,若是有哪里适合幽会的话,就这里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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