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我忘记了,读了感觉与之前念过的教科书很不一样。
教科书的文都很正义,很善,但杂志,五花八门,人心美丑善恶,一并俱在。
“这书多少钱?卖给我,好吗?”我说。
“不卖。”同学表示也很为难。
但我,不到黄河,心不死。
“多少钱嘛!”
“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那是什么?”
“这书太旧,我怎好卖了给你,送的话,我也拿不出手,我买它时,不过一本五毛,你爱就先拿去看。”
但一本,怎够。
“书哪买的?”
“罗老师家。”
于是,那天,我借了许多钱,当我上气不接下气跑罗老师爱人的滩子时,那些书,早早卖光了。
6月20日
那天,我穿着红色黑领的大风衣,红色,因为送的人喜欢红色,红色黑领,穿我身上,简直又大又长,但扣了排扣,也规规矩矩的好看。
天气是穿了风衣还冷的,我在二楼吃饭的那个房间用木柴小心翼翼的升火,冷溪来叫。
“恩衣,恩衣。”
“唉!”我跑下去,接了她上來。
“今天我家有事,我们能不能晚点再回学校?”她边看我边说,眼里透出对我这身前所未有的成熟打扮吓了一跳。
“可以的。”
“这衣服,真好看。”
“谢谢。”咚咚咚,我又陪她下楼。
一会,邻家女孩来叫。
她说的,也就是还信笺的事。
我把信笺拿回二楼,因为邻家女孩一再叮嘱,强调它的重要,我平塞包包不是,单独放手提塑料袋装着也不是的反复决定。
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我好奇,信笺上有字,并且很工整好读。
本来我只打算看一眼的,看一眼就炒待会儿带回学校吃的油瓶酸。
而炒酸须要升火。
信笺上,作者用很工整的黑笔字,十分全情投入的写作。
因为我一两分钟,大致秒了一眼上面,所有的书写全都工工正正,沒有涂改或者人为批漏。
星期天,一个人,故事。
多美的奇遇。
况且,写故事的人,虽然我不认识,但从邻家女孩那里,确定是我的学校老师无凝。
知道是学校老师是意外,那个故事写得不错又另外惊喜了。
我经常那样,随随便便读一个故事,后面因为它写得好相见恨晚爱不释手。但那天,我读一个由邻家女孩送来然后自己学校老师写的故事,就这样,同里面的情节心酸楚苦,难过的甚至忘了时间。
第一次,我知道了什么叫感动。
那种可以通过抒写形式传情达意,悄无声息告诉一个,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它们之间密不可分又千丝万缕的情况。
许多事,人人都知道,但如果你让他说个所以然,报歉,许多人都不会。
有一首歌,评论他的人说——初听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成曲中人。
我那天读一个写在信笺上的故事,就是那样奇特的感觉。
一共两个故事。
一个哄姑娘,作者把他岸边遇见的姑娘比作春光细柳。
这个我只看了一遍。
二个故事,我看了许多回。
讲旧社会的少数民族,男主人公遭歹人陷害,他妻生产时,他却与家人阴阳两路。
女主人公独自生了小孩,满月去河边洗被,看到河对面新新的坟,因而对身边的人强行逼问,得出真相。
就是这样一个写在信笺上的死亡故事,我看得忘了冷,忘了时间,忘了自我。
是老师,是老师。
是邻家小女孩,是邻家小女孩?
为什么是邻家小女孩?
那么,邻家小女孩,可不可以,把你的梦卖给我?
这会多么的神奇!
因为,我拥有一个很独特的梦。
那个信笺文呢?
因为我实在不认识钱钟实老师,我想,我后来应该把它给了政治老师,让他代为转交,归还。
多少年多少年,那个信笺文,依旧光茫四射照耀着我,谁说,祸兮,福兮。
祸兮,因为我遇见,所以长期以往,人生的梦变了又变。
福兮,因为认可,懂得,人生的路在真实。
6月21日
现在,当往事沉浮,我站在很遥远的地方以局外人的身份看那时。
那时,我的世界虽然小,但简单纯粹。那时,我的家很大众普通,但于我却是乐园,那时,我在那个地方,住那个地方,那地方便是我的。
我从未想过天灾或者人祸,也从不担心它会消失或者不属于我后的不好存在。
我现在看那时,自己一袭红衣,在那痴痴的想傻傻的看。
痴傻的当时,自己不知道房子有故事,村子有故事。所有的花花草草,皆有它神谧故事的大缘。
现在,我的脑海里很清晰的存在并深种,记得这个画面。
邻家女孩。
许许多多的邻家女孩,她们有的正直,有的善良,可爱,当然,也有小孩子偷奸耍滑的小怪头,有大人说一句顶十句的“超级辣条”。
照例,家门口斜对面学校老师的宿舍,有一间做成杂货铺,我去买笔记,买乒乓球,早上去只店主一个,若下午或者晚上,小卖铺就会挤满许多杂七杂八的男人,它们关了门窗,在那一宿一宿的看那种见不得光的CD光碟。刚开始,我不知道,担心去晚了笔记本会卖掉,我买不到自己喜欢的。
我跑去那喊啊喊,小卖铺呢!
已经早早就成了“对门有家人,喊死不开门”句谜中的“有家人。”
那个店主,按份位,我应该叫它哥哥。
可我经常听家里人说:“那哥哥,为人处事不厚道。”
我不知什么为人,处事,更不懂什么是厚道。
直到小店的笔记本买完,写光,我毕业,在家人的扶持下开了饲料铺并且附带养二十几头的猪。
那哥哥后面也开了饲料铺并且附带养猪。
他有力气又有车,饲料送货上门,我不相信,同行就是冤家。
我的猪养得不错时,他经常来我家看,养不好时,他来我家看就站儿那笑,然后非常得意的说:“沈恩衣,你养的什么猪?我三个月一栏,且只只两三百斤,你养的这猪,恐怕长到大,前前后后至少也得要三年。”
你这猪你这猪你这猪,我开始相信同行冤家了。
有一次,父亲请他的车,事先说好价钱的,车开到一半,他拼命加价。
他的长相,十个人就有九个说他丑的,但因为开车,威风八面又多多的小脑筋,后来也顺利娶妻生子。
十一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
$(".noveContent").last().addClass("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last().before("点击继续阅读本小说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