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惊吓,也许是错愕,又也许就是故意的!
反正是真的尿了了!
温热的水流足足持续了半分钟,马芸禄一哆嗦,骤然停止!
刘启大怒:“搞什么,你们羌族姑娘都这么不讲卫生吗!!”
马芸禄红着脸,竟也是不甘示弱:“你可以玩真的,凭什么我不可以!!”
刘启赶紧甩了甩手,然后在马芸禄身上使劲的擦!
马芸禄一脸的拒绝。
马超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还以为刘启又在羞辱其妹,大吼一声又朝刘启冲来!
可没走几步,意外发生了!
大家就只看到刘启胯下得白马就跟背部被烫了一般,发了疯的蹦了起来,不住的叫,不住的甩,就想把背上的两个人甩下来!
然而,刘启力气奇大,只须得夹紧马镫,便如同长在它身上一般,又因为刘启一手揽住马芸禄,所以马芸禄也牢牢固定在马背上!
此情此景,引起了围观群众的热烈讨论!
“好烈的马?”
“原以为我西凉盛产烈马,但论起爆烈,十匹凉州烈马也烈不过这匹马啊!”
“这马疯了吧!”
“疯了疯了,绝对疯了!”
西凉羌兵们兀自猜测。
刘启赶紧让的卢停下:“你踏马的搞什么,快给我停下!”
的卢的心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踏马的恶心,我拒绝人类在我身上排泄,我想死,我不要活了!!!”
看看,连马都受不了了!
姑娘,你看你做的是有多过分!?
“停下,回头给你洗澡!”
“啊啊啊啊……我想死!”
“给你美食,给你母马,快踏马给我停下!”
“啊啊啊啊……好恶心,我想死!”
“你个妨主的玩意,想被炖了吗?”
刘启一把拽下的卢的一缕鬃毛,疼得的卢放声嚎叫,但仍蹦跶不休!
“放箭!”
马超一声令下,一波箭矢飞过,而在白马剧烈的蹦跶下,竟然全部躲过!
但刘启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还制不住一匹马了?
立刻将长枪往地上一插,拔出青釭剑,往的卢脖子上一放!
话语中带着弄弄的杀意!
“好,你想死,我成全你!”
要动真格的了!
一瞬间,的卢马安静了下来!
“主人动真怒了,真要杀我,不可继续任性,玩火自焚!”
还真是不来硬的不行啊!
一众围观者见到这一幕,也感到十分的诧异!
见识了,一匹烈马,竟然用这种方式被制服了?
这段时间,也让马超喘匀了气,他捡起枪,勒紧腰带,翻身上马,再朝刘启冲去!
马岱担心马超不敌,便架起长枪杀气腾腾的朝刘启杀来!
紧接着,庞德冲也出来助阵!
马岱,一流武将!
庞德,一流武将!
武功全部复制过来!
三面夹击,三枪一刀战在一处!
但刘启丝毫不慌,长枪轻松往马超旁边一拨,马超架不住,立刻又要从马上栽落!
庞德赶紧帮忙挥刀压住!
借此机会,马岱长枪递出,直取刘启胸口!
刘启微微一笑,将枪一抡,去拨马岱这一击!
这一抡,马超庞德的兵器完全被带起,手上刀枪顺着巨力跟着刘启走了,瞬间打在马岱这一枪上!
“当!呼呼呼呼!”马岱长枪旋转着弹开飞走!马岱大惊,赶紧拔出腰刀!
可刚拔出来,“啪”,又一下,腰刀也脱手飞出!
这时候,肯定是不能用拳头的,所以马岱赶紧翻身下马找兵器去了。
这下,马超和庞德的压力更大了。
仓促之际,庞德一刀砍来,刘启也不躲,一枪刺去。
庞德自知快不过刘启,只好变招招架。
“叮!”这一枪便刺在刀身之上!
庞德之刀也是特制,刀比寻常大刀短上那么一截,但刀身极其宽厚,不亚于斧!
抵挡轻兵劈砍完全不在话下!
自然不用说抵挡枪刺了?
然而,就是这一刺之下,庞德就感觉一种逆天巨力袭来,这巨力从枪尖传到大刀上,再从大刀穿到胳膊上,最后从胳膊传到庞德得全身!
庞德如同坐飞机般,从马上飞了出去,飞出十几丈远,利用脸部平稳着陆!
而这时候,马超一枪正好朝刘启颈中刺来!
刘启躲也不躲,已经刺出的枪回身一拨,正击中马超。马超的枪距刘启脖子三寸处停止,接着,跟着马超一同飞出。
这时,马岱捡过了兵器颠颠的跑来,却正见刘启将枪尖抵在他的喉头!
马岱慌忙站定,只得拿着兵器呆呆的站在那里。
打一个是如此轻松,打三个依然如此轻松!
而且只是单手执枪!
这战斗力,你服不服!
这一刻,近千人的西凉阵营,鸦雀无声!
“马超,你最后的亲人的生命现在都在我手里!我现在问你三个问题,你须当着所有人的如实回答我!”
马超羞怒不已,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知道,眼前这人战力,便是不用人质,取自己性命亦如探囊取物!
便说道:“好,你便问好了!”
刘启笑了笑,说道:“第一个问题,所谓的西凉铁骑,都是这般废物吗?”
羞辱!
绝对是羞辱!
“你……”马超握紧了拳头,怒不可遏!
换做旁人,单单这一句话,已经不可原谅了!
然而,面对刘启,不原谅又能如何?
你打得过人家??
想来想去,马超唯有摇了摇头:“西凉男儿,比我强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刘启笑了笑:“第二个问题,你为何屠尽韦康一家老幼?”
“韦康欲培训妇幼杀手谋害于我,我不杀之,莫非等他杀我不成??”
闻听此言,城上军官百姓都面面相觑,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宽厚仁德得韦大人,能做出把妇幼培训成杀手这种事!!
“好,第三个问题!是何人告诉你韦康培训妇幼杀手,密谋杀你的?”
不等马超说话,城楼之上一人高喊:“刘公子莫要听信马贼胡言乱语,就是他自己残忍暴虐,非杀大人一家不可!!”
刘启冷笑:“他还没说是谁,你怎知他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