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张床,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我睡,要么,”司马奕凌嘴角边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你就睡地板,我睡床上!”
“唉,你不会让一下我吗?”希诺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不住骂他这个流氓,一定是盘算好了的。
“为什么要让着你?你还小吗?”司马奕凌翻了个白眼,一副霸气外露的样子。
“我是女孩子嘛,你一个大男人让让我会死啊!”希诺月气呼呼的说道。
“是么?”司马奕凌噗嗤一声笑了,把她从头望到脚,才摇了摇头,“你看你,从上至下,从外至内,都散发着一股汉子的气质,哪点像女人了?”
“哼哼,不跟你吵。”希诺月只好败下阵来,看来自己实在是比不上这个毒舌男,只好讪讪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那你先带我去看一下屋子,一起睡就一起睡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兄弟!”
希诺月狠狠地拍了拍司马奕凌的肩膀,瞪着他。
司马奕凌无视她,自顾自的向外走去,朝着对面的那件低矮的小屋走去。希诺月赶紧跑了出来,跟在他身后。
“可是,你得跟我保证!”希诺月看见他推开屋子的大门,朝里边望了一眼,才转过头来看她一副扯高气扬的神情。
“进去,大半夜了,吵什么吵!”司马奕凌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色,和刚才嬉皮笑脸完全成了鲜明的反差。
希诺月愣愣的望着他瞬间转变的脸色,心里大大不爽,甚至有些吃醋,本来嘛,以为他只对自己一个人好,可没想到他也会厌烦自己!
“进去就进去,你生什么气!”希诺月堵着气走了进去,看见那一张半大的床还有一张薄薄的棉被,皱了皱眉,“这怎么睡?就一张被子!”
“自己看着办。”司马奕凌瞄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娇生惯养的女人。”
“你!……”希诺月气的说不出话来,白皙的脸被瞬间染红,“你才是娇生惯养呢!我吐槽一下就不行了!你这一副少爷脾气!”
望着她一副气呼呼的神色,本来脑里就乱的司马奕凌心里更加不耐烦了,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顺势把门砰地关上,丢下一句,“你爱睡不睡,你这个女人真烦!”
希诺月气哼哼的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委屈瞬间涌出心窝,一屁股蹲坐在床上,顺手抓起床上的被子,把脸埋在里面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后悔怎么就碰上了这样不讲理的人,还懊悔着刚刚不要命的跑出府来找他。
站在门外的司马奕凌听到里面的哭声,心立马软了。他后悔的抓了抓脑袋,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被接下来发生的事给扰乱了心智,才会对她冷冰冰的。
“好了,诺儿别哭。”司马奕凌赶紧推开门走进去,坐在床上,搂住希诺月的肩膀,把她不断抽搐着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你出去啊!不是不要跟我睡嘛!你出去啊!”希诺月可不买这一套。气恼恼的挣脱出司马奕凌的怀抱,指着门外,呜咽着说。
“呃,我刚才逗你玩呢,别放在心上,好诺儿,你就收留我呗。”司马奕凌赶紧陪上笑容,心疼的望着她哭得红通通的双眼。
“有你这么逗人的吗?!腾地脸就变了。”希诺月这才转哭为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狼狈的样子看起来趣却爱极了。
“好了。”司马奕凌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快换衣服吧,再不睡就天亮了。”
“那你得答应我,明天把花魁让给我。”希诺月这才心满意足的躺下了,把外面的衣服褪去。
司马奕凌听了她的话,却是一脸的哭笑不得,这丫头,还记得呢。
“好。”他干脆的答应了,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背,心疼的说道,“傻丫头,穿这么少,就不怕冷着了?明天多穿点。还有,别裹得太紧了。”
“去。”希诺月又羞又气,把被子盖在身上不肯放下,“我就这样睡,不然……不过话说回来,我今晚是……特地来找你的……”说完,便低着头,不敢去看司马奕凌的脸。
司马奕凌先是一愣,随后笑了,她这算是吐露自己的心声吗?
“好了,睡吧。”司马奕凌说完,拍了拍她的被子,顺便把蜡烛吹灭,便躺在希诺月的身边,半眯上眼睛,想着心事。
希诺月郁闷的躺在床上,望着屋里漆黑黑的一片,有些害怕,便紧紧地攥住旁边司马奕凌的大手掌,温暖的掌心让她感到踏实。
希诺月渐渐睡去,司马奕凌却久久无法入眠,看似半躺在床上,眼神却不断飘向窗外,精神高度集中。耳边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司马奕凌笑了笑,伸出手臂来把那熟睡中的人儿搂进怀中,宠溺的望着她熟睡时的可爱脸庞,轻轻地靠近,在她的额角上印下一个吻,如蜻蜓点水般温柔。
“司马奕凌……”怀中的人儿似乎感受到了上面的动静,便一把抓住司马奕凌的衣角,趴在上面喃喃地说着梦话,“你这个坏蛋,你根本就不是个好蛋,总爱欺负我,叫你欺负我,打你打你……”
说着,双手还配合的往司马奕凌的胳膊上敲去,直直地打中他的胸膛,疼的司马奕凌直咧嘴。
“……死丫头,你恐龙转世啊,一个女人家还这么彪悍!”司马奕凌轻轻地拍掉那只小手,无奈的笑了笑,眼里尽是满满的爱惜。
屋外一个黑影闪过,司马奕凌立刻紧张起来,虎视眈眈的望着门外,身子却没有挪移。过了几秒钟,那个身影再次出现,并在门外徘徊了许久,终于离去。
司马奕凌的嘴角边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容,轻轻地放下那只紧握住自己的小手,留恋的望了望床上熟睡的人儿,平稳的呼吸声让他感到心安。
“诺儿,再见!”司马奕凌无奈的摇摇头,心中此刻正遭受着分离的痛苦的煎熬,他轻轻地在希诺月白皙的额上啄了一下,便毅然走到茶桌前,把桌上的那把早已涂满了剧毒的匕首,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马奕凌轻手轻脚的把门挪开一个缝,身体便如鬼魅般窜了出去,又不知不觉的把门掩上。还没走出庭院几步,便望见前方有一个黑色的人影直直地立在那里。
“皇兄。”司马奕凌赶紧走上去,伏身做了个辑。
“呵呵,想不到皇弟还有这癖好。”司马奕风转过身,望着司马奕凌有些疲惫的神情,难得打趣道。
司马奕凌一愣,随即明白他说的是指他和希诺月的事,不禁尴尬一笑,“让皇兄见笑了。”
“行了,朕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你屋外有一个黑影闪过,你看清楚了吗?”司马奕风皱皱眉,问道。
“人影?”司马奕凌大惊失色,“皇弟以为那是皇兄!”
“不是朕。”司马奕风凝重的说道,猛然想起了什么,一个转身翻墙而去,只丢下一句话,“不好,是刺孤门的人!”
司马奕凌一惊,赶紧随着司马奕风的身后翻身离去。
两人使用轻功,飞一般的奔往前面的无雀森林(一个诡异的地方,据说连鸟儿飞进去都没见过有鸟飞出来,故称“无雀”)。
“你们来了。”不多久,身后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一道诡异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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