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刑也用了,长胜龙王是怎么都不开口怎么办?”红绫小声问。
“四大才子那边怎么样了?”
“一样,除了大喊着要见师姐,其它的什么也不说。”
“如意呢?”
“整天哭哭啼啼,说小黑会来救他们。”
“师父说务必要问出话来,可恶的长胜,死也不说,那就别怪我,红绫把如意带出来用刑。”
“不要。”长胜痛苦地大叫,“不要对她用刑,你们杀了我吧,请你们放了她。”
“杀你,那是迟早的事,长胜,你最好说出龙之首和渤海龙王在哪里,免得如意陪你用刑。”
“你们叫我说什么,我全不知道,叫白玉来我只告诉她。”
“我来了。”玉儿大喊着快步走来。
“玉儿。”
“大师兄,红绫,你们先出去。”
“白玉,你是怎么逃出格格的魔掌的?”
“是青龙神救了我。”
“青龙神?”
“对,你的黑帅。”
“我真是瞎了眼还那么信任他,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白玉,能在死前再见你一面真好!你问吧,我知道的我不会对你隐瞒。”
“好,我佩服你是个响当当的汉子,你们是怎么攻进落日山的?”
“我们在落日山的饮水里投了毒,沾水者必死。”
“所以你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占了落日山?”
“是。”
“沾水者必死是真的吗?他们都死了?”
“都死了。”
“不,不会都死,我不相信,总有先喝后喝的,他们一定会发现而停止用水。”
“对,你说得对,因饮用了水,三分之一的人都不治身亡了,这其中包括了你外公和你舅舅。”
玉儿的眼睛红了:“那鸭蛋他们呢?”
“黑帅和我带领将士足足打了五天五夜,还是不能攻进山去。就在我们踌躇满腹,一筹莫展之时,有人给我们出了一条妙计。”“妙计,什么妙计?”
“在一个锦囊里写着一句话。
‘宵云峰陷落,奉上圣龙,红衣和白玉的人头,此计定可叫你们攻入落日山。’
在落日山下,我们看到几颗人头,被挂在落日山的山头上,我们在山门外,听到山门里的哀嚎和痛哭声,那是他们在互相残杀和自杀的声音,等一切都安静下来,我们走进落日山,眼前的惨状让我们悍然,那种场景,我们实在看不下去,就出了山。当我们走进渤海龙宫时,龙宫早已成了空城。”
“他们的尸体在哪里?”
“一夜之间都不见了。”
玉儿慢慢转身慢慢走了。
“白玉白玉,请你原谅我。”长胜龙王痛苦地流下悔恨的眼泪。
“锦囊妙计?”玉儿小声自言自语。
“师姐是这个锦囊。”红绫把一个锦囊交给玉儿。
玉儿细细看着一个很普通的粗布袋子里面有一张纸,纸上写着:
“宵云峰陷落,奉上圣龙,红衣和白玉的人头,此计定可叫你们攻入落日山。”
“师姐你看几颗假人头。”红峰突然提来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三颗模糊不清的假人头。
玉儿慢慢走到红着双眼的圣龙面前:“师父,外公和舅舅……”玉儿忍不住掉下泪来。
“玉儿,别哭,谁也不想,龙之首叫你外公和舅舅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飞鸽传书叫你娘过来吧。”
“不,师父,娘会受不了。”
“做为女儿她应该过来,不管她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等明天你娘一过来,就把长胜,如意,四大才子一同处斩。”
“不师父,师父您能不能网开一面饶了他们的性命?”
“现在证据确凿,他们就是害死你外公和你舅舅的原凶,杀人偿命,决不能法外开恩。”
“师父。”
“玉儿,一切都不要说了,不杀他们难以为这么多无辜死去的生命鸣冤,我一定要亲自观刑。”圣龙说完就走了,玉儿转身望向远方。
夜深了,玉儿一个人慢慢走进大牢:“大师兄,还没休息?”
“嗯,玉儿你怎么来了?”
“我想再见见长胜龙王。”
“你跟我来。”
“白玉,我没做梦吧是你吗?”
“大师兄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你们谈吧。”红衣慢慢走了。
“明天我师父就要斩你了,你还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
“请你放了如意,我向你保证她没有参与整个战争。”
“死了那么多人,才死你一个,是不是太轻了,叫如意陪你死吧。”
“不,白玉,看在她为你求情,看在她对你好的份上,放了她吧。”
玉儿慢慢走到长胜龙王面前,突然狠狠扇了长胜龙王一巴掌:“你舍不得她,那我呢?他们就像我的兄弟姐妹,他们与我情同手足,你真残忍,我杀你千回百回,都始终换不回他们的生命,说,这个锦囊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我知道。”玉儿突然大喊一声。
“父王,大哥,你们死得好惨呐!”
“娘你就不要再哭了,你的眼睛都哭肿了,你的嗓子都哭哑了。”
“玉儿别劝了,你就叫你娘哭吧。”圣龙小声说。
“凶手呢,我要手刃凶手,为我父王和大哥报仇雪恨。”
“他们早被绑缚刑场。”
“带我去,带我……”
“娘,你怎么了?”天陵眼前一黑,没站稳差点跌倒在地。
“娘,你怎么样了?”
“没事,我没事,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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