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听见风声,刚努力的睁开眼,脸颊上便迎来今夜的第一个吻。
“鼬,”如呓语般低呼一声,不知是梦是醒,我胡乱的把双臂缠上他的脖颈。
他的身子欺上来,扣紧我的手,压住了我的披散一地的发。我们在榻榻米上接吻,神魂颠倒,却总不能摆脱牵扯头皮的痛。
如和他相爱一样,总有桎梏。
“绘凛,绘凛……”他低呼我的名字,把脸埋在我的发间,“我很爱你,一直很爱,爱了很久。”
我轻轻笑起来,“是我爱你比较久。”
他抬起头来,双眸如星,清晰又清澈。
是我最爱的样子,却不是深情款款。
夜风让屋子里多了点凉意,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出了什么事吗?”
“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他道。“你要先答应我。”
我凝神看他的双眸,“但愿是好事,如果不是的话,我可不会答应。”
他薄薄的唇抿起,难以启齿,又迫不及待,挣扎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三国突袭临近,雨之国即将大乱,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所以呢?”
“暂时离开雨之国,先避一避。”
我给他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可我不会走的,你明明早就知道我不会走的。”
“我哪里也不会去,三国突袭什么的,根本不是理由。”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夜色越来越深沉,烛火一动不动。
像一场拔河,双方都固执的不肯退让。当鼬发现沉默的对峙毫无作用之后,咬了咬牙,开始说服我。
道理一套一套。
可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女人实在毫无经验。
为什么要头头是道的讲道理?谁愿意听你讲道理!明明你的力气比我大,为什么不强行把我按在地上墙上床上,暗无天日的拼命的吻。
吻得我意乱情迷,唯命是从。乖乖的收拾包袱一走了之。
对我这样的女人啊,讲逻辑,是会露出破绽的。即便是挚爱也不能例外。
让宇智波鼬说实话并不是件简单的事,然而,这件事的真相却简单得很。
“木叶将要对你不利,下达给消息站的命令明天就会传来。你……必须走!”说这话的时候,他像是经历一场败仗,无力又苍白。
这个消息像惊雷。纵然我有心理准备,也被炸得惊骇不已。脑中都有几秒钟的空白。
“这算什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兔死狗烹?”我的手颤抖起来,揪紧了鼬的衣襟。“那你怎么会提前知道!”
“是玲前辈,她先把消息传到我这里。”鼬黯然道。
啊,玲前辈。我眼神空洞的看着远方,想起头上还戴着她送的发饰。
她的承诺犹在耳边,发簪上的珍珠依旧圆润……我取下它还给鼬。“拿去还给玲前辈吧,你们都庇护不了我。”
“不要埋怨玲前辈,她已经尽力了。来自村里的命令,我们谁也改变不了。”
我凄然冷笑,道:“我怨她做什么!下令的人不是她,动手的也不是她。”
鼬默然,道:“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你恨死我也没关系,可是……我只求你在正式的命令传过来之前……”
“如果我不走呢?”我质问道,“如果我不走,你就要服从命令杀了我,是吗!”
是的。
他没有亲口回答这两个字。可是他沉默,他不敢看我,他用除了嘴和声音以外的全身告诉我他会的。
“那你动手啊,不如现在就动手。”我看着他,脊背颤抖,指尖冰凉。
什么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再多再贴切再绝望的形容,也不如我顺着脸颊流下的泪。
这是我对他的爱,是我的心头血。
出现了啊,我意料以外的情况。那么应该怎么办?该大哭,该尖叫,该打打砸砸,该形如疯妇痛诉他的无情。
再歇斯里地的发泄,也敌不过他此刻深海般的沉默。
我轻阖了双眼:“出去!”
本以为即便相爱的关系不再,退回到你死我活的仇恨里,至少还有同一条面对阿飞和雨忍村的战壕。
想不到的是,这条战壕居然抢先一步崩塌。
“可我绝不能让你死!”宇智波鼬突然强硬起来,他目光凛厉,抓住我的手腕。“这一次,即便是用强,我也一定要把你送走!”
我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破风之声陡然袭来。宇智波鼬条件反射般的向前扑倒我就地一滚,只听咄咄数声,一把暗器射入我身后的墙壁。
紧接着一条黑影箭一般的冲进来,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已刺向我的眉间。
刀上的寒意刺痛了双眼,那一刻我的心跳似乎都要停顿。
然而鼬的苦无已经出手,啪的一声架住了短刀,迸出两三颗火星,就在我眼前闪过。
来者飞速变招,宇智波鼬也变招。二人的刀剑不再相碰,衣袂带起的风声不绝,烛火顿时熄灭。
我缩在墙角,不出声也不出手。脑内心头仍是一片白,不知该做何反应。
隔壁的长谷川大概早就被鼬处理过,即便我这里已经大打出手,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又听“叮”的一声刀刃相交之声,宇智波鼬的ckl突然如烟花盛放一般暴涨。
然后一切都安静了,一切都停下了。鼬拾起火柴,重新点燃烛火。
灯光下,来人如掉线木偶一般瘫坐在地。
那是个女孩子,看起来不过16、7岁,双眸如星,剑眉入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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