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梁。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
医院里突然有人在唱着这首唱这首《松花江上》,范玉萍正坐在办公室里翻阅病历,听到医院里有人在唱歌就放下病历走了出来,范玉萍问:”小陈,怎么回事?医院里怎么有人唱歌呢?病人需要安静。”小陈走过来说:“是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女孩来医院里乞讨,我们赶了几次赶都赶不走,听说那老人是从黑龙江来的,怪可怜的......“这时几个孕妇的丈夫从病房里出来大声呵斥这这对爷孙,几个护士也围住了那对爷孙,范玉萍走过去先安抚好病人的家属然后她拉开护士,来到女孩面前蹲下身子,这个小女孩看样子只有5、6岁的样子,面黄肌瘦的,她的头发枯黄,看得出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惧,范玉萍问她:“你是不是饿了?”
小女孩看着她,看得出眼里的恐惧在消退,范玉萍连忙起身对老人说:“老人家,这里是医院不能在这里唱歌的,这样我给你一块钱,你先带她到门口去吃碗面条好不好?”老人接过她的钱后向她深深的鞠躬,她连忙扶起他,然后老人牵着小女孩的手转身向外面走去,看着他们衣衫褴褛的样子,范玉萍叹了口气,一个护士说:”范大夫,你被他们骗了,他们是装的!“范玉萍看了一眼说话的护士说:“你尝过家破人亡的滋味吗?”护士摇摇头,范玉萍笑了一下说:“我尝过!”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医院大厅。留下几个护士楞楞地站在那里。
回到办公室里范玉萍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小陈走了进来问:“范大夫,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范玉萍烦躁地摇摇头看着小陈说:”小陈,6年前,我在上海......,6年了,整整6年了,算了,不说了.....”
小陈看着范玉萍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然后问:“你是在说那对爷孙的事吧?真可怜,范大夫,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支持你!”范玉萍听完点了点头说:“谢谢!”
衡阳郑氏堂里,秦壶带着郑玉香突然到访,郑之长从楼上下来跟先是寒暄一番后就请他们落座,郑之长问:“不知秦师爷和小妹一向可好?”秦壶喝了一口茶说:“我们都还好,郑家如今的主事是二爷了,恭喜恭喜啊!”郑之长说:“我也是勉为其难才这样的,郑家总要有个主事的人,我的能力尚浅,以后还请师爷你多多指正我才是!不知师爷喝小妹此番来湘所为何事?”郑玉湘说:“我是来打听一下你姐夫的事情的,不知他现在何处?”郑之长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说:“我的属下在长沙得到一个消息,姐夫已经毒瘾上身,我派人把他送回江西了。”郑玉湘点了点头后又问:“那桃花的情况怎么样?”郑之长说:“她的情况一直都一样,嫁到齐家一般都是大门不出,没什么情况!我倒是打听到了你的大徒弟腊梅开了一家旭升公司,他们在长沙还有分公司,去年她在长沙呆了几个月后就回福建了,所以她一直没在这边。”郑玉湘问:“你们可有我那小徒弟的消息?”郑之长摇摇头说:“你那个小徒弟长什么样我也一直没有见过如何寻找?”郑玉湘递给郑之长一本《良友》杂志指了指上面的人说:“这个,你派人好好找找,我估计这回她也应该现身了!”
随着国家的局势趋于紧张,各地医院的医生陆续被调走了一批,这下造成医院人手紧缺。玉萍因为负责妇科方面的所以这个科室基本没有受到影响,但她也会派到协助参与其他科室的工作,基于她精湛的医术,没多久她便成为医院里的一个医疗骨干。经过她的细心培训,妇科产生了一批优秀的妇产科助产士,她们的名称虽然还是护士,但待遇却得到了明显的提升,经范玉萍的推荐小陈成为了助产士的领班。院长和院方对她的出色的能力更是刮目相看。但一周后,又有一些护理人员被陆陆续续调走走,这下子造成医院人手更加紧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